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妄書是被血樹害死的人的魂魄,秦妄書生前是為能人異士,具體做什麼的他也說不上來,反正應該大概好像是個很厲害的人物,收妖精的道士之類的吧。
當初秦妄書在道上小有名氣,是個一根筋的熱血青年,聽說了這個禁林便能猜到了這個禁林裏麵肯定生活著什麼妖怪,於是便告別同門獨自前往這個禁林決定將這個妖怪收掉。
來到之後無奈自己的能力不足,終是敵不過被血樹抓住。幸虧在被血樹吞噬之際使用了禁術將自己的靈魂抽離了出來,每天在這裏躲藏著並且尋找著血樹的致命弱點。
樹林裏麵的樹藤開始活動的時候,秦妄書那裏也有些輕微的晃動,於是秦妄書便想著過去看看,正巧遇到了被抓的君陌上便順手救了下來。
秦妄書將君陌上救了走帶去了自己生活的洞窟,當秦妄書找到這個洞窟的時候發現這個洞窟的四周沒有一點的植物。這些植物好像是在守護著這裏又好像是懼怕著這裏,沒有植物的地方相對來說比較安全,所以秦妄書便決定在這個地方住下。
聽秦妄書說,這個血樹什麼都不怕,隻是前段時間血河的分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血池像是煮開了的沸水一般沸騰了很久。
直到一名女子過來才停止,那名女子長卷發身著一身紅色的長裙,她一來血樹整個都是安生的,然後秦妄書便頭看到了那名女子進入了血樹的身子與這顆血樹融為了一體。
待那女子再出現的時候,秦妄書正巧看到了女子的臉,女子好像發現了秦妄書一樣,往秦妄書那邊瞪了一眼,血藤便豎了起來對著秦妄書攻擊了過去,秦妄書這才慌忙逃開。
君陌上聽著秦妄書說的那名女子的外貌特別的熟悉,看著秦妄書的身手也不錯,所以便與秦妄書講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秦妄書聽到自己死後也可以降魔除妖捍衛正道便義不容辭的答應了。
但是秦妄書說血樹不除勢必還要害死很多的人,如若不除掉血樹秦妄書是不會離開這裏的。
於是君陌上和秦妄書討論了一番,那名女子與血樹融為了一體,並且血樹說了自己的本體並不在這裏,那麼那名女子就很有可能是血樹的本體,接下來隻要找到了那名女子,除掉血樹便有望了。
秦妄書這才答應了現在便與君陌上一同前來,進行入窮奇的儀式。
“那你們的意思是,那顆血樹還在那裏?”
“對啊,已現在的我們來說,最方便的還是解決掉本體才能解決掉那血河吧。”
“一身大紅色的女人,陌上你看著眼熟?”
“對。”
我握著湯匙在咖啡杯裏麵攪動,這幾個描述讓我的腦海中一瞬間便想到了一個人的身影,但是我不敢去確定她就是君陌上所說的這個人。
如果我的想法是真的,那麼那個人就根本不是人類?
君陌上看著我的樣子好像有點不對勁,便抬手在我的眼前揮了揮,我從自己的思路裏麵出來,皺著眉頭盯著君陌上。
“陌上,你應該有懷疑的人選吧。”
“有。”
“我們兩個懷疑的人該不會是一個吧。”
“我想是同一個人的幾率為百分之九十九點九。”
我抿唇不語。
“那個……”陸宴微微的舉了下手,“我是陸宴。”
“啊,把阿宴給忘了。這個是陸宴,我這次找回來的同伴。”
“你們好。”
“你好, 我是君陌上。”
“我知道。”陸宴撓了撓頭笑笑,然後對著他麼點了點頭。
“我這邊發生的事情挺多,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有些事情我需要見到老爺子跟老爺子單獨談談。”
“那阿西和阿臧,還去不去跟他們彙合?”
“直接跟他們發消息讓他們回總部吧。”
“也好,在外麵討論我們的事情總擔心隔牆有耳。”
我四處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可以的人物,輕輕搖了一下頭慢慢地喝了一口咖啡,
“陌上你還有其他要去的地方嗎,沒有的話我們就直接回去吧。”
“事情倒是沒有。”君陌上好像是糾結了很久的樣子然後才憋出一句話,“七七,你腦袋上那一坨綠色的東東是什麼?”
“啊?你說青鳥啊。”我無語的透過窗子的反射看到在我腦袋上睡得縮成一團的青鳥,嘴角抽了抽,這樣看上去真的像頂著一坨綠色……
我果斷的把青鳥提溜了起來放到桌子上,看著它朦朧的眼神輕笑。
“這是青鳥,西王母坐騎的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