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僵屍已經被消滅了,哈裏無辜的坐在地上,哭泣著說道:“我到底招誰惹誰了,前麵十八年一點怪事都沒有碰到,今天卻接連遇到兩件怪事,還要不要人活呀!”
謬沙也無奈的很,接著將那張消滅了僵屍的吠陀殘頁遞給了哈裏,“別說那些了,先拿著吧,保險些。”
這個洞窟邪性的很,如果沒有吠陀殘頁護身,說不定下一刻就中招了。
哈裏嫌棄的看了一眼消滅了剛達的吠陀殘頁,說道:“給我換一張,這張太破舊了。”
謬沙也不說什麼,立即將手上纏著的一張吠陀殘頁遞給他,然後兩人就往前觀察起那個已經露出三分之一的棺材。
這個棺材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葬的,外表鮮豔通紅如同被血液浸染過,紅彤彤的很是耀眼,而且棺木的材質看起來就不一般,卻凸顯出一股邪性,讓本來就害怕的兩個人越發的害怕,即便手中的吠陀殘頁也提供不了多少安全感。
看著棺材下麵的一大堆泥土,謬沙可以想象出當年挖礦的工人剛好就挖掘到棺材的正前方就停下來,所以直到這麼多年後才被剛達給挖了出來。
謬沙緊緊的握著吠陀殘頁,拿著火把慢慢的靠近了棺材,而哈裏亦步亦趨的跟在了他的後麵,不敢相隔過遠。
兩人越靠近就感覺越冷,而且不是那種單純的冷,是那種可以將靈魂凍結的冷,連火把在靠近之後火勢都小了很多。
不過兩人的運氣很不錯,一種他們發現不了的黑氣慢慢從棺材中散發出來,但是由於兩人身上都攜帶著吠陀殘頁,那股黑氣都不敢靠近兩個人,隻能在兩人身邊盤旋,無從下手。
謬沙將火把靠近了棺材的底端,通紅的材質上並沒有什麼多餘的東西,而緊接著謬沙將目光往上挪,終於在棺木的中間地帶發現了點點的金光,將掩蓋的泥土撥開之後,露出了一塊有著雕刻了花紋的大金牌,底端還有一行梵文。
“我靠!發了!”
哈裏瞬間就被貪婪吞噬了,在前十幾年他已經窮怕了,所以他立刻伸手去抓那塊大金牌,但是謬沙卻製止了他。
“你想死嗎,等我看看上麵的字再說。”
謬沙很無奈,自己的這個朋友腦子裏就像缺了根筋,現在任誰都知道這個棺材有邪性,他居然還敢去碰觸,真是夠膽大的。
哈裏眼睛瞪得老大,直勾勾的盯著謬沙,道:“你說啥?”
謬沙再次重複了一遍,道:“等我看看上麵的字再說。”
不過話一出口,謬沙就知道出了問題,那就是原本的他是根本不認識字的!
哈裏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一時間忘了麵前的棺材,好奇的道:“你怎麼認識字的,你難道不知道賤民學字可是要被砍頭的,是不是考爾教你的?”
哈裏的八卦之魂燃燒起來,而謬沙也借坡下驢,小聲的道:“嗯,就是這樣,不過你可不要說出去。”
“酷!我也有了一個識字的朋友!這可真是太令人高興了!”
哈裏興奮的說了起來,識字在這個世界被認為了至高無上的能力,因為傳說梵文是梵天創造的,認識字的人就像相當於間接的和梵天有種接觸,冥冥中會受到梵天的保護。
哈裏突然間一拍腦袋,恍然大悟的說道:“我知道我們為什麼從婚紗女手中逃脫了,那都是因為梵天大神看在你識字的份上呀,我居然有了一個識字的朋友,今生無憾呀!”
謬沙翻了個白眼,揚了揚手中的吠陀殘頁,道:“我們能夠從婚紗女手中逃脫和你口中的梵天毫無關係,都是靠了這幾張吠陀殘頁,你口中的大神恐怕不知道還在什麼地方睡覺。”
哈裏不同意謬沙的說法,道:“你這就不對了,你從那裏得到這幾張紙的?”
“一個屍體裏,現在想起來那個屍體好像不一般,當時我放到摩奴河當中居然沒有神魚去啃咬。”
謬沙剛說完,哈裏就說道:“那不就結了,那個屍體就是梵天大神送到你麵前的,紙張也是他送給你的,你的一切都是在他的照看下,他說不定正在保護你嘞。”
謬沙知道和這種狂信徒說不清,也就不再討論這個話題,便是看向了大金牌,而哈裏也在旁邊督促,“快看看寫點啥,看看我們是不是找到了不得了的東西。”
謬沙瞪了哈裏一眼,他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後笑著說道:“不說話,不說話,你看看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