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段(2 / 3)

荷露猛吸了口氣,直想瞪眼,奈何被人抓住脆弱,喘熄不能,又被吻住,那人甚是大膽,十分深入,就連細微的呻[yín]都傳不出去,皆被那人吞下肚去。

花無缺聽他也不似不喜,手上動作也越發熟練起來,不過終究憐惜這人,也開始緊張,怕傷了荷露,於是一遍一遍撫弄他那一處脆弱,又在身後擴張。

荷露之前還算舒服,也真的就不抗拒他動作,隻等他觸碰了身後那一處,卻僵硬了起來,咬著下唇看他,也知忍耐辛苦,終是惴惴不安,怯怯地道:“塗些膏脂……會、會好些……”說罷,真的羞怯不已,於是抿緊唇,再不言語,任花無缺逗弄都不再開口。

倉促之間,哪裏尋得膏藥,花無缺靈機一動,在荷露衣服裏找了找,果然尋得一物。打開蓋子,熟悉的味道讓荷露一愣,接著狠狠刮了花無缺一眼,幹脆合眼不看他。

花無缺伏在他身上,賠笑道,“還好你帶了這的軟膏。”移花宮“全是”女子,自然有一門保養手段,花無缺和荷露也算是得天獨厚,身為男子,卻有女子一套保養之法護理,這軟膏便是用來滋養身子的,而荷露帶著的這一盒卻是花無缺喜歡的一個味道。這東西在移花宮本屬平常,故而也沒有個正式的命名,都是軟膏軟膏的叫的,或者就是在前麵加上某一個味道的名諱。

荷露聽他這般說話,更是羞惱,哪裏會答話?

花無缺知他性子如此,也不是真的跟他說話,隻是床幃間的調笑罷了。這是體內欲|望難抑,又得此物,當下細細挖了一塊在那一處塗抹深入,感到那一處變得柔軟,另一邊他也未曾停下,如此兩處夾攻,而這人的身子又複火熱起來,知他情動,正是時候,終是長驅直入。

那物終究和手指不同,這會兒荷露疼地全身痙攣,本來就不算的好的脾氣此刻更是惡劣,伸腿就想踹開他。這一動靜,卻苦了花無缺,眼看對方雙眼從迷蒙化作凶狠,心中也是惴惴不安,生怕好事到頭,於是反而破釜沉舟直接狠心一壓,到了最深處。感覺這人受驚深深吸氣,摸到他身前,知道興致不再,又撫弄他全身敏[gǎn]處,在耳邊說盡好話。

荷露一口氣憋了良久,也知道此時不是他鬧脾氣的時候,哪敢動彈?隻得盡最大努力配合。心中雖然這般想,卻也沒辦法控製不去狠狠瞪他,抓住花無缺肩膀的手指合攏,陷在肉裏,對方也隻是微微苦笑,倒也漸漸消了氣。

花無缺倒是覺得,不論他什麼神情都是好的,本來荷露這些年出落得越發令人心儀,何況此刻肌膚坦貼,再聞得熟悉的香澤,想到以往沐浴完得旖旎,暗歎聲往日不懂風月,白白浪費了許多年月,此刻覺得,就是死在床上也是甘願的,不由開始動作。

荷露在他動的時候幾乎想雙手換個地方合攏,幹脆掐死他算了!可終究心頭一軟,由得他去,過了好一會兒,到真的好了些,加上那人並沒有隻圖自己歡樂,反複挑逗之下,漸漸也有了反應,他沒發覺,他已從隱忍痛楚成了隱忍歡愉。

終是低低嗚咽出聲。

叫花無缺聽在耳裏,方知何為酥了骨頭。

紅綃帳裏,喘熄呻[yín]起伏,衣服摩攃,漸漸地被冷落一旁,終於掉落一地,蓋住床下的兩雙早已歪倒的長靴。

幾度激烈扭動,終是得償所願,欲罷不能。

花無缺隻覺,四方皆寂,萬奈莫如此刻、此處、此人,於耳畔的聲聲嗚咽。

事畢,荷露伏在花無缺懷中,細細喘熄,發了一通汗,感覺到身後那處有異物緩緩流出,才發泄的身子極為敏[gǎn],渾身顫了顫。接著卻發現,那一處也沒有多少疼痛之感,隻覺察到腫脹過後的空虛,知道是那人小心,不曾傷他,心中被暖意包圍。過了會兒,又察覺被那人緊緊環抱住,想到之前疲憊間察覺到對方的輕柔擦拭,而那一處也做了處理,終是禁不住疲憊,沉入黑暗之前,暗自歎息一聲抱歉,入了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