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改名字去吧。)
“國光,你覺得好聽嗎?”吹夏靠在床頭,看向自己男人。
“好。”新上任的蝦米爸爸點點頭應聲。
手塚媽媽見狀也沒法反對。
“媽媽,媽媽!”見手塚媽媽出神,吹夏提高音量喊道,“我想去看看蝦米,好不好?”
“小夏乖,醫生說你現在還不能下床。乖乖躺著。”手塚媽媽盛了雞湯遞給吹夏,臉上笑容慈愛,“喝喝看,合胃不合胃。”
“那把蝦米抱過來給我看看嘛。”吹夏建議。
“醫生說了,孩子身體差,暫時不得離開育嬰室。”
“哦,那算了。”吹夏沮喪。
手塚媽媽見狀拍拍吹夏,轉身將帶來的相機遞給她,笑道:“國光知道你想孩子,所以特意給孩子錄了影,你看看吧。”
吹夏聽著燦爛一笑,打開相機看著,目不轉睛。
“好小哦。”吹夏抱怨,“而且還皺巴巴紅彤彤的,難怪龍嘉會叫他蝦米。”
手塚媽媽聽了立時鬱悶了。“小夏,孩子出生時都是這樣子。”
“咦,真的?國光也是嗎?”
“當然了。”手塚媽媽聽著吹夏問道自己兒子的小時候,話匣子一開,頓時劈裏啪啦將手塚小時候的事情倒豆子一般的倒了出來,說到開心處還不忘加幾句“可愛啊”“聽話啊”“漂亮啊”這樣的形容詞,聽得吹夏笑眯了眼。
“咳、媽媽。”
“啊,國光啊,你來了啊。”聽著門口突兀的咳嗽聲,手塚媽媽回頭一看,見是自家兒子,笑眯眯的招呼,臉上有些不自然,“咳,你什麼時候到的?”
就在你說你經常把小時候的他扮成女生的時候。
“呃、你陪陪小夏啊,我去看看孩子。”被自己兒子看得有些不自然的手塚媽媽端著這麼個理由離開,且沒再回來。
手塚國光走近房,坐在床邊,見吹夏拿著相機看得津津有味不由也挨上去,摟了她在懷裏倚在床頭一起看著DV裏的小蝦米。
剛出生的小蝦米很嗜睡,乖乖的安靜的躺在暖箱裏睡得很是香甜,小小的身體圓圓的腦袋,小手還時不時動一兩下,看得吹夏母愛泛濫。
“國光,這是我們的孩子呢。”吹夏窩在他懷裏呢喃。
“啊。”
“好乖哦。”
“啊。”
“好小哦。”
“啊。”
“比茗秋還愛睡,小睡蝦。”吹夏抱著相機看著裏麵幾個小時都不醒一下的蝦米,不滿,“為什麼他都不醒來?”
“……”手塚無語。
吹夏看看相機,又仰頭看著手塚,忽然湊上前吻了一下:“辛苦了,國光。”
她可以想象他拿著相機一動不動的站在育嬰室幾個小時給孩子錄影的情形,隻為她想孩子。她可以想象他給孩子錄影時柔然的神情,因為幾個小時的影像竟然清晰明亮無一絲雜亂。
“小夏。”手塚收緊了臂彎回吻她,唇齒相觸,舌尖相擊,貼在一起的身體慢慢升溫,吹夏更是將手摸進了他的襯衫底下,沿著小腹一路攀爬至胸,畫著圈圈。
“小夏!”感覺渾身燥熱的手塚很想將她就地正法,但想著她現在虛弱勞損的身體隻得放棄,他伸手將吹夏的手拉了出來箍在頸側,然後埋首在她鎖骨處狠狠的啃咬了幾下才放開,調整濃烈的喘熄。
“國光——”杏眸泛水的吹夏撅著嘴看著他,臉帶不滿。
“乖。”他拍拍她,將她拉進懷裏,輕輕的蹭了幾下,放開。
手塚由夏的出生本就意外,她現在身體又不好,他不想她再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