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沅帝七年當朝天子天沅因病弱,數月無法上朝,身邊後妃皇子趁隙作亂奪權,暗中培養不少武林能士並納入門下,以待他朝宮變,眾多門下能為己效忠。
朝廷局勢動盪,也牽動中原武林的派係林立和爭擾不休。
加上朝廷各方煽動,凡忤逆不歸順者即以異教論之,於是江湖邪教傳言四起,以訛傳訛,久之,武林漸分出四界所謂的邪派勢力,分別為東界滄海的神龍島、南界朱鳳山的南鳳宮、西界龍蟠山的刀門山莊、北界天山的天雙城。
傳言四界專收朝廷叛徒或特立獨行之江湖俠亡,可四界又各自坐鎮一方,亦不互相連橫,他們自始至終抗衡的目標隻有一個——當今朝廷!
龍蟠山刀門山莊位居正方樓宇的議事殿內,刀門的武三護衛,龐大虎軀閒懶地坐在太師椅上,摸著桌上的糕點閒嗑,賊溜地打量佇立在窗口、不知是第幾回睹物=
突然間,她想起揣在腰間那半截青銅令牌。小心取出被齊刀斬去僅剩一半的令牌,她緊緊握在掌裡,彷彿要將令牌上的刻痕深深烙入掌裡,成為抹不去的紋。
青銅令牌本刻著一個「刀」字,如今令牌被人以利刀削去一半,刀不成刀。
「現在我隻剩下你了,你會給我勇氣讓我撐下去的,對不對?」眷戀的指腹,撫過令牌上幾乎認不出字跡的斑駁字體,逕自端詳一會兒,她才仔細收起。
不知是八月的艷陽正炙,還是因為喝下水酒的關係,加上穿戴繁縛和髮冠沉重,隨著轎身擺動的搖晃,這番折騰讓雲若雪跟著又悶又倦起來。
體內一股散下去的熱氣直襲她的胸口,令她口乾舌燥,沒多久一陣犯暈,便靠著窗沉沉睡去。
熱、好熱,她好難受……意識混沌不清,雲若雪感覺到轎身陡地失去重心的往前一頓,讓她稍稱清醒。
她睜開美目,來不及反應,轎簾就被外頭的持刀大漢粗魯的掀開,跟著雪腕被漢子一扯,身子便被拽出轎外。
身體的不適教雲若雪步伐不穩的踩著裙擺,一個踉蹌便撲跌在地,而發頂上的鳳冠也順勢滑落,散了一肩如墨長髮,將精緻五官襯得更加楚楚可憐。
她強撐起身,迷濛雙眸緩緩掃過四周,赫然發現她不在前往王府的官道上。
轎夫和家僕脖子皆被抹上一刀,倒臥轎旁,汨汨流出的鮮血看來怵目驚心。
「你們是誰?要做什麼?」胸口的燥熱更甚,她難過的微喘著氣。
「做什麼?待會兒就知道了,現下就讓爺兒我好好疼你,等會兒包準你爽快得欲仙欲死。」為首的惡徒咧開一嘴淫笑,猥瑣的眼神貪婪掃過女人玲瓏的身段。
他眼色一使,示意兩名手下抓住雲若雪的手腳,接著迫不及待的解開褲帶。
這宗生意的案主,可同樣是雲家人。早聞雲家容不下這外頭生的遺腹子女兒,想不到竟這般決絕,妄想斬草除根。
而案主也說了,已喂美人喝下一點料,好讓他們先圖個快活,再侍候美人上路。
「哈哈哈,老大,這貨色果真是難得一見的絕色美人,等會兒享用完了,可別忘了我們兄弟倆啊!」
「是啊,老大,如此美色,小的也想嘗嘗。」
兩名手下聽命上前,分別製伏住雲若雪掙紮的手腳,淫穢的表情盡顯猴急。
「放心,通通有份啊,嗬嗬嗬嗬,小美人別怕,爺兒這就來了。」
「不要!救命啊——救命啊——」
雲若雪癱軟的四肢被惡徒緊按著,一身喜服也被強行撕開,露出貼身的紅兜,那胸`前柔軟的隆起和盈白美背,刺激著惡徒更想放肆逞欲。
不堪受辱的淚水已然決堤,四肢被縛的困境,令雲若雪聲嘶力竭的不斷哭喊。
她不想這樣被淩辱糟蹋,她想掙紮、想逃開這宛如惡夢的一切。
拜託!救她!誰能來救救她?
直到裙裾被撕毀,雙腿被粗魯地架開,男人情慾勃發的龐大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