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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在哪兒?不要丟下我……”

睡夢中,驚醒。

我看著房間,熟悉卻又不熟悉的環境,下意識地摸了一下手臂。

回憶起四年前,我跟姐姐走散了以後,急著穿馬路,結果,被一輛疾馳的紅色小轎車撞到。

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變成了一個剛出生的嬰兒。

這算什麼?投胎轉世嗎?那為什麼我又帶著前世的記憶……

而且“父母”一開口便是純正的日語,我竟然聽得懂,雖然我的確看日本動漫看多了,但是也沒有到人耳自動翻譯機的地步。

蒙著被子,這四年的嬰幼兒生活和以前的日子,究竟哪個是夢,哪個才是真實?

既然已經投胎轉世,即使不情願,我也隻能忘掉過去,重新開始。

畢竟車禍帶來的疼痛感十分清晰,我的確是死去了,怪不得任何人。

拍拍枕頭,繼續睡去,我需要保持充足的睡眠來適應新的人生。

“小紫,該起來了。”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這一世,我的名字是朽木幻紫。

剛知道自己名字的時候,我真的嚇了一跳。

朽木這個姓氏實在特殊。朽木白哉,大白……

不過,我和《BLEACH》裏四大貴族之首的朽木家沒有什麼關係,這是真實的東京,而不是那個充滿靈子的屍魂界。

“媽媽,今天去哪兒玩呀?”

現在的我隻有4歲,隻能扯著媽媽的衣角,眨巴著大眼睛,努力地扮演著4歲的乖寶寶形象。

我不想做什麼神童,死的時候我也不過二八年華,沒有那麼厚臉皮到扮演生下來就會許多東西的神童形象,不然等我到了十八歲,江郎才盡被人恥笑麼?

“小紫乖,先吃早飯,媽媽等下帶你去神奈川的一個阿姨家,她是媽媽國中起就很要好的朋友哦!她一定會很喜歡我們家可愛的小紫的。”

神奈川縣啊,這個名字,讓我想了海南和湘北,暴躁的紅發櫻木,冷冷帥哥流川楓……當然,還有立海大,那個被稱為神之子的男孩。

不過,這可不是動漫啊,估計不會存在的。

“小紫,媽媽做的蛋糕不好吃嗎?你怎麼一直拿著勺子不動?”

溫柔的媽媽走過來,輕輕摸了一下我的頭,媽媽是那種典型的美人,溫潤如水,對我也一直都很溫柔,隻有在我問起爸爸的時候,她才會流露出一絲悲傷。

其他時候,都是微笑著的。

爸爸……隻有在出生的時候我才見過他一麵,而且我也沒注意他的長相。

出院以後便一直和媽媽兩個人生活著,自從問了兩次媽媽都不回答後,我也就不問了。

爸爸這個存在,應該是媽媽的痛苦隱私吧。

甚至連姓氏,也是跟著媽媽的姓氏朽木,而爸爸的姓氏,似乎是什麼足的,記不清楚。

我幾下解決了麵前的蛋糕,裝作開心地對媽媽說:“是太好吃了,我不忍心吃嘛~”

我的音色很好,撒起嬌來很好聽,淡紫色的瞳孔讓我覺得這個世界很不真實,甚至連長出的頭發也是紫色的,我確定我身在的是日本,而不是歐洲美洲,對於這個問題的疑惑,在我看到東京街頭各色頭發的人時,就淡然了。

坐著新幹線,很快便從東京到達了神奈川縣。

我拉著媽媽的手,參觀著沿途的風景。

日本的景色與中國相差很大,明明相隔很近。

在一棵櫻花樹下,我們停了下來,媽媽敲了敲門,便有人從庭院中過來開門了。

高高的發髻盤在頭上,傳統的居家服,是一個貌美的少婦。

“小紫去花園逛逛吧,我和阿姨有些事情要談。”

媽媽一開口,我便很乖地到庭院中去逛了逛。

院子裏,種著很多菖蒲花,紫色的,白色的,相間在一起。院子的盡頭,是一棵櫻花樹,比房子外的還要大。

樹下,一個藤蔓纏繞的秋千。

好久沒有蕩過秋千了,我不禁手癢。

閉上眼,坐在秋千上晃蕩,感受著春風帶來陣陣櫻花淡淡的香氣。

睜開眼時,看到麵前一個小男孩正好奇地望著我。

我一嚇,手不穩,便從秋千上摔了下來。

幸好本來就是給小孩玩的秋千,不是很高。我摸著摔疼的屁屁,瞪向那個害我摔下的男孩。

細膩的皮膚,精致的五官,雖然不過五,六歲的樣子,但長大後肯定是禍水一個啊。

“小妹妹,對不起。”

男孩一臉愧疚的神色,很溫柔的聲音,但跟媽媽那種是不一樣的。

“沒關係啦,你也不是故意的。”

對著一個小孩,尤其是個美人,我可發不出火。

“小紫,走了哦。”

媽媽出來叫我了。

我對這小男孩笑了一下,便跑向媽媽,半路,又回過頭去,“對了,我叫朽木幻紫哦~”

興衝衝地跑向媽媽,一定要讓美人知道我的名字呀,呼呼!神奈川之旅,還是很有收獲噠,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