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送死的。”
劍影疾射,無形劍影憑空而生,擋住玄衣青年的長劍。但是那青年手腕一挑,長劍嗡嗡抖動,頓時彈飛所有的劍影,長劍不改依然刺向蘇澤的周身,長劍星星點點,宛如億萬劍光,居然沒有一絲停頓。蘇澤大為驚訝,長劍出乎意料的彈飛劍影,讓他失去先機,唯有隻見他身影扭動,腳步交錯之間已經退入大堂中央。暴退的同時,蘇澤右手一張,被青年彈飛的劍影頓時盤旋回轉,再次合攏一起,化作流光之劍。
“劍法不錯!”
蘇澤讚賞一句,隨即蘇澤舞出一個劍花,數道劍氣向後堂疾射而去。玄衣青年冷哼一聲,立刻持劍阻攔,隻見他身如閃電,劍如流光,蠻橫劍氣或挑或擊,霎那間截住蘇澤疾射的劍氣。但是不想蘇澤的劍氣被盡數擊散之後,又忽然繞過玄衣青年,合攏化作一道細小許多劍氣,再次疾射出去。緊急著就聽一聲慘叫,正是那個盜書的店小二的聲影。
“你的武功不差,劍法也很高明,但是劍意不夠純粹,才無法徹底擊潰劍氣,你不是劍客。”
蘇澤極為肯定的說道。
玄衣青年輕哼一聲,顯然對於蘇澤的問題,不屑一顧,對於所謂劍客更是毫無一絲敬意。他將手中長劍一挽,逼向蘇澤。或許因為蘇澤在他保護之下殺死一個人,玄衣青年極為懊惱,就見他長劍狠辣,劍鋒舒展,劍勢或如古鬆,或是梅花,或是杏雨,或如青竹,赫然是黃山派的上乘劍法。
同樣的黃山劍法,玄衣青年施展而出,居然遠在黃山四友之上,黃山四友練到一輩劍法,可能不及眼前玄衣青年所得的三成精髓。隻見玄衣青年手中,狠辣劍法招招逼命,劍劍不離渾身死穴,蘇澤所持流光之劍,或聚或散,劍影重重萬千,變化莫測,然而對於玄衣青年毫無作用,他或挑或刺或震或劈,所有劍氣所化劍影完全無法近身,反而蘇澤被他劍法逼的,唯有頻頻以步法、身法從劍鋒之下急竄,才能逃命。
“這位劍客,難道你隻會在我不是劍客的人的劍下逃命嗎?”
兩人過了大約六十多招,玄衣青年顯然對蘇澤滑不留手的身法極為痛恨,這種總是能夠在最不可能地方躲開自己劍勢步法,讓他變得極為急躁,忍不住出言諷刺道。蘇澤挑了挑眉頭,雖然明白是對付激將,但是有恃無恐的蘇澤,決定滿足他的願望。
隻見蘇澤的流光之劍,忽然鬆手一推,頓時流光之間化作無數的劍影四射,劍氣激蕩,宛如閃電般直射玄衣青年,玄衣青年內力猛提,長劍揮舞如輪,臉色露出極為不耐煩的神色,說道:“沒用!沒用!你這些花招欺負劍客這種垃圾,或許有用,但是對於我來說,這些完全沒用。”
你究竟對自己是不是劍客有多在意?蘇澤忍不住好笑,趁著玄衣青年對付劍氣的時候,已經推出十幾步之外的蘇澤,緩緩伸出雙手,緩緩畫圓。頓時之間,一道道劍影蘊生,無數劍意隨著蘇澤雙手畫圓,緩緩流動。玄衣青年持劍而立,冷笑道:“都說了,你這些花招根本沒用,莫不是黔驢技窮了吧?”
蘇澤並不理會玄衣青年,隻見他畫圓的雙手忽然伸展,虛空一握,頓時那無數劍影飛快向他掌心彙聚,隻聽蘇澤口中吟唱,念出諫言:“誰識造化工,於今片時中。鉛汞入真土,煉出滿鼎紅。奉白帝詔,太恒、太恒,劍器化形!”
諫言落下,便見幽幽白氣從流光之劍蘊生,將無形氣劍化作有形之劍,將白精庚金鑄成神兵。隻見蘇澤手持雙劍,精致無比。其中一劍劍身狹長,長劍流動著藍色微光,凝目看上去心神為之所動,再過片刻,卻有虛靜之意從心底升起,過往煩惱盡數不見;一劍劍身冰寒,長劍流動著青色微光,宛若與天地同根,與萬物同體,往古來今,本無成壞,真是【淵微指玄】與【周流星位】。
蘇澤劍意勃發,雙劍並攏,笑道:“盡展你的能為吧,看你是否真的值得劣者出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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