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
顯金驛雖然安全,但是在檢查駿城的時候還是非常嚴格的,畢竟這是卡巴內侵入顯金驛可能性最高的時候,沒有人敢放鬆。
一名武士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走後門的三人組,衝了過來,舉起手中的蒸汽槍指向看起來最具威脅性的四文,聲色俱厲的喝問,同時也在提醒其他武士。
“判斷一個人的時候,以貌取人是最白癡的做法。”
無名把玩著劍玉,靈巧一甩,劍玉上的小球就敲在了武士的大鼻子上,手腕一抖又穩穩的接住。
“我大哥是這麼說的哦。”
“你···”
鼻子是人體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武士的大鼻子被敲了一下瞬間腫了起來,疼的他眼淚都快流下來了,被一個小孩子戲弄,惱羞成怒之下將蒸汽槍的槍口對準了無名。
“退下,不要冒犯了貴客!”
顯金驛最高長官,身穿紫色繡花華服的四方川家主,四方川堅將喝止了武士無禮的行為,甩手讓武士退下。回首對一路上大多打醬油,充當無名血袋的四文略顯尊敬的道:
“四文大人,你們的來意我已經清楚了,請吧。”
說著伸手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四方川家主別來無恙。”
四文在狩方眾算是一個小頭目,很會做人,並沒有在四方川堅將的表麵尊敬中變得自傲,言行很是謙遜。
而千手白露被四方川堅將下意識地當作了狩方眾的人,千手白露也懶得解釋。
他的注意力正在四方川堅將身後,一名身穿粉色華貴服裝,如瀑般烏黑長發綁成馬尾垂在身後,發間別著一朵花飾,長相精致,氣質文靜的少女的身上。
前世單身十幾年,加上這輩子就有二十多年了···此時見到漂亮小姐姐,千手白露表示很想脫團,奈何現在這具身體有心無力的說。
無名也很可愛,但隻是個十二歲的未成年少女,白露並沒有奇怪的癖好。
無名注意到了千手白露的異常,順著白露目光的方向,看了看對麵比自己大幾歲的少女,不知為何,突然很想用手中的劍玉敲白露。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異變突生,檢閱匣中突然竄出了一個赤·身裸·體,隻穿著兜襠布的男人,慌不擇路的逃跑著,然而很快就被數名武士包圍了起來。
男人走投無路,下的躺在地上,本能的做出保護動作,抱著腦袋將身體蜷縮成一團,不知是被凍的還是被嚇的,顫顫巍巍的解釋道:
“我沒被咬過,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過來!”
“有沒有被咬可不是你說了算!”
武士在男人周圍三米之外的地方形成包圍圈,手指放在蒸汽槍的扳機上,隨時準備擊殺包圍圈中的男人,非常謹慎···準確的說是畏懼。
他們不畏懼普通人,而是畏懼隨時可能病毒爆發出現的卡巴內!
就在這時,一個正在整備駿城,鍛冶工人打扮,頭上裹著白巾,戴著眼鏡的少年突然大喊。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