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菖蒲
序
首先,這篇東西初步背景設定為織田信長時代之前一點點(好像是室町幕府吧……我修的是中國史對於日本史書裏麵提的最多的是明治維新),幕府勢力式微,天下群雄並起爭相統一全國(性質我覺得類似西周衰落春秋戰國時期開始……)。
寫這篇東西以紀念我打太閣立誌傳破15遍大關,並慶祝主頁重開。
然後,因為我本身日本古典文學看的很少(廢話我連中國古典文學都很少看),所以基本上是感覺不到古意的……如果有史料性錯誤或者常識性錯誤的話……實在不行就當架空同人看吧,不要罵我不要扁我我已經很努力了,汗。
--序幕--
那天,我隻記得有很多人,不斷地在我麵前倒下。紅色的液體從他們的脖子裏噴出來,濺到我的眼睛裏,讓我看不見。
我伸出手想去扶什麼,但什麼也摸不到,隻能一動不動,似乎是連呼吸也忘記了。
有一隻手輕輕地摸著我的臉,然後說:
“他死了。”
那個男人知道我沒死,但卻說我死了。
然後,在所有的人都離開後,那個男人抱起了我。
再然後,我生活在這裏,直到現在。
從那日起,我便視不見任何東西。
我舍棄了原有的名字,舍棄了屬於我的姓氏……但那又算的了什麼了?我原本就是不應該得到姓氏的人。
當然,舍棄的還有自尊。
我就象寄居在別它巢中的杜鵑一樣隨時擔心會被主人掃地出門。有的時候我都覺得自己象個女人,又象是被飼養的寵物,連自己一點點的思想都沒有,生怕被主人拋棄。沒有嚐試過這種滋味的人永遠不可能明白這種感覺的恐怖。
我瞧不見那個男人賦予我的一切,無論是衣裳或是擺設。
與旁之瞎子不同的是,我的眼前並不是一片漆黑,而是最深最深的紅色。這也是那個男人確信我仍然會複明的原因。
但又有誰能說別他的瞎子看到的不是紅色了?又有哪個瞎子能分辨的出紅色和黑色?
那個男人最愛將我環繞在他的臂膀中,肆意地在我的臉上或頸上留下他的痕跡;有時也會輕輕解去我的上衣,撫摸遍我的身體。
但他沒有要過我,一次也沒有。
那個男人叫我“禦津”。
他叫堂野鬆文,一個位高權重足以影響整個今川家命運的人物。
現在是夏天,所以可以聽的見蟬聒噪的叫聲。
每年進入七月的時候,總會有些不適,經常有無法睡著而整夜不眠的情況出現,經過大夫的診斷過卻的確是沒有事的樣子。而七月,卻又是那個男人最忙的時候,臨近秋天的時候需要調查今年的收成以及天災人禍會帶來的後果,還有稅收,見到麵的機會都很少,何況要對著訴苦。
我當然是沒有這個理由也沒有這個資格去陪著他,而我又因為眼盲,即使再覺得無趣也無法出得府到外去逛逛。
“從今天起,”某日他坐到了我的麵前,“我請了人照顧你的起居。想要什麼請盡管對他要求。”
然後是一個人輕輕走過來然後坐下來的聲音,說:
“請多多關照。”
我睜大已經看不見東西的眼睛。
我不知道所謂的“照顧”應該是到哪種程度,但在那個男人不知道時候,在我感到寂寞的時候,有時也會親吻他,或者指引他碰觸我的身體。對於我的“命令”他從來都沒有違背過。
也許是真的應了那個男人的那句“想要什麼請盡管對他要求”。
七月的陽光有些猛烈,如果直接照在皮膚上會有很不舒服的感覺。
午睡的時候沒有在原先的房間,草草的在飲茶室稍加鋪墊就直接地躺在地上。剛睡下的時候並沒有什麼感覺,但隨著時辰由未時到申時,太陽也從原先的屋後轉到了屋前,直至直接照在我的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