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一記手刀切昏她。
東方取朗坦然的點頭,言下有些得意。
「雖然不是很滿意他辦事的速度,也比我給他的時間還要晚了三個小時,哼,人頭先寄放他脖子上,改天我會要回來的。」
被他看上的人可是一輩子的榮幸!
「我跟你無冤無仇,綁架我,什麼居心啊你這妖男!」他的狂妄讓杜曉算不舒服,本來就暈痛的腦袋更痛了,她甩了甩頭,用食指戳著東方孫朗的鼻尖,一口氣嚷了出來。
沒想到這一吼頭痛好了大半。
她還照看過他兩頓飯食,這忘恩負義的傢夥!
「為什麼?」他皮笑肉不笑,對於被叫做妖男,如果是平常他脾氣肯定早發作了,這會兒卻異常的忍耐。「因為在這屋子裡我就是法律,我要你來你就要來。」
難不成要他承認他想念的菜。
「這是犯罪!」她完全沒給好臉色,這一連串的受驚害怕,可不是去收驚就能了事。
「我沒叫太子綁架你,隻是吩咐他把你帶來。」看她氣得滿臉通紅,身體搖搖欲墜,他乾脆把罪過栽給無辜的太子,白布染成黑布沒什麼不可以,這裡他說了算。
果然太子太陽穴抽搐,卻依舊無言。
「最好是這樣!」她一句都不信,信他的人是小狗。
「我要怎麼說你才肯相信我?」
「放我走!」
「不可能!」
「你這隻頑固的豬!」
「噗……」前腳剛進家門的雷納德嘟嘟好看到這場戲。
他認識東方孫朗年代久遠,看他吃癟的樣子卻是生平第一次,妙啊!
他這師兄凡事看不上眼,難得看上,就處心積慮要到手。
也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這一點吧?
「可以問你要我來做什麼?我要錢沒錢,要家世沒家世,你在我身上能得到什麼?」杜曉算心裡翻轉過千百個念頭,就算希望渺茫,坐以待斃真的不是她的性格。
「你想哪去了?」
瞄過她乾癟的身子,東方孫朗有點不高興,她還是瘦巴巴的,好些天不見也沒看到她長出一點肉來,當廚子的瘦成這樣,太沒職業道德了。
「不然呢?」
「我什麼都不缺,對你沒有任何企圖,隻是希望隨時可以吃到你煮的家常菜,所以才派人把你請來。」
請,說得好聽。
「我記得我不是不能商量的人,前提是你為什麼不好好的跟我說?還有那麼自戀認為自己夠得上尊駕的眼光。」
「我沒時間。」
自我為中心的說詞,這人凡事隻求能順心,不去管別人的想法跟意願。
可這麼習以為常的態度,再環顧周圍粽子似的傭人,燒錢般砌出來的房子,他願意低聲下氣的跟她解釋這麼多,看起來這被寵壞的男人的確還滿喜歡她煮的飯菜。
喜歡她的手藝又能是什麼錯?
她口氣軟了。
「你想吃我的菜可以到耳朵眼來,我是餐廳的廚師,隻要你是客人,我還不曾拒絕過你。」
「太遠了。」
太遠,什麼意┆┆
總算,杜曉算還是在大屋裡住下了。
失傳食譜很迷人,可是自由更吸引人,她可不知道東方孫朗的話裡有多少可信度。
行動不被限製,她試探性的去外麵逛了一圈,直到傍晚才認命的回來。
以曼哈頓的中央公園當圓心,東方的宅子位在公園東側的上東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