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彼岸花可以做什麼藥?”
“小盆友,你的問題很多哦?”我對著墨以孤挑眉。
“不說算了。”墨以孤抿著唇安靜了一會兒,然後又忍不住的過來問我,“到底製成什麼?”
“彼岸花的功效多了去,一時半會兒我也說不清啊。”我攤攤手,“等任務結束了或者你沒事兒的時候就在家裏麵訓練吧,家裏比你想象中的要好的很好很好。”
“真的?”
“我像是會騙人的人嗎?”
一邊兒采花一邊兒往回走,廢了不少的時間,待我們到底家門口的時候其他的人已經到了,他們看著跟在我身後的墨以孤一下子就跑了過來,尤其是蘇墨西,圍著墨以孤打轉。
“你就是七姐說的新人?”
“長得好高。”
“聽說你是鬼聖?”
“
我將花袋放到一邊兒,坐在秋千上麵晃悠,君陌上則是站在我的身旁。
“他叫墨以孤?”
“是啊。”
“怎麼聽著那麼熟悉呢。”
“熟悉?”
“是啊,好像聽過,但是又想不起來。”
“他之前為七爺做事。”
“那你也敢收?”
“為什麼不,我不排斥人的過去。”我看向翻滾的忘川河,眸子變得有些深邃。
他們鬧了許久,但是墨以孤看上去有些局促也有些難為情的樣子。
在七爺那裏肯定沒有這裏這麼熱鬧吧,我感覺肯定是冷冰冰的,人與人沒什麼交流,也很少有聯係什麼的,不然怎麼會帶出來這麼多這麼冷冰冰的人,比如墨塚,比如墨以孤。
“好了,飯菜什麼的都做好了。”蘇墨臧從家裏麵跑出來,圍著一個小圍裙看上去還挺像那麼回事兒。
“阿臧你做飯?”
“是啊,我看你們還沒有回來,就想著自己先做點東西,然後想著你們喜歡吃什麼,還有口味之類的,一做就做多了……”
“噗嗤。”
“阿臧你知道我們所有的人的口味?”
“嗯,你們我都了解。”
“哇塞不會吧?”
“走走快點兒進去看看。”
一夥人像變成了小孩子似的,一窩蜂的湧到了飯廳,一個挨著一個的坐下,看著桌子上的菜吞了吞口水,
“阿臧這都是你做的?”
“是。”
“你為什麼不是個妹子。”
“你要是個姑娘我就娶你了。”
“你怎麼會做這麼多?”
“七姐姐讓我學的。”
“七?”
“嗯,阿臧是我們之中的全能選手,什麼都會。”我慢悠悠的從外麵晃蕩進屋,看著落座的人以及空著的幾個位置,“阿臧,拿點酒過來。”
“好。”
我與君陌上坐定之後,蘇墨臧也把酒拿過來,幾個人自己倒好酒等著敬酒什麼的,我舉起酒杯將第一杯酒一飲而盡,然後再倒一杯。
我走到空著的地方,給空著的位置倒好了酒。看著他們不解的眼神我勾唇。
“這幾位,是我們的窮奇成員。季子丞,何無辭,何無患。”
“敬他們。”
齊刷刷的酒杯舉一舉,然後桌邊整齊的排列著一排酒漬。
“自此,窮奇十二人,正式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