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玉進來了,看著我。
“馬車,拿錢吧!”
“你知道我沒錢。”
“沒錢你裝你奶奶個逼。”
我靠,這貨來脾氣了。
這個時候,一個人進來了,走到吧台。
“我可以幫你。”
這個人我不認識,王天玉看了這人一眼,沒說話。
三哥和另一個警察坐在一邊,我讓董晶給泡上茶。
這個人看了一眼擺在架子上的瓶子,那是靈灰。
“我隻需要一點點。”
他比劃了一下手指蓋兒。
我心裏有點吃驚,那麼一點值四十六萬?
我拿起瓶子,倒出來一點,把瓶子就收到吧台下的保險櫃子裏。
這個人包好後,出去,到車裏拎著一個袋子出來。
“五十萬,不用找了。”
這個人走了,我是目瞪口呆的,三哥也看傻了。
另一個警察跟三哥說著什麼,三哥就過來了。
“馬車,你在弄毒品?”
“三哥,你別瞎說,你不懂就別說。”
“這位警察大哥,那不是毒品,他們是朋友,逗你玩呢,那不過就是石灰粉,裝在瓶子裏,就是裝飾,他哥們愛開玩笑,也是給你們演戲。”
王天玉給我圓場,這讓我有點奇怪。
三哥一看沒事了,走了。
我打開包,果然就是五十萬。
“拿走吧!”
“馬車,你告訴你,下次陰易的時候,不要有第三個人在場,這是陰易的規矩,那個人那樣做,大概也是新入進來的,如果你把陰易給炸場了,你死得就快了。”
王天玉說完,拎著袋子走了。
我靠,這一場又一場的,簡直就是要我的命。
我開車去修車,修車的師傅看了,心疼的要死,我說一激動,就撞了。
修車師傅說,這得從國外弄件來,中國沒有,算下來,得個七八十萬,我靠。
我告訴師傅。
“你就當是一台破車來修。”
“你腦袋有病吧?一千三百多萬的車,那麼修,這車就毀了。”
“我沒錢。”
“沒錢?裝他媽犢子,滾。”
這貨真操蛋,我一下就抓住他的領子,過來幾個人拿著扳手,我鬆開了,笑了一下,上車就跑了。
爺爺的,仇富,這是,絕對是。
我也不修了,就這麼開著,愛怎麼著就怎麼著。
這也是命,開出去沒幾百米,一個坡,一個紅燈,我停下,前麵的車溜車,給我撞上了。
我大笑起來,爺爺的,這命。
我下車,那邊的司機下車,是一個女人,長得挺漂亮的,二十多歲,一個就是新手,下車看了一眼,就打電話。
這個女人不認識我這車。
電話打了一會兒,那個女人掛了。
“一會兒我對公來處理。”
半個小時,一個男人來了,這個男人看了一眼說。
“大哥,對不起了,這個女人歸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