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機會不是挺好的嗎？”
“時機未到。” 血從高杉的手掌緩緩滴落，他不屑地笑了笑，“而且你也發現了吧，那男人不是沒有警覺，他的同伴估計就在周圍，輕舉妄動的話被滅的隻會是毫無準備的我們。”
萬齋伸手調了調耳機的音量，“是噢。”
“難得那麼和平的煙花祭……”高杉看著空中不斷變換色彩的煙花，勾起嘴角邪魅地笑道，“就讓江戶最後享受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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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同樣是如此渴望著光與熱，我選擇毀滅式的飛蛾撲火，你卻選擇苟延殘喘地愚忠守護。
可以相互尊重互不幹涉，卻終究無法共存。
我們都沒錯，隻是想要的世界有點不同。
銀時警惕地東望西望到處亂看，又盯著土方一陣猛瞧，確認沒事後才鬆了口氣，笑道，“怎麼？不用狐假虎威倚仗幕府權勢來欺壓百姓嗎？居然穿便服。”
土方把他往自己懷裏拉近一點，隔離開湧動的人群，用手臂護好，“今天我放假，有總悟他們在，沒事。”
“你……”銀時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有沒有發現自己有哪裏不太對勁？”
“嗯？”
“比如說啊…”銀時眼明手快地一把抓住那隻試圖伸到他背後的手，嘴角有點抽搐地舉到土方麵前，“大庭廣眾之下……是不是有點興奮過頭了？是因為春天到了嗎混蛋！！”
“咳，”土方有些尷尬地從銀時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不太自然地把臉撇向一邊，“是有點。”
“嘁。”銀時嗤之以鼻，仰望天空的臉頰卻有些發燙，幸虧夜晚很暗煙花很絢爛，足以讓一切清晰的情感變得模糊不清。
“那個……”土方的聲音不大，驚天動地的煙花炸裂聲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手掌隔著銀時廉價微薄的藍白色和服小心翼翼地向下摸索，最後抓住了那隻略為冰冷的手，緊緊握牢，“你來了不是嗎？按照約定。”
大氣遷移，星辰變換，潮汐日夜輪回漲退，深邃不見底的神秘蒼穹亙古不變，我們永遠在這片僅隸屬於宇宙一小部分的貧瘠土地上吵吵鬧鬧，生衍繁棲，見證著各自的苦痛，背負著各自的包袱前行。
人就是這麼一種喜光喜暖的動物吧，不管走向何方，是守護還是毀滅，總會追隨著自己所認定的光芒，逐漸聚集靠攏，不至於茫然孤單。
偶爾疲倦了也能安心閉眼靠靠肩。
“嗯，全部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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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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