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寫在文前的幾句話

又開新坑,心底惴惴。

說人風流,婉轉些,便常說此人沾花惹草。

由此可見,花草多風流。

可是木頭,卻少有人招惹個沒完還津津有味的。

所謂木頭,無非是遲鈍,又固執,又倔強,一條脈絡,就那麼直直走到底,見了棺材都不帶回頭掉淚的。

若是不幸因為什麼半路打了個結,大概一輩子也難解開,便是最快的刀,細細來砍成磨成的碎末,也依舊是糾結。

已經長彎了的,是扶不正的,已經長直了的,也難以掰彎。

讓人生生頭疼。

但是偏偏某魚我最近喜歡各種姿態的木頭,不愛那花花草草了。花草太難伺候,某魚又懶,又遲鈍,配合不來。

因而這柳清風,原有著風流不下流的底子,卻隻好做了為了自己心底那念頭不得不禁欲的木頭一根。

這柳木頭所選擇的,也就成了更木頭的榆木疙瘩一個,嗯,疙瘩有疙瘩的好,至少不用擔心出牆不是?

其實柳樹很好,且不提一樹碧玉婆娑的風姿,但說那嫩嫩的柳芽可以吃,薄軟的老葉揪下來是極好的口哨,柔韌的枝條可以編筐……

其實榆樹也好,且不提生存能力極強好養活,但說那一串串惹人的榆錢,暗綠的葉子層層疊疊是幹爽綠蔭,枯幹的枝丫可當柴燒……

咳咳。

注意到沒,柳木頭和榆木頭衍生出來的某些部分,都是可以吃的呢!

這是為什麼呢?

可不光光是因為某魚偶好吃。

而是因為……嘿嘿……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一個不CJ而又再CJ不過的理由。

本文慢熱……不過熱起來以後,保證活力十足就冷不下去了。

互攻……嗯,是互攻。不過要到很久以後,才會有誰撲倒推倒壓倒了誰的劇情。

P.s:其實某魚一直想問,為什麼要說互攻而不說互受呢?

更新麼,盡量……一章2000上下不定,周更,大約有一章存稿……所以,若有讓某魚感覺值得加更的事件發生,是會有加更的哦~!

作者有話要說:希望大家喜歡,鞠躬……

楔子

楔子

身無分文,他隨手揪下草枝,散了襤褸的衣衫,一麵懶懶散散地磨牙,一麵是淺淺地笑。

有人替他咬牙切齒:以你的家世,若當初……

他眯眯眼,打個大大的哈欠:那又何來今日的悠哉遊哉?既已如此,何須又論得喪。

名動京華,他隨手擲了上好的紫金狼毫筆,烏黑發亮的墨汁盈盈,潑了滿身滿臉似醜角。

有人替他打抱不平:依你的才華,本該能……

他搖搖頭,二郎腿一翹一翹:那又怎得今日的不姿狂蕩?才子詞人,自勝白衣卿相。

他是柳清風,如那柳間風,看得見痕跡,卻抓不住形跡。

昨日尚且見他在秦淮河岸折了滿把的柳枝學習編花籃子,後日卻又見他去了西湖最有名的菜館,點了盤窩窩頭就著燒刀子細品。

不倫不類,可若是柳清風有一日不荒唐了,恐怕全天下人都要覺得反而荒唐怪誕。

是啊,青春都一晌,若得淺斟低唱,浮名何堪計較?

於是就有人感歎:該是何等佳人,才能配的上這樣張狂的風流才子!

秦淮河岸的姑娘們皺了眉,眯了大眼,“呸”地一聲把瓜子皮吐在地上,一同吐出的還有她們滿滿的不甘:“狗屁風流才子,柳瘋子那就是個不解風情的木頭,若才子都這般模樣……哼哼,老娘都得喝西北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