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媽說的是真的,你終於可以和咱姐有情人終成眷屬了,不過,你得好好謝謝小妹我,小妹我說過,我會在咱姐和咱媽麵前替你美言的,而且,咱的美言也一定會起作用,怎麼樣,小妹沒騙你,咱的美言這麼快就真見效了吧?”黃怡卻不等許姨說話,便在一旁笑道。
我忙連連衝黃怡說,謝謝,真得好謝謝她,心裏卻在道,到底是她的美言起了作用,還是我和白靜做出的犧牲,我為她獻出了處男之身起了作用,別當我真不知道,我不是傻子。
但無論如何,這個早上,還是我來濱江以來,聽到這一生令我最振奮人心的消息的早上,而且,我看到白靜,也笑得好開心,好幸福,還有點羞澀,都霞飛雙頰了。
敢情,白靜也是答應,做我真正意義上的老婆了。
我那是那麼歡喜,來濱江以來,我就沒有這麼歡喜過,我早已把剛剛還在心裏激蕩的對許姨的怨和恨,忘記到九霄雲外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許姨便真幫我和白靜張羅起婚禮來,許姨不知道我和白靜在鄉下舉行過婚禮,還讓我和白靜把我爸媽跟白叔請過來,但我和白靜不想讓咱爸媽和白叔知道我們竟然假扮夫妻了這麼久,便沒有讓我爸媽和白叔過來,甚至,沒有通知他們,我們隻給許姨說,我們不想太聲張,一切從簡,隻請幾個好的朋友吃頓飯就行了。
在這幾天裏,我終於從許姨那裏知道了,上次,她說的,她雖然讓黃怡來我和白靜住的家拿東西,卻沒有拿走的,是我的心,對黃怡的心。
怪不得,那天許姨在她的臥室裏,說起這件事時,會忽然拍拍我的胸。
還有許多別的疑惑,也都在這幾天裏,全雲開霧散了。
我和白靜舉行婚禮的那天,我們真把趙總和靜靜也請來了。
還有,林婉柔,王豔,豔姐,楊主任,葉組長,甚至是,譚小蘭。
大家都特別的為我和白靜高興,都舉杯祝福我們,就連譚小蘭,也專程走上來,向我跟白靜敬了酒。
隻是,我想不到的是,就在我們共同舉杯,氣氛空前熱烈的時候,會從喜宴現場的大門外,走進兩個人來。
兩個特別漂亮的女子,並肩而行,笑看著我們,更一個笑看著白靜,一個笑看著林婉柔。
那兩個女子,其中一個,便是林婉雪,而另一個,我印象中,應該從沒有見過她的那張臉。
兩個女子向我們過來之後,那個陌生女子便倒了酒,遞了杯給白靜,又遞了杯給我,還遞了杯給林婉雪,然後,自己端起一杯,看了眼白靜,又看了眼我,甜笑道:“姐,楊開,我們來晚了,祝福你們。”
我當時便愣了愣,隻聽那聲音,我就知道,那女子是誰了,她竟然是之前,經常陪伴在林婉雪身邊的那個“猥瑣男子”,更是白靜的那個會祖傳的易容術的美女閨蜜!
我滿臉驚訝,看了看她和林婉雪,但她卻和林婉雪,還有白靜都笑而不語,仰麵將手中的酒杯舉到嘴邊,一飲而盡了。
我便也隻好跟著飲了個底朝天。
這天晚上,由於我和白靜的堅決謝絕,沒有人鬧去我們家鬧洞房,就連許姨和黃怡,也沒有回我們家,她們要給和白靜,一個完完全全沒有人打擾的幸福的新婚之夜。
我們洗浴過,我如往夜一樣,給白靜吹幹了頭發,一上床,我便迫不及待了。
白靜羞澀的笑我,猴急什麼,她的心都給我了,還怕我得不到她的身子麼?
但話雖這麼說,我還是挺怕,越是愛她,越深深的愛她,越是夢寐以求,越是怕夜長夢多。
我急急的打開了她的身子,完美無瑕的身子,我是那麼急切的要進入她。
可我剛接觸到她那神秘的溫潤,我便猛地一個激靈,忽然就一*瀉千裏,繳械投降了!
我是那麼的沮喪,我都抬不起頭來,感覺作為男人,我是多麼的失敗,夢寐以求了那麼多日子,竟然,連傳說中的三分鍾都不是,估計連前奏,加起來,我也不到三十秒!
“你……你還是處?”不想,白靜卻忽然在我身子底下,驚詫的道。
“什……什麼意思?”我比白靜還詫異。
“我的意思,你還是處?這……這怎麼可能?”白靜道,更加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