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應該和前麵兩人一樣做肯定回答。
於是也學兩名男子一樣,點了點頭。
主講的人收回了身子。
“知道為什麼,為什麼對於你們的事情,我會一清二楚嗎?”!
台下默不作聲。
“那是因為,神,就在剛才,閱讀了你們每一個人的心聲!神大人,已經被你們的遭遇全部告訴給了我!”
是幺,那我和學姐想要鏟除掉你們的想法聽到了嗎?
“在這裏,人人平等。不管你是慈善家,還是罪犯,在神的麵前都是平等的!隻要你們都是虔誠的信徒,那神一定會為你們指明方向的!”
我估計在開這次講會之前,教會已經把這些都已經調查過了。
不然也不會把他們叫到這裏,教會的目標都是有選擇性的。
這樣的把戲真是太好識別了,前提是心裏不像那些信徒那樣充滿著絕望。
無聊的演說繼續著,我除了無聊地聽著,在心裏吐槽什麼的,無事可做。
真是無聊透頂,講得我都想趴著睡一覺了。
現在這樣的情況,完全是沒有什麼意義的。這樣的長篇大論,不能構成足夠的證據。想要找到更有用,更有針對性的證據,必須見證他們的實際行為。
比如供奉的時候,比如強迫信徒幹活的時候。
那樣的話,加上受害者的口供,我想應該足以鏟除這個教會。
我有點堅持不住自己的困意,選了個台上不太容易看到的角度,用肘部盯著前邊長椅的椅背,手掌托著下巴,想小睡一會。
快要合上自己的眼睛之前,我隨意掃了幾眼周圍坐著的信徒。
發現就坐在我和學姐過去幾個位置的信徒也是半耷拉著眼睛,一副睡意正濃的樣子,不過仍然盯著台上講話的人。
哎?我已經像我和學姐這樣的無關人士,聽著這樣的講會才會發困,沒想到他們也會如此。
看來這場講會的無聊程度已經接近最高值了。
我又望向了在我可視範圍內的另一個人。
驚訝地發現她的表情和我之前看到那個人的表情基本類似,也是一副很沒精神的樣子。
這是怎麼了?在他們看來,這個平山教不是能“拯救”他們的存在嗎?那怎麼還會這樣子。
我的睡意被心裏這樣的好奇心打攪了,轉頭觀察起別的人來。
出乎我的意料,我能看到的所有人,瞧起來都是意識不清的樣子。
到底怎麼回事?難道他們,以及我自己,都被釋放了催眠術嗎?
那也不可能,那樣的話我的思路不會像現在這樣清晰了。
我回頭查看學姐的狀態。
好的很,但一看就知道的裝出來的。
哪有人平時會無意地把眼睛睜得這麼大。
“學姐,是不是感到很困?”
我壓低了聲音問學姐。
“嗯...啊...是有點,不知道為什麼。”
學姐揉了揉眼睛,或者說揉了揉睡眼,搖了搖頭繼續專心聽講會。
即使別的人我看不到的,他們此時的狀態估計也和我們一樣。
如果這麼集中地出現這樣的狀況,肯定有問題,而且我現在也否定了是這講會過於無聊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