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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玫瑰花與最終局 ...

他們在桌邊坐下,沒有開燈,隻有暖色的燭光。對麵看過來的目光,好像總帶著那麼幾分曖昧,幾分深情。

舒承覺得,他們之間有點像情人了。多麼奇怪,他先將卓彥當成家人,然後才是情人。

家人和情人有什麼不同?倉鼠先生可以回答這個問題了,至少家人這麼看著他,他不會心跳快成這樣。想吻他,想看清他,想讓他看清自己,想和他分享,想與他一起在每一個清晨醒來,想和他吃一頓這樣甜蜜的晚餐。

玫瑰散發幽香。

卓彥取出支,遞到舒承麵前,低聲吟誦:“今晚天上有半輪的下弦月,我想攜著他的手,往明月多處走——一樣是清光,我想,圓滿或殘缺。”

舒承訝異地看了他一眼。卓先生改走文藝路線了?

圓滿或殘缺?卓先生,這已經不能算是問題了啊!

“你要為我寫《愛承小劄》?”舒承接過玫瑰,笑了起來。

“你願意看,我就樂意寫。”卓彥道。他再取出一支玫瑰,遞出:“主的麵前,愛是唯一的榮光。”

舒承:“……”

舒承:“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是誌摩兄的粉絲?”

卓彥:“……”他其實隻是發現舒承的床頭上有一本他的詩集罷了。

舒承再接過玫瑰,卓彥又取出一支。

“……好了!”舒承啼笑皆非地打斷他,“這裏有20朵玫瑰,你一朵一朵送?你不餓,我可餓了啊。”

說罷,舒承學著他拿出一支玫瑰,挑著卓彥的下巴,唱詩般念道:“卓先生,我僅有一顆赤誠的心,你願意嫁給我嗎?”

卓彥:“……”

舒承:“恩?”

卓彥:“我……願意。”

舒承哈哈大笑,起身拽起卓彥的領帶,重重親吻。吻漸漸纏綿,牆上的身影交錯在一起,仿佛融為一體。精美的晚餐被遺忘在桌上,玫瑰落瓣,長夜悠遠。

“停!”氣氛正濃,舒承忽然喊停。卓先生非常鬱卒。他默默地看了舒承一眼,默默鬆手,默默地回到桌旁坐下。

“不用這麼沮喪吧?”舒承哭笑不得,“你撒嬌?”

卓彥:“……”

卓彥忽道:“我硬了。”

舒承:“……”

舒承:“你……不能含蓄點?”

卓彥:“我搏起了。”

舒承:“……”

卓彥盯著他:“你要負責。”

舒承麵紅耳赤,之前的大勢已去,手忙腳亂地開了瓶紅酒,倒酒的時候手還有點抖:“先吃飯……”

卓彥很敏銳:“先?”

舒承羞而大怒:“閉嘴!”

遂開始吃飯。卓先生心不在焉,意不在此,一邊吃一邊視奸倉鼠先生。倉鼠先生有苦難言,有怨難申,隻能低頭往嘴裏送菜,一時間,氣氛竟有些詭異。

片刻後,卓彥率先打破沉寂,歎了口氣。舒承咽下嘴裏的菜,抬眼看他。

“我不會勉強你的,你別擔心。”

舒承仿佛有些明白,但是他實在說不出口其實我不是怕你勉強我我隻是害羞好嗎親!這種話。

他動了動嘴唇,沒有說話。

卓彥舉杯道:“幹杯。”他仰頭飲盡。

舒承忍不住皺眉,隨後妥協道:“其實……我不是不願意。就是有點……怕。”

卓彥:“怕疼?我技術很好的,先醬醬,再釀釀,不疼。”

舒承幾乎一巴掌拍過去:“閉嘴!”

卓彥眉頭舒展開:“我知道你怕什麼,別怕好嗎,我會一直陪著你,活得足夠久,有足夠的時間對你好。”

舒承心頭一顫。

他很慢的點頭,仿佛宣誓:“好。”

作者有話要說: ……

“你幹什麼……”

“唔,你說‘好’。”

“……我說的不是這個好!!”

“恩,有區別嗎?”

“……”

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多,晚餐才吃了一半,舒承被卓彥按在沙發上,卓彥捏著他的下巴令他抬起頭,濕漉漉的親吻,唇舌交纏。

卓彥解開他的衣扣,伸手撫摸,肌膚相貼的溫暖令舒承發出一聲歎息。他紅著臉,有些無措地看著卓彥將手伸進他的內褲裏。

“你也硬了。”卓彥低聲道,他的手溫暖有力,握住舒承的輕輕捋動。

舒承“啊”地叫了一聲,帶著情[yù]的沙啞。

卓彥的動作既輕又緩,仿佛愛憐般不舍得觸碰,然而著種輕柔卻給予舒承莫大的刺激,他被緩慢地送上縞潮的頂端。

他們視線相交,舒承知道,事已至此,後續發展是避免不了,隻好不再掙紮,配合卓彥將衣褲脫了個幹淨。

卓彥下`身怒張,舒承第一次親眼看見,不禁有些膽寒。

感覺會……非常痛才對。

卓彥取出潤滑劑和保險套,攤著手:“要哪個味道?”

舒承看著一堆套套,抓狂道:“……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