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晶的夢,是清清的一個空間。
一切都是那樣的溫暖,溫馨。
我看到了自己的一體,坐在那兒看著我,我慢慢的走過去。
“你好。”
“你好。”
這貨竟然跟我說話。
這個騷貨,在這裏也惹出來事情來。
我上去就是一通的大電炮,我感覺到疼得受不了。
鬆開手,這貨還衝我笑,我發現,我流血了,臉也腫了。
“你在打自己,我是你的一體。”
我明白了,這確實是我,我的一體,一部分。
“你為什麼不出去?不回到我的身體裏來?”
“現在還不行,你身體裏還沒有我的地方。”
“我的另一體在什麼地方?”
“問你自己。”
反正怎麼問,也沒有一個確切的答複。
我出了董晶的夢,流了一身的汗,照鏡子,這個慘,這是自己把自己打成這造型的,疼。
白麗敏回來,看到我這樣子,愣住了。
“打架了?”
我點了一下頭。
“這麼大人了,還打架,去醫院。”
“沒事。”
我沒有跟白麗敏說。
我的這一體說回不來,沒有他的地方,指的是什麼不知道。
那拉紮在陳濤的醫院裏鬧上事兒了。
陳濤叫我過去,我不想跟那拉紮見麵,但是還不能不去。
我過去了,那拉紮在大廳裏喝上啤酒了,還不是的罵上幾句。
“那大爺,你可是領導,這樣有失身份。”
“屁,我再沒有研究成果,我什麼都不是。”
“那大爺,其實,以前你的生活多麼的美好,現在你弄成這樣,就是名利之心太重了。”
“少他媽給我上課,馬車,別給你臉要不臉,來當說客,你還不夠資格。”
我沒再理這瘋子,進陳濤的辦公室。
“怎麼回事?”
“來我這兒抓病人來了,有毛病吧?”
“陰世人?”
“對。”
看來那拉紮是瘋了,他沒有對那六個孩子下手,確實也是下不去手,他又把六個孩子弄回去了,讓那拉養著。
“怎麼辦?”
陳濤問我,我也沒辦法。
“他是巫師,最好別惹他,他願意鬧就鬧,鬧夠了也沒有意思了,得罪他,他就玩陰的,巫師的陰招子太多了,所以,你就當沒有看到。”
我離開醫院,那拉紮還在罵著。
我真不知道,那拉紮要發什麼樣的瘋。
我出來沒多久,李一江給我打電話,說鬆月不見了,找不到了,電話打不通。
我一想,就知道,王天玉他們動手了,他們等得時間太久了。
我過去,李一江說,就在晚上失蹤的,他以為去了我那兒了,沒有想到,天亮還沒有回來,再找,就不見了。
我給王天玉打電話,沒有信號。
看來她應該是在醫院的負二層。
我帶著李一江去醫院,負二層的電梯都停止使用了,看來他們應該有另一個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