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砰——”
眾人被聲音拉著麵前同一邊,看著那棺材外殼在一股黑氣的推動下彈了一下,卻又像是力量不足似的重新蓋了回去,但,卻偏離了之前蓋著的痕跡錯開了一條縫隙,眼看著一個紫紅色的手從那縫隙中抓住棺壁,而那棺材蓋子不知道被什麼力量推著慢慢的升高,再對著我們飛了過來。
幾人分散著跳開來,墓室內的燈火突然間全滅,我的耳畔傳來一陣男聲。
“好俊俏的女子,與寡人那愛妃是何其的相似,不知你可是來陪寡人的?”
我感覺後背一陣發涼,顫抖著回過頭去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張略顯帥氣的臉,若是不顧那全身膚色為紫色的話,此人也算是一枚帥哥了。
有自己的思想,像人類一樣卻又不是人類,這秦王吃的長生藥,可真是厲害,變成了千年老粽子還能保留自己的思想。不過,不應該啊,總感覺這個秦王起屍起的有些奇怪,好像是因為什麼目的似的,但又說不出來是何原因。
“你…你是誰?怎麼突然出現在我後麵。”
“寡人?寡人是這裏的主人,是這裏的王。”
我愣神間季子丞摸索到了我的身邊,扯住我的手將我往後一拽護在身後,目光發狠的盯著麵前的秦王。
“你?可是為寡人陪葬的小將軍?”
“正是在下。”
“哦?那你這般可是何意?”
“既然陛下違背與臣的諾言,那臣也無須再為陛下堅守這墓陵。”
秦王的黑瞳裏閃著精光,逐漸發狠,四周的陰氣瞬間加重,壓的我快要喘不過氣來,我跌坐在地上,大喘著看著麵前強忍著痛苦的季子丞,咬著下唇不知該如何是好。
“阿七。”
墨塚適時地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手中握著的匕首毫不客氣的指向秦始皇,他還是那般的波瀾不驚,語氣不平不淡。
“東西在哪裏。”
“東西?什麼東西?”
“禁書。”
“你是為了禁書而來?”
秦王聽到‘禁書’二字表情有了明顯的動容,看向墨塚的目光帶著遲疑,紫青色的手掌慢慢的握成拳。
“是。”
秦王的眸子眯了眯,抬起左手他左手邊的人徑直向著他飛去,尖利的指甲穿破那人的喉管鮮血順著他的手臂順著那人的屍體滴落到地上,慢慢的形成一小片血坑。秦王微微用力那人的身體就像鴻毛一般撞擊到墓室的牆壁上再跌落在地上,瞬間毫無生機。
“你憑什麼認為寡人會這麼輕易的交於你。”
“那便來試試吧。”
墨塚說完這句話不給秦始皇反應的機會,攥緊匕首就衝了過去,恍然間似乎是墨塚占了上風。
“你這娃娃小小年紀倒是挺厲害,那寡人便陪你玩玩罷。”
秦王話音落,漆黑的通道裏發出一陣東西劃過的‘沙沙沙’的聲音,我瞬間了然,這聲音與之前聽到的無異,怕是之前的那種蟲子罷。
“是瑩壟,大家小心。”一個夥計大聲的叫道,手中毫不猶豫的拿起了匕首準備大開殺戒。
我的武器早不知道留在了哪裏,或許是之前與季子丞打鬥間掉落吧,我把手伸進背包裏摸索間摸到了那些藥丸,拿出來攥在手裏想著說那蟲子要是過來我便用這個東西砸,能砸死幾個是幾個。
可半天過去了那些蟲子隻是繞著我走,並不像對其他夥計一樣,爬滿身,最後搞得滿身傷口,同事被蟲子避開的,除了我和我的背包外,還有打鬥中的墨塚和秦始皇。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東西與他們無一異常,非要說個不同,就是我手中拿著的藥丸,我試探性的叫過季子丞將手中的藥丸分給他一顆,那蟲子避開了季子丞。
“你們快過來,我這裏有東西可以救你們。”
發現了解救的方法我毫不猶豫的就招呼墨塚的夥計們向我這邊靠攏,最後出去那幾個被蟲子爬了滿身咬的無力回天的幾人外,加上墨塚、我和季子丞,也僅剩了八人。
看來這個藥可以驅開這些蟲,我看了看這個藥袋上寫著的字樣,拿出一顆塞到自己兜裏,再拿出一顆向墨塚走去。
“塚,他身上有藥丸,你找到那些藥丸全部取掉,他就蹦躂不了多久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有這種感覺,那裏平白無故不會放那麼多的藥,肯定有關係,而秦王這麼久還能這樣活動自如,肯定也與藥有關,再加上剛剛可以驅開蟲子的藥,就更加坐實了我的這個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