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將永劫契約重啟。
“這不一樣。”王晗著急的說道:“符文教派的水,比你知道要深很多,侯峰這些年給晨曦誓約獻祭很多強大的武器,也為符文教派中很多成員作見證者,結締晨曦誓約。說實話,我並不在乎符文教派是否會造成損失,但是符文教派不會束手就擒。到時候雙方起了衝突,很可能引發很嚴重的戰爭。”
“這兩年,符文教派有些肆無忌憚。”蘇擇並未直接回答王晗的問題,他隻是淡淡的說道:“我喜歡符文教派的理念,他們使用使我創造的符文,運用是我賦予的知識,他們如同崇拜神明般崇拜著我,盡管他們本身並不知道我的存在。符文教派與我有著天然的親近,就像是我的孩子,每當符文教派推出一種符文產品,我都為他們挑起大拇指:做到不錯,真的很棒。”
“但是王晗,如果這個宛如我的孩子的教派,已經影響到國家的穩定,那麼我會毫不猶豫幫助國家鎮壓他,哪怕是不惜一切代價清洗他。”蘇擇清晰表達出自己態度,然後不管王晗的答案,就掛斷通訊,他說道:“無論符文教派與我有多親近,都比不上國家的完整,告訴侯峰。如果真的發生戰爭,那麼我會幹掉所有人,一遍一遍永不停息,直到他們的壽命達到盡頭,再也無法從矩陣重生為止。”
拒絕王晗的邀請,蘇擇並未將這件事情當回事。他從不認為符文教派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與機會,不說國家本身的強大矩陣結界,單單這幾年自己沒事就為國家專屬武器庫獻祭的神兵,編織“國土奇跡”,這些用來提升國家底蘊的祭品,就足夠鎮壓一切不服。符文教派也許龐大讓國家頭痛,但是絕對不會對國家造成任何威脅。
這時候,兩個人並排走進酒樓,其中一個人踏入酒樓的瞬間,右手的鈴鐺忽然響了兩聲,頓時這個人身形頓住,露出苦澀的笑容。
“怎麼了?你發現什麼?”另一個人問道。
“我的一位債主在這裏,如果可能,我想你這輩子都不想遇到我的這位債主。”那人說道,“花滿樓,我們還是換一家吧。”
“好吧!”花滿樓從善如流的回答道。他果然轉過身向外走,一點都讓自己朋友為難。陸小鳳卻並未出門,他沉默站在那裏,又說道:“不,我們就在這裏吃飯,明明是他請我幫忙,為什麼搞的好像我欠他一樣?”
這兩人正是陸小鳳與蘇擇尋找的花滿樓。
花滿樓聽到陸小鳳的抱怨,不由笑了笑,兩人走進酒樓一個角落坐下。他們點了幾個簡單的飯菜,要了一壇老酒,隻聽花滿樓問道:“這裏一樓是不是有十七個客人?共計坐了七桌人?樓上共有五人,坐了兩桌。”
“一、二、三、四……”陸小鳳微微一愣,隨即他將所有客人數了一遍,隨後走上樓又數了一圈,回答座位點點頭說道:“不錯,一樓的確是十七個客人,共計坐了七桌。樓上五個人,也的確做了兩桌。”
“他們之中,哪個是你的債主?為什麼在我聽來,他們都不像是可以讓你欠債的人?”花滿樓又問道。
“因為他們都不是,我的債主另有其人。雖然我不知道他現在何處,就在這座樓裏。”陸小鳳無奈說道。
“你這麼肯定?”花滿樓好奇的問道:“難道他是廚師,現在在後廚?”
“他不是廚師,他是一個劍客。”陸小鳳回憶起蘇擇身上若有若無、似幻似真,飄渺無形又浩大無窮的劍意,苦笑道:“還是一位劍法極為高明的劍客。劍法可能還在我們要找到西門之上。至於他的武功,可能你、我,哪怕加上西門一起上,可能都不是他的對手。”
“你這麼確定他一定在這裏嗎?”花滿樓不由好奇的問道。
“看到我的手了嗎?”陸小鳳將自己右手舉起,露出右手的手鏈與鈴鐺,他無奈的說道:“當我第一次見到他之後,我就戴上這個鈴鐺。”
“哦?原來是這個神奇的鈴鐺,發現了你的債主,難怪你的鈴鐺一響,你就立刻知道他在這裏。”花滿樓恍然大悟,他讚歎道:“真是神奇的鈴鐺。”
“這個鈴鐺隻是普通的鈴鐺,真正神奇是我的右手。”陸小鳳說道:“因為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我就發現一個情況。如果一個人的修為有著足夠的火候,那麼當他靠近我的這位債主,或許這位債主靠近他的時候,他的手就會忍不住的發抖,好像青蛙遇到蛇,老鼠遇到貓。也許他自己都無法察覺,但是他的身體本能會做出反應。”
“武功越高,抖的越厲害,反而是一般人,難以感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