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那一夥,喝酒猜拳,特別的熱鬧,看起來很放得開,似乎完完全全沉浸在了這種聲色犬馬的熱鬧氣氛裏,把我這個宿敵,給淡忘了。
這天晚上,我和白靜都放得很開,喝得很嗨,這些日子以來,長期壓抑在心裏的陰鬱,終於徹徹底底的消散,尤其是,我從白靜的醉眼裏,看到了酒不醉人人自醉,看到了,白靜當著眾人毫不掩飾的,對我的深深的愛,更看到了,我對她的苦戀,終將修成正果,我和她不久的將來,就要如趙總祝願我們的那樣,有情人終成眷屬。
慶功宴結束之後,我和白靜更加有七分醉了,白靜不能開車,我們打的車回嘉楠水鄉小區。
一路上,白靜都潮*紅著臉,帶著醉意,偎依在我懷裏,既脈脈含情,又溫柔如水,還有意無意的將臉往我胸口上蹭,一雙白淨的纖手,更在我大腿上輕輕滑來滑去。
我本就有些酒意,被她這麼一挑逗,便更加忍俊不禁,海綿體充血,頂著她依偎在我身上的身子了,不過,看看司機在後視鏡裏那雙嫉妒、羨慕、恨的眼睛,我還是忍住了自己。
但我心裏還是在想,如此美好的夜,白靜已完完全全接受了我,如果這不是出租車,沒有那司機,也沒有別的人在場,就隻有我和白靜自己,我們就是在白靜的那兩車裏,白靜會不會如我一樣忍俊不禁,主動或者是答應我,跟她也來一次車震。
如王豔和那個眼鏡男那樣車震。
不知道怎麼回事,打第一次在濱江邊的合江亭,偶遇了王豔跟眼鏡男車震的場景,我就倍感惡心,卻偏偏又總是忘記不了,那場景總是時不時的在我腦子裏縈繞,而且,我不隻一次,幻想過那樣的畫麵,隻是畫麵裏的男人和女人,不再是王豔和眼鏡男,而是我和白靜自己。
我正這麼想的時候,白靜卻忽然提起了王豔,她告訴我,說我豔福不淺,本來,她是讓我假裝和王豔戀愛,甚至同居的,沒想到,王豔竟然真的愛上了我,還為了我跟她男友徹底決裂了。
我有些詫異。
白靜又告訴我,她也因此沾了我的光,王豔協助她,粉碎了許逸鋒和眼鏡男的陰謀。
白靜這麼說的時候,那雙笑眼挺特別的,好像是在拿我跟王豔開玩笑的那種,卻又半醋意也沒有。
我便問她,都什麼意思呀,什麼叫沾我的光,說得好像我跟王豔有什麼似的。
白靜便道,有沒有什麼,等會兒到家裏,她檢驗檢驗就會真相大白了。
我便又想到了,今天中午給她打電話,她還質疑我,趙總這麼爽快這麼突然就要跟我們公司簽約,是不是我不是按她的意思色誘趙總,而是真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趙總,讓她不信,就立馬回家,或者去酒店開間房檢驗我,她卻說中午不空,晚上再檢驗我的事來。
我便就又道:“好啊,好啊,反正,中午的時候,你不是也在懷疑我和趙總,說了晚上要檢驗我的嗎?那就一起檢驗,到時,我和王豔,還有和趙總的清白,便都會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
說話間,出租車便停了下來,我們竟然已到嘉楠水鄉小區大門外了。
我們下了車,進了小區,坐電梯上樓,一路上,我都特別期待,期待白靜對我的檢驗,我不知道為什麼,從來沒有如此期待過,以前,我可是反對她檢驗我的,畢竟,以前,每次被檢驗,無論是喝了那種藥,還是被那種藥沾在了我腰下的某物上,我都會倍受煎熬,畢竟,無論是她,還是豔姐,又或者是許姨,都隻是檢驗了我,卻沒有最後解決我,等於是隻負責點火,不負責滅火啊。
敢情,是今晚我喝得有點飄,白靜也喝得有點飄,而且,今晚我們特別高興,再沒了往日長期鬱積在心的陰鬱,我又看得出來,白靜是真的打心裏接受我了,我便以為,今晚,她如果檢驗了我,就一定不會像往日那樣,隻負責點火了,今晚,她還會負責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