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不會差。”他往荷露那邊伏下`身,緩緩靠近他的臉,眼對眼嘴對嘴,右手搭在荷露發絲上壓著,不讓他起身。不容置喙,也不許他左顧右盼,望著他閃躲地眼眸,唇角上揚。
“否則,當時以你第六層後期的明玉功,怎麼可能不能反抗我?就算現在,我也不過第六層中期。”
荷露眼眸還在遊移不定,那躲閃的目光多少增添了些怯意。
一時間,荷露視線落在花無缺身後某一處,就是不敢看他。
花無缺卻不給他機會躲閃逃避,緩緩伏身,讓荷露的眼眸裏看到他,隻能看到自己。滿意看到荷露繃緊了神經,即使躺在床上也還在往身~下壓的無措,忍不住唇角上揚,低下頭去,吻向他緊張得抿緊了的唇瓣,輕輕一點。
荷露繃得麵無表情的臉急速竄上紅暈。
“否則,你怎麼敢引誘我?就不怕我發怒?”
再次吻他的淡唇,輕啄細允,一點一點吞噬他漂亮的唇線。
“你憑恃的,不也就是我喜歡你,不會傷害你。”
慌亂的眸子閃爍著楚楚可憐,惹人憐愛,花無缺輕吻了他眼瞼。
“我允許你憑恃這個,把心給我。”
那黝黑的眼眸不動分毫,無端卻讓身下那人更是慌亂,拳頭搓緊抵住花無缺胸膛。
“不……”荷露終於開口,卻說著拒絕,或許,他若是臉上沒有猶豫掙紮,更有說服力。
第6章 伍 陳 醋(上)
【——轉到小魚兒落山崖,被蕭咪咪抓到,和江玉郎一起得到高級秘籍,各記了一半,書掉水裏還是哪裏我忘了--。好不容易逃脫,遇到鐵心蘭的時候發現她居然和一群要殺死他的人(花無缺一行人--)在一路,還處的那麼好,心裏越發肯定她是喜歡花無缺了。此時小魚兒和江玉郎被鎖住了手,幾經驚險終於來到了江玉郎的地盤,結果一群狐朋狗友來了,請完他們吃飯竟然要殺小魚兒。軒轅三光幫忙,把小魚兒救了。……此時的小魚兒開始懷疑:有江玉郎這麼陰險狡詐的父親江別鶴真的是大俠麼?藏寶圖和他有沒有關係?傳說中的狂獅鐵戰又怎麼消失的?】
三更天,露濃花重,月隱星稀。
玉樓東,二樓一間房的窗戶突然打了開,竄出一道纖細的人影,一溜煙上了房頂,躍遠了。
“滋滋”一聲,黑暗的房裏劃開了火折子,點亮了蠟燭。
連著點了好幾根,那人才緩緩道:“養了一路竟養了一匹狼。”白眼狼。
語調輕柔卻寒意陣陣,說話的正是荷露。
他鬆了發披灑肩頭,身上穿著緊身的內襯衣衫,高袖口,露出香藕一段。他將火折子放下,回轉麵對房間裏的另一人,不由冷冷一哼,“女人毒起來還真可怕。可惜聰明的女人實在不多。”
“雖然不多,但就那幾個也夠頭疼了。”
回話的人悠悠說道,淡然自在,燭光昏黃的光下,才見那人不正是花無缺麼。
荷露琢磨著不是味兒,又道,“我自認,我們對她不薄,她無處可去,我們收留,一路好禮相待。今晚居然向我們投毒,哼。”他挑眼看著花無缺,“公子,若是你還憐香惜玉,我當然還能放過她一次。”言下之意頗有“如果你也覺得她過分了,我們就不客氣地回敬她一回吧”的味兒。
這會兒說的“她”正是鐵心蘭。
江小魚意外墜崖,鐵心蘭痛哭失聲,以為是花無缺下手,對他又打又踢,花無缺也絲毫沒有還手。荷露雖然那時沒有說什麼,但是還是很是不悅。花無缺在移花宮可說是二人之下萬人之上,哪裏會受如此不敬?這鐵心蘭,說樣貌,也不見得會比過移花宮的宮女們,說武功,她那瘋狂一百零八打如此瘋癲的攻擊並沒有遺傳到她爹爹狂獅鐵戰的天賦,一點力道都沒有(--畢竟不是男子唄。。。再說了這武功說穿了也就是打的快。。。她老豆就算了,拳頭都比人的頭都大,她那小身板——能有那力道麼。。。),她有什麼值得我們以禮相待?還不是想著她是江小魚的心上人才一直帶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