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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塚國光的生活

三年級的第二學期,網球部三年級生依照慣例的從正選的位置上退了下來,雖然沒有硬性的規定是否需要退部,但繁忙的聯考一路壓下,自然的也就在每天不定時的測驗之中,身影從訓練球場淡漠下來。

也就在如此的情況下,手塚國光的身邊多了一個相隨的身影,似乎有違了對冷冷的手塚國光擅自定下的“成為手塚的女朋友就會成為女性公敵”的原則;有違了一些比較三八的女生總是沒來由的說“手塚還是和不二在一起比較賞心悅目”的野望——手塚國光的身邊多了的那個身影,的的確確,不可置否的是一個安逸的女生,一個相貌清秀卻過於文靜而在平日裏不顯眼的女生。

什麼時候開始的?網球部的各位不知道;天才全知的不二不知道;因為手塚自己也不知道。

隻記得在最後一次以部長的身份參加社團的活動之後,手塚整理完自己的東西準備回家,經過操場邊花已謝盡的櫻樹,一個白皙的女生低著緋頰向他告白——手塚國光這個人,什麼都很完美,完美到淡然,也就讓人覺得著這人壓根不會有世俗常人的七情六欲。這女孩雖然文文靜靜,但對此學校已經成公然真理的說法不可能毫無所知——出乎意料的,手塚沒有拒絕,當然也沒有答應,因為他根本沒有出聲,隻是看著,然後回了家。

什麼時候開始的?網球部的各位不知道;天才全知的不二不知道;因為手塚自己也不知道。

隻明白周圍的朋友向自己問起的時候,這個身影已經陪同自己上、下學有一個星期了。大家來確定“謠言”——有兩、三女生結伴回家的時候看見了手塚在向自己的母親介紹身邊的女生,雙方說了什麼聽不清楚,但就母親溫和的笑臉和那個女生臉上的紅潤而言,要使那三個女生不做胡思亂想也不可能——對此,手塚隻說是剛巧在路上碰上了從商店走出來的母親,也就做了必要的介紹而已。別的什麼也沒有多話,看見那個細細的身影已在門口,便領著書包走了。

手塚國光說,我們之間從沒開始過……

——一字一字的音在喉間打轉的時候,有些黯然的釋懷,有些不自覺地揪心……同樣的話,曾幾何時自己也說過……曾幾何時的另一個人也說過……隻是那個“曾幾何時”想被刻意的忘掉,反而更加沉痛的往思緒中深去。

情人節的那天,手塚沒有和那令人安逸的女生見麵,也沒有一個電話。

在沒有開學的假期,這樣未知的關係就宣告結束——其實早就結束了,隻是開始的太平淡,一同上、下學的兩個秀麗的身影漸漸的變成一個的時候,還無法令人感到其中的淡漠已經蔓延的無法彌補,回首再來過——沒有戀愛的“戀愛”結束。

——這已是春假結束、迎來全新生活時的後話了。

——現在,還是國中三年級的第二學期。

跡部景吾的世界

貴族,就是那些被稱為“物以稀為貴”的人的一群族。

貴族學校,就是專門收這種被稱為“物以稀為貴”的人的一群族的學校。

“哎?我和小景?——怎麼可能嘛。”

忍足侑士,是這樣回答的。在冰帝遙傳開的所謂的“忍足和跡部在交往”的留言麵前,忍足用他平日猥瑣的笑臉,素來調侃的口吻,親昵的叫著另一當事人的名字來“辟謠”——隻將這等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情況變得愈加曖昧。

忍足侑士是一個“奇人”,在冰帝,一個出了名的“奇怪的人”。自當他本身出色的英俊外貌不說,他是唯一一個敢“惹”“跡部景吾”的人這一點,儼然可以載入校史了。他似乎就是有一種天才,那與青學的不二用“微笑”打圓場相異卻同屬一質的才能——縱使他笑容再猥瑣,口吻再調侃,被跡部說來就一個“老沒正經”,但他,忍足侑士,就是總能輕易的看穿別人的心事,輕易的撫平他人的傷痛,雖然還是用他那張“油腔滑調”的“嘴臉”,用他的玲瓏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