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黑手(1 / 3)

“我那天出事的時候,你在哪兒?”

“我在宿舍睡覺呀,”他解釋道。

“那天還那麼早,你怎麼就睡了”我問。

“怎麼你懷疑我?”

“是呀,我想來想去隻有你才有這個條件和身手,在牛皮鎮你是第一個會武功的人,我那天細思量了一下,你所指的王新剛或者鄭書記都不具備作案動機,加上很湊巧,王新剛喝酒太多也在哪兒住院了,這麼說我出事的時候,他已經在醫院裏躺著,加上第二天鄭書記來看我的時候,我已經知道鄭書記當天也在家,家裏有客人,根本沒有離開”我直言不諱地說道。

聽完說完這些,庹大炮直直的看著我,臉上似乎沒有一點笑容,那僵硬的目光中含有忐忑?還是含有不安?還是帶有歉意?我想應該都包括這些成分,我能感覺到他心裏正掀起一陣陣的狂波……。

“還有,當我第一天住進宿舍的時候,你可能是來傷害我的,可是,當你看到睡在床上的媚態的時候,你就起了色心,不幹白不幹,先奸了我……”我回憶起那天夜裏驚咋的一幕。

“我為什麼堵止秦局長調查此案?正因為你的目的很明顯,你並不想傷害我的性命,可能我的到來,對你升遷有一定影響;再說你是我幹爸爸的侄兒,衝這層關係上我也於心不忍,如果公安局一旦插手調查,我想連同上次威脅大學生副鎮長的事情一並翻了出來,那結果你可想而知,這必定毀滅一個人的一生”我站在他的麵前,很坦誠地說道。

“你……你不承認也行,隻要你心中明白了就好,我對你是親兄弟般的感情,我不想窩裏鬥,再說,我現在是湯市長欽點的到牛皮鎮試點的,幹好了我們都有份,你也照樣可以升遷,你看鄭書記年紀也大了,也幹不了幾年就要退居二線,這牛皮鎮就是你的天下;我跟你說實話吧,我的老公是省級大員,我到這裏來也隻是鍛煉鍛煉,了解基層,等我轉正之後,我必定要離開牛皮鎮的,隻要我們齊心合力,整出一個新牛皮鎮,讓這裏徹底改變麵貌,我想你必定是牛皮鎮的鎮長一把手”

我心想:這吹牛皮不係死罪,在庹大炮麵前吹吹我的威力也不會損傷什麼,再說他被我說到了要害,也不會證實我說話的真偽。

“怎麼樣?我說的沒有錯吧?”我挑起眉毛,揚著眼睛看著他說。

“你……你怎麼能判斷是我幹的?”他有點結巴地問道。

“這不是明擺的嗎?誰有那麼快的手腳?隻有練過武功的人才會這樣,我的到來直接影響到你升遷副鎮長職責;其實,你的想法是錯的,即任一個副鎮長也是上麵的委任,不是隨便什麼人想當什麼官,就能想得到了,隻要鎮上力保舉薦,你才有希望,但上麵的人也會考察一個人的能力和關係,我不否認我動用了關係,這對你來說是致命的,你伯伯在鎮上從不阿媚奉承,像我們這些小人物沒有關係,要想平步青雲那是白日做夢,所以,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使用的方法不對,你這樣做,不單趕跑不了上任的人,可能因此你會毀了你一生,隻要你在我麵前承認錯誤,我們還是好朋友,好姐們兄弟,隻要我們聯手,沒有辦不到的事情,我也需要你的幫助,到時候你鎮長升遷之事包在我的身上,我不是已經提名讓你做副鎮長之職了嗎?”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在牛皮鎮是單槍匹馬,在官場鬥爭學裏麵就有打拉辯證法,其原則是:不能隻打不拉,也不能隻拉不打。

我現在需要的是維護我的助手,得力的幹將,像庹大炮年輕在工作能力上有幾把刷子的人,在牛皮鎮沒有幾個;其他那些老的幾乎和鄭書記穿一個褲襠,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幾個找我請纓的。

這時候,隻見他掏出煙,從褲袋裏拿出打火機點煙,一團火苗頓時照亮了他的那張幾乎是因為緊張而變異的臉;他的手有點顫抖,火苗幾次送到嘴邊都沒有點著煙。

我很嚴肅地對他說“我不會傷害你,我的心胸很寬闊,我……但我絕對不允許你再傷害我,到那時,我絕對不會是這種態度對你了……”“

別說了……”他用低沉的聲音幾乎是在求饒我一樣。

“你多久發覺是我幹的?”

“當天晚上,當我看到王新剛也在醫院的時候,我對你就起了疑心,加之我初到牛皮鎮的時候,你對我的態度是不滿意的,我還私下裏聽說,你曾經說過:我如果不來的話,副鎮長的位置一定是你的,現在倒好,才鎮長的無意死亡,給你提供了機會,你看我在湯市長麵前極力保舉你當副鎮長,你才對我左右維護我;我說這些隻是我的判斷,對不對並不需要你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