一臉遺憾形容捉不到魚吃的模樣,不像曾經遭受惡人淩辱的樣子,難道是他誤會了?
“可兒,你……一個人在山裏生活?”他輕聲探問。
“是啊!幸好我找到一間廢棄草寮,整理過後還能遮風避雨。”如果沒有那間草寮,她也許無法在無人的山瑞安穩的生活。
“那你……有沒有遇到什麽人?”他試圖委婉探問。或許她在上山曾被惡徒侵犯,之前才會如此傷心欲絕。
“沒有……啊,隻有在溪邊看過一個老婦人,可是當時我害怕行蹤被發現,就急忙跑開了。”
陸懿左黑眸一瞇。詹佑哲遇見的那位老婦人所言不假。
“除了那個老婦人,在山上這段期間,你有沒有遇到其他人?”他進一步追問,並註意著她的神情,是否對他有所隱瞞。
“沒有。”連可兒想都沒想,便搖頭。
“沒有?”陸懿左鬆了口氣,卻又感到懷疑。那她說的瀅罪是指?
“沒有。”連可兒再度搖頭。她在山上有無見到別人很重要嗎?老公幹麽一再追問?
“你沒有遇到什麽人欺負你?”顯然單純的可兒還是聽不懂他的暗示,陸懿左直接把話問得更明白。
“沒有啊!”她疑惑的眨了眨眼,覺得他的問話好奇怪。
他想繼續追問,這時響起敲門聲。
他前去開門,對門外的人道:“抱歉,李醫生,我有些事想問我妻子,你可以先在樓下客廳等幾分鐘嗎?”然後交代葉嫂先帶對方下樓。
關上房門,他走回她身邊。
“那你為什麽說自己犯了瀅罪?”如果她沒有被惡徒欺負強暴,為什麽在他麵前哭得那麽傷心欲絕的模樣?
“我……因為……”她突地輕顫起來,害怕提起不想麵對的事。
見她突然一臉恐懼的神情,陸懿左又擔憂了起來。難道……她真的被人侵犯而不敢說?
“可兒,告訴我實話好嗎?別讓我胡亂猜測,你不說,隻會讓我更加憂心。”他拉著她的雙手,坐在她身旁勸她。
“因為……因為那晚我被強吻了,害你蒙羞,你非常氣憤,我怕……怕你給休書,隻能選擇逃家……”一提起她心中恐懼的陰影,原本止淚的她瞬間又哽咽了起來。
“什麽?!”陸懿左聞言瞠目結舌,一臉詫異。“你離家出走真的隻是因為那件事?你一個人躲在山裏那麽多日,就因為那件芝麻小事而不敢回家?”
“芝麻小事?我犯了七出的瀅罪,做丈夫的你是可以休了我的。”她緊抿唇瓣,顫巍巍地訴說。
“什麽瀅罪?隻是一個吻,而且又不是你主動的。”真要論瀅罪,那是與詹佑哲有私情的前妻方靈。
雖然當時見連可兒被個陌生男人強吻擁抱,令他非常氣憤,但他知道對方隻是將她錯認為方靈,錯不在可兒身上。
“隻是一個吻?可是……村裏曾有個新婦不過被隔壁村的男人牽了手,她丈夫便憤憤地丟給她一封休書……”而她不僅被陌生男人牽手,還被摟抱強吻,簡直是罪行重大,他怎麽可能不休了她。
“現在又不是古代,哪有這麽簡單就休妻。”聽了她的說詞,陸懿左哭笑不得。
“可是……你當時很生氣,你從沒對我發過脾氣,那模樣好嚇人……”回想他的怒容,嚇得她霎時猛掉淚,以為老公依舊對那件事不諒解。
“嗚~當時我不是不反抗,而是根本嚇到了……他……他一開始沒有強逼我,我才會失去戒心……怕拉拉扯扯被你看見會誤會,才跟著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