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砸門聲,把我驚醒了,我那前老丈人,現在的哥們,還有睡。
我打開門,竟然是鄭麗敏,身後跟著一個男人。
“我大哥還睡著呢?”
鄭麗敏一愣,上來就抽我一個嘴巴子,我回手就給了那個男人一個大電炮。那個男人長得能裝下我,男人比的不是誰長得大,誰長得壯實,心裏有雄獅,你就是獅子,你裝得是狗熊,那就是狗熊。
我瘋子一樣,把男人打倒,騎上去,就是一頓捧,打得鼻口出血,鄭麗敏不拿石頭在我腦袋上來了一下,我一翻白眼,暈過去了。
我醒來,已經在醫院了,我的前老丈人。
“我跟她斷絕父女關係了。”
“血永遠比水濃,大哥,用不著,這很正常,我手欠,這樣我也就死心了,她不可能再回心轉意了。”
前老丈人搖頭,白麗敏來了,他就走了。
“你一天總是惹出來禍不可。”
“命裏注定的。”
說到命裏注定的,袁冬告訴過我,我和鄭敏的婚約就是兩年,真特麼的準,一點也不差的,而且沒有回旋的餘地,此刻我也是死了心了,一個女人能用石頭砸你,不管你死活的,你還有什麼留戀的呢?
這件事,白麗敏沒有說什麼,但是她的心裏是不舒服的。
第二天出院回家,鄭麗敏說,這房子要不還回去,要不就賣掉了,她在上河郡買了一套別墅。
我總是住女人的房子,真特麼的奇怪了。
所有發生的事情也是奇怪,我有點錢,就出點事,把錢弄沒了,也許就是這窮命,你怎麼折騰都不行。
有的人就是,這一生中,沒有富貴之命,有點錢,就出點事,沒錢到是平安了,我特麼的可能就是這命了。
上河郡那邊都裝修好了,其實,什麼都不用搬,我人過去就完事了,衣服,內衣都備好了,白麗敏對這方麵的事情,都做的很到位。
那邊的房子也沒有賣,就閑著。
我搬進去,就要談結婚的事情,其實,也應該算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那拉紮又打電話來,說讓我上班。
這次我得去,給點麵子,以後求那拉紮的事情還很多。
那拉紮正和胖姐說著什麼。
“馬車,坐下。”
“又出什麼事情了?”
“是出事了,不然也不叫你了,這件事很麻煩。”
我鎖著眉頭,這亂事太多了。
“白骨館出現奇怪的現象,就是玻璃上,出現了人像。”
“那又怎麼樣?那可是冤魂,出現這種情況也正常,不能碰。”
我這樣說,他們兩個看著我。
“那地方可是不能破壞的,上麵很重視,那邊彙報了,告訴我們來處理,如果出事,我就完了。”
胖姐站起來,想了半天。
“我覺得去看看,弄不好再說。”
那拉紮開著車,紅色的車,老不正經的貨色。
開車到白骨館,進門,就進了骨堆室,大玻璃封著屍骨。
這個白骨館,從小我就看,參觀教育。
那裏的一切我都熟悉,母親抱著孩子,這都是日本罪惡的罪證,看來真的不能弄沒有了,不管怎麼樣,我也要保護住。
保安來了,他每天天黑後,要巡視四次,監控是兩個人看著,這是重中之重。
保安一說起這事,就擦汗,看來也是嚇著了。
保安說,在玻璃人會出現人,出現街,就是一個那個年代的街,古街,人們在走著,買東西,很悠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