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世人站起來了。
“白麗敏,你以為我是那小小的陰世人嗎?我出來,其實你都不配,沒辦法,領導安排,馬車,我走了。”
陰世走了,我坐在一邊看著白麗敏。
白麗敏瞪著我,突然就坐下了,然後就傻笑,跟一個傻子一樣。
我閉上了眼睛,也許這就是她的命。
我從後門跑掉的。
我讓人一直打電話問結果。
白麗敏真的變成傻子了,四處的看病。
那個陰世人怎麼做的,不知道,我也沒有看出來他做什麼。
白麗敏變成了一個傻子,我有點後悔,這樣做有點過分了。
周波把資金馬上就撤走了,這是我能想到的,商人以利為先,那個團隊也散火了。
這一切都安靜下來了。
白麗敏的父親來找我,這個男人我見得並不多,雖然是我老丈人,但是他基本上不把我放在眼裏,倒驢不倒架的貨色,他認為我跟他沒有配,不是在一個層次上的人,所以對這個老丈人,也沒有什麼好印象。
白麗敏父親的意思很明顯,他責怪我,沒有把他女兒照顧好,讓她這樣了,我是有責任照顧她的。
“你女兒有多強勢你是知道的,我們離婚的時候,她是正常的,提出來離婚的也是她。”
我不能說我沒有責任。
那天聊得非常的不開心,白麗敏父親的意思,就是由我來照顧她的下半輩子,不然就告我。
我知道他有勢力,我不想招惹他。
坐在河邊,我毛豔的爹給我打電話,說到小木屋一起喝酒。
很久沒有見到他了,他是一個真誠的人,雖然是我長輩,但是我們在一起處得跟哥們一樣,他隻向著理,毛豔有問題的時候,他都大罵毛豔。
我過去了,人瘦了很多,但是很精神。
“哥們,過得好吧?”
我說完,他瞪了我半天。
“我抽你?”
“別介。”
我們坐下喝酒,毛豔的父親提到了毛豔,看來這回不是喝酒那麼簡單了。
毛豔的父親告訴我,她一直愛著我,不管你怎麼樣,他也是希望你們能在一起。
“這事我們以後再說。”
我現在是陰陽使者,不想再害誰,這個活兒我總是覺得不會是什麼好活兒。
“也好,慢慢來的,不是著急的事情。”
那天,又把他給幹到桌子下麵去了,我背著回家,上樓的時候,腦袋在撫手上敲著欄杆,竟然能聽出來音樂的節奏。
第二天,毛豔的父親給我打電話,問我腦袋上全是包怎麼回事?一個一個的跟雞蛋大小。
“不知道,我肯定沒打你。”
我掛了電話,笑得我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毛豔給我打電話,問我怎麼回來。
“我不是有意的,我也喝大了。”
我說事,毛豔說。
“你們兩個可真行,喝好了,就叫哥們,不鬧出點事來沒完。”
我拎著東西去看毛豔的父親,一開門,他就舉起老拳要打我,看我拎著的東西,罵了我兩句,完事了。
我從毛豔父親家裏出來,那拉紮突然給我打電話,讓我過去,我說什麼他聽不著,就是告訴我,馬上過去,少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