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儀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睡在床上,擺在床邊的公文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排除田螺姑娘的可能,就隻會是傅祁言趁她睡著做的事。

這些是他自找的,這些該不是她強迫的,是他自己上門來做苦力。

溫儀打著哈欠起床,看了一下手機,沒有人火急火燎的找她了,傅祁言應該是回歸了工作崗位。

不知道他怎麼想的,他要自由就給他自由,他居然又不走了。

得過且過的溫儀知道有傅祁言頂上之後就慢條斯理的洗漱,根本不需要著急好不好?

擦幹臉,坐到化妝鏡前,鏡子裏的小可愛眼睛下麵多了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昨天就不是人過的日子,今天才是。

溫儀擦了乳液,剛剛打開化妝盒傅祁言就開門了,站在門口冷冷的說:“出來開會。”

“可是我還沒有化妝。”看他昨天幫忙的份上,溫儀決定對他溫柔些。

傅祁言目光在她身上小掃了一圈,給出了評價,“無用功。”

傅祁言麵色低沉,心說打扮那麼好看做什麼,不好好的捂著。

溫儀把牙咬的咯吱吱的響,可惡,壞人,再理他她就是笨蛋。

溫儀扔下粉撲往會議室走,不過這大早上的到底開的什麼會?盛世不是那種官僚風重的公司,是能少開會就少開會。

溫儀進到會議室,發現在今天出席的都是熟人,全部是顧李的員工,宴多也來了,看起來沒有生病呀。

傅祁言看到她來了,說:“既然人都到了,那就開始吧。諸位都是可以自由進出盛世大樓,和顧李工作室以及旗艦的人。原料本盜換一事各位都有嫌疑。一人三分鍾,為自己申辯。”

從宴多開始,顧李的各個人都以長篇大論為自己申辯。到溫儀這裏就一句話了。

“我沒有理由,再沒有人比我更希望顧李好了。”

顧李一是取代瑞成,要和瑞成打對擂,不能出一點差錯。二是傅嘯天放在心上的,必然也會是她放在心上的,她不可能害顧李。

但是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她的話就顯得有些單薄無力了。

都說完了,傅祁言才重新開口,“剛剛讓你們申辯隻是用作判斷你們的人品。決定以後顧李或者整個盛世還要不要你們這樣的員工。至於那個人,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眾人都吸了一口涼氣,你看看你,我看看我。

溫儀納悶的看著傅祁言,大家都是人,她昨天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出是誰,他一早上就知道是誰了,有沒有天理。

溫儀還在想傅祁言的話裏是不是有詐,投影卻亮了,畫麵像是監控圖像。

“顧李的攝像頭不是壞了嗎?”溫儀湊過去問。

傅祁言不理她,當然也不可能告訴她怕她不老實,他又偷偷在顧李安了攝像頭。

按下播放鍵,開始播放。

視頻是被剪輯過的,沒有絲毫磨嘰,從重點開始。

一開始溫儀,麵色深沉的從宴多辦公室出來,手上似乎還拿著什麼東西。畫麵一轉,就到晚上了,顧李的人全都下班離開,又是溫儀,一個人進了宴多辦公室,又去了一下操作間,等她出門畫麵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