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段(1 / 3)

耳根,“嚶嚀”一聲就跑到了內屋,胖子急忙背著大包小包追了過去,小花竟然也轉身回屋,“砰”的甩上了門。

黑眼鏡什麼時候回來的?他怎麼把自己弄成了這樣?我張口結舌的看著他,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悶油瓶也看著黑眼鏡,神色很是怪異,卻見黑眼鏡笑著來了一句:“二位,自便,我補個覺去。”便轉身回了屋。

我把悶油瓶拉回屋子,問他:“瞎子的傷怎麼搞的?也不怕小花把他趕出去?”

悶油瓶奇怪的看了我一會兒:“你真不知道?”

日期:2011-8-29 17:57

啊?我一頭霧水,我應該知道麼?

“草蜱子?”

悶油瓶搖頭。

“屍鱉?”

悶油瓶搖頭。

“那……禁婆?血屍?粽子?”

悶油瓶無奈的歎了口氣,拉過我來吻住我的脖子狠狠的吮xī了一下,我感覺一種刺激的疼痛一閃而逝,悶油瓶遞過一隻鏡子,我一看赫然是那麼一個瘀痕。

我一下就暈了,黑眼鏡這是上哪兒瘋去了,好好地脖子整成那樣,那姑娘勁兒也真不小……等等!我忽然一個激靈,想起早上的情況,難以置信的道:“難道……”

悶油瓶淡淡的點頭,我一下倒在床上心裏暈的不行,黑眼鏡和小花什麼時候搞到一起去的?不應該啊!何況依照黑眼鏡的性子,要是對小花有心不能像現在這麼淡淡的對他啊,越想越迷糊再加上今天起得太早了,竟然靠在悶油瓶懷裏睡著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外麵傳來飯菜的香氣穿插著胖子的大嗓門兒,原來胖子本想去東興樓給雲彩接風兒,小丫頭節儉死活不肯,幹脆自己做了一桌子菜。

雲彩的手藝著實不錯,至少我再練半輩子都趕不上,滿院子的飯菜香讓我食指大動,胖子聞著更得有十二分香,急忙叫出小花和黑眼鏡。我們坐的是張圓桌,胖子挨著雲彩,我挨著胖子,悶油瓶挨著我,黑眼鏡笑嘻嘻的挨著悶油瓶坐下,小花臉色陰沉,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在了黑眼鏡和雲彩中間。

黑眼鏡夾了一隻油爆蝦遞到小花碗裏:“花兒爺,吃蝦。”

小花皺眉,冷冷道:“我不愛吃蝦。”

黑眼鏡揚眉,又想去夾別的菜,小花冷冷道:“不勞你費心,我自己有手。”

黑眼鏡笑了笑,說了句“花兒爺多吃點補補身子”便自行開動起來,小花看著是一副恨不得立馬掐死黑眼鏡的表情,卻還是沉默的吃起飯來。

因為這兩個人的緣故整頓飯吃的頗為沉悶,吃完飯黑眼鏡起身道:“我和啞巴張去買點東西。”

他倆?買東西?還不把人家的店給砸了?

悶油瓶竟然跟著站了起來,對我說了句:“一會兒就回來。”便跟了出去。

我打量著小花的神色,發現他似乎真的很火大,不由暗想難道昨天黑眼鏡是把他給強X 了?不能啊,單說身手也不可能,再說黑眼鏡脖子上的吻痕也是小花弄的啊……

“吳邪,想什麼呢?”隻聽小花冷冷問。

我一驚,才發現自己竟然一直盯著他,看他那臉色我估計我要實話實說他得給我腦袋擰下來踩爆了,心說還是不要冒這個險,陪笑道:“沒什麼。”

小花兒轉過臉去不再搭理我,胖子倒是張羅著說打麻將吧,小花居然同意了。

於是我們四個在院子裏打了一下午的麻將,這真是個奇怪的組合,雲彩和胖子對家,我和小花對家,胖子打得最好,我和小花很次,雲彩更不用說自摸和了都不知道,急的胖子直叫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