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站在一邊,看著。
我看著李衛,他說上衛生間。
他出去,我說我也去。
進衛生間,李衛站在那兒抽煙。
“馬車,這是套。”
我愣了一下,寫幾個字,還套?
“不信你寫一個字看看?”
“為什麼是套?”
“測字,我想樓上某一個房間裏,有一個人,測字。”
“測字幹什麼?”
“測字探命,甚至知道你一些隱私。”
“懸?”
我笑起來,這是扯蛋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相信,到是聽說過測字算命。
李衛陪了三杯白酒,竟然一點事兒也沒有,我喝上三杯,恐怕就發暈了。
“要不試一下?”
李衛看著我笑。
“試就試唄。”
我根本就不相信。我們出去,兩個服務員竟然站在衛生間門口,那是看著我們。
進包間,我寫了一個狗字,李衛寫一個屁字,字被服務員拿走了。
我們兩個喝酒。
“李衛,你說那個測字人能測出來什麼?”
李衛笑起來。
“一會兒那個人就能來。”
我們喝啤酒的時候,一個人進來了,長得跟猴子一樣,如果毛多點,肯定當成猴子了。
這個人到是不客氣,坐下,叫服務員上杯子,然後又叫了兩個菜。
“今天我請二位。”
“不用,老板請了。”
李衛抱著膀子看著這小子。
“我是鬼測字,二位剛才寫的狗屁二字是寫得妙呀!”
我特麼的想吐。
“李衛,我想吐,我出去一下。”
那小子一把扯住了我,別看幹瘦,我手腕子瞬間就感覺到了痛。
“鬆開。”
他鬆開了,我真想一瓶子把他腦袋給開了,二貨一個。
我出去轉了一圈,回來,那小子和李衛瞪著眼睛,不說話。
“你回來了?等你呢?我接著說測字。”
這小子跟神經病一樣,我們看著他。
“馬車,李衛,二位,這狗血當年,屁當後,二位有災也有難,不出門,災禍來。”
這小子說完,起身就走了,這是在咒我們。
“傻逼一個。”
我剛說完,“撲通”一下就栽在地上,我醒來的時候,被綁在一個房間裏,李衛也在。
真是災禍說來就來。
“李衛,怎麼了?”
“讓人下毒了。”
“我不是能算出來吉凶災禍的嗎?這個時候幹什麼了?”
“馬有失蹄,人有失算。”
他大爺的,在這個時候失算。
“怎麼辦?”
“等。”
一會兒,那個老板來了,桃心頭。
“兩位,聽說挺能的,沒有想到會栽了吧?”
“你要幹什麼?”
“把你們兩個賣一個好價錢,有人指使我這麼幹,來人。”
進來兩個人,拿著黑袋子就把我們兩個給裝裏了,然後我被人扛著,扔進了車裏,“咣”的一下,差點沒摔死我。
李衛也是“咣”的一聲被扔進來,車開著。
我們說不了話,嘴被堵上了。
沒有想到的是,我們竟然被拉到了北墓北的一個分北墓,北墓的墓位基本上滿了,新開了一個新的墓地。
我們兩個被弄下車,把袋子拿到,堵在嘴上的破布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