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總會有這樣那樣的挫折的。但隻要活著,就一定好好地生活下去哦。”
她用拳頭捶了下我的胸,還好她沒有太用力,要不剛骨折過的肋骨恐怕又有危險了。
“還有啊,既然你都讓我叫你阿恒了,那你也叫我夢葉吧!這樣就平等了。以後我還會找你的哈,你冷漠的心就由我來點燃吧!嘻嘻。”
我還沒來得及問她以後要找我幹什麼,她就已經跑掉了。
夢葉學姐嘛,嗯,真的謝謝你了。
我在心裏這麼對她說。
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到了以前的事情,學姐相遇以前的事。
像電影片段一樣在我腦海裏連續閃過。
為什麼會夢到以前的事?
哦對了,是確認張新吾在做的事好像和我以前一樣的時候,不由得回想起的。
原本那些記憶,是我已經封存的記憶,完全去解開這個封印,那樣隻會伴隨著痛苦。
並不是我不敢麵對過去,隻是既然自己已經從過去的陰影中走了出來,那麼就沒必要在為過去的錯誤而憂愁,多花點著眼於現在會更好些。
說起來,我現在又在哪裏?
不會夢中夢到的病床其實是我現在所處的地方,不過那樣就沒辦法解釋學姐的事情了。
現在早就和學姐是老熟人了,根本不會去問出“你是誰?”這樣的問題,除非是我想故意把學姐無視掉。
讓我想想前麵發生了什麼?
腦子裏現在暈暈乎乎的,思緒不是特別清晰,也許這感覺和醉酒差不多。
但能感覺到自己現在應該是躺在地板或者是地麵上,但耳邊感覺十分安靜,不象是在室外的樣子。
好像想起來了,之前被那個墨鏡男,張新吾的手下給弄暈了。
然後又想起來,都是學姐的衝動行為才導致了現在的結果。
學姐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怎麼說也要動動腦子吧。
如果現在是在牢房一樣的地方的話,那就徹底完蛋了。
口袋裏的手機估計早就被他們收走了,這就跟外麵徹底斷絕了聯係。
希望不要被綁在木樁上什麼的,那樣感覺像要接受火刑一樣,而且被那樣綁著本身就很不舒服。
我現在竟然還在想著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目前最優先考慮的應該是現在的處境才對吧。
那又得重提剛才的問題,我們究竟在哪?
我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現在正趴在木地板上。真是奢華的牢房啊,竟然都鋪上了地板。但就在我現在的視線範圍內,除了一堵水泥牆以外就沒有別的東西了。
用像俯臥撐的姿勢,把自己給支撐了起來,調整了一下姿勢,坐到了地板上,背靠著牆壁。
原來這裏不止我一個,學姐也躺在這裏。
和我剛才不一樣,她蜷縮著身子側躺在地上。
難道這就是她的睡姿嗎?要是被她知道她現在的狀態被我看到了,估計要臉紅地否認了。
什麼情況?說起來我既沒有被綁著,也沒有被任何東西限製動作自由。我和學姐兩個人好像是被扔在這裏的一樣。
那幫人想什麼呢,還是黑幫嗎,這起碼的事情都沒做到。
難不成...我摸了下褲子口袋,果然,手機也沒有被收走,這也太業餘了吧。
打開手機一看,現在的時間從發現墨鏡男他們開始,已經過了兩個多小時了。
學姐仍然是昏迷不醒,我趁著這個時間仔細觀察了下現在我們所在的房間。
這根本不是什麼牢房啊,分明就是一間小酒吧。酒櫃,吧台,沙發,甚至連老虎機和英式飛鏢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