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外(設定):魔尊大人尚有節操的那些日子(七)(2 / 3)

“但是權限僅僅隻是權限,我本身並非太陽神明,也不曾具備太陽的力量,本身與太陽也不存在聯係,也沒有關於太陽的力量親和,理論上根本不可能具備操縱太陽之力的能力。”蘇擇輕輕將手中光球輕輕一拋,這個金色光球緩緩上浮。蘇擇望著遠方的太陽,透過太陽看到更多東西,一種莫名的聯係讓他的意誌與太陽的概念緊密的鏈接在一起,那種緊密透過自己意誌與肉體因為“異化”所形成的符篆,讓他深刻感覺到那種具備近乎支配太陽之力的本能與操縱太陽之力的特殊天賦。

“是異化,是意誌的異化。”蘇擇眼睛忽然一亮,他輕輕一拋光球,光球飛上天空化作一道巨大的金色光輪。蘇擇有些興奮的說道:“沒錯,一定是‘異化。要說今天的我與昨天有什麼不同,那就是今天早上,我的造物領域鑄成的種子徹底萌發,巫王職業徹底生出,恢複第一級,自動加載第一個正式種族權能:異化。”

“異化可以改變意誌與肉體,可以扭曲生命本質且再次重鑄。因為補丁緣故,它的扭曲必須以良性效果進行扭曲,它所鑄成能力必然不會屬於扭曲。”蘇擇眼睛發亮,他低笑道:“巫王職業的異化改變肉體,純陽職業的異化改變意誌,因為必須以良性效果進行扭曲的製約,讓我的意誌與支配太陽的權限形成近乎不可能的‘升華’,形成類似於神性的特殊意誌糾纏,鑄成‘異能’,就像北方的白鹿,鑄成宛如類神性一般操縱太陽之光。”

“不僅是我,你們也有,每一位意誌異化者,都會鑄成一種獨特的異能。”蘇擇忽然張開手,一道金色宛如水晶般精致的光盾出現在蘇擇手中,他將光盾擋在自己麵前,極為滿意的說道:“隻是普通人的異能,並不具備宛如支配太陽的權能性,無法做到像我這樣深入世界的本質。”

蘇擇將光盾舉起,微微向太陽方向斜出一個角度,頓時一道肉眼可見的光束在太陽與光盾之間亮起,緊接著光束化作金色的光壁順著光盾展開,形成一道長達至少二十米的光牆。隨後蘇擇張開另一隻手,一根宛如水晶般的十字妖槊出現在蘇擇手中。蘇擇一舉十字妖槊,頓時一道金色光束從矛尖射出,直衝天宇,明亮武器。

蘇擇沉思一下,解釋說道:“比如我是異能應該是給予眾生近乎絕對庇護的【心靈之壁】與給予萬物近乎絕對穿透的【心靈之矛】,但是因為支配太陽的權限的參與,才會讓【心靈之壁】與【心靈之矛】蛻變成以意誌操縱太陽之光與鑄成心靈晶體的特殊異能,它本身依然具備心靈之壁的特性,但是又蘊藏無盡太陽之光的力量。”

“但是你的異能,顯然不僅僅操縱太陽之力這麼簡單。”李安然注視著蘇擇麵前的金色光牆,她的魔眼讓她透過萬物表麵,看到許多凡類難以看到的信息,她臉色微微難看的說道:“光牆裏麵的溫度已經達到30000c,而且依然再持續提升,恐怕不僅僅是你所聚斂這些太陽之光可以達到的溫度,裏麵還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能力。”

“不錯,這是天鏡的能力。”蘇擇點點頭笑道:“天鏡具備放大持有者一種能力的特殊功能。當天鏡、暮輪與太虛劍意鑄成【少年】權能,這種特殊能力也被【少年】權能所繼承。當支配太陽的權限被熔鑄之時,該特性也熔鑄被其中,讓我具備可以操縱太陽之光的凝聚程度與可以近乎無限放大溫度的權能特性。”

“近乎無限放大溫度?”李安然深吸一口冷氣,望向蘇擇說道:“這怎麼可能?”

“當然,並不是真正的無限,是規則範圍之內的無限。”蘇擇手中的水晶光盾與十字妖槊散去,伸了伸懶腰,說道:“好吧!現在這個時間,應該是你們最忙的時候。占據地獄火壁壘需要忙的事情可不少,能夠讓你們放下手頭的事情過來找我,必然又出了什麼事情,尤其是劉隊長這份殺氣騰騰的樣子,是來問罪的?”

李安然苦笑一下,她深吸一口氣,問道:“大陸西邊的國土矩陣,是不是你幹的?你與其他種族結締契約了?”

蘇擇嗤笑一聲,他回過頭望向西方,那是一股極為龐大的神聖原力鑄成的矩陣,直衝天際與造化相連,也許它在萬物眼中幾乎絕對無形,也許它在神明感知近乎絕對不存,但是在蘇擇與李安然兩人的魔眼之下,卻是清晰無比,緊密無比。

“那不是國土矩陣。”蘇擇回過頭鄭重的說道:“那是晨曦矩陣,是以晨曦誓約鑄成的信仰矩陣,是為晨曦的誓約者提供力量的力量之源,本身並無特殊能力,也不具備任何國土特性。它唯一用處,隻是為這個宇宙願意信奉晨曦的凡類,提供低級能量層次的低級原力。”

“不是國土矩陣。”李安然不由鬆了一口氣,她微微思索一下,問道:“是侯峰還是王晗?”

“侯峰。”蘇擇微微辨認一下,才回答道。

“侯峰?”李安然點點頭,她略微皺著眉頭,問道:“侯峰,他連招呼都不打,就建造信仰矩陣,他想幹什麼?”

“不知道,你自己問。”蘇擇懶得理會這樣糟心的事情,他擺擺手說道:“反正,這種事情與沒什麼關係。”

李安然望了一眼蘇擇,見到蘇擇一副完全置身世外的態度,意識到在這裏找不到什麼信息。她轉身走下山崖,然後布下隔絕結界,才將右手食指按在自己耳朵,讓自己意誌呼喚侯峰的意誌,進行種族之間的通訊鏈接。在幾秒鍾之後,侯峰接受了李安然的呼喚,兩人進行交談。

盡管有著結界,但是蘇擇依然可以清晰感覺到空氣之中彌漫的緊張。蘇擇回望了一眼,卻見李安然與侯峰交談逐漸變得激烈,最後變成爭吵。幾分鍾之後,李安然陰沉著臉走出結界,向劉隊長說道:“劉隊長,命令所有人,警戒從三級提升到一級。原本從各個礦場輸送給國內的資源,也從七成暫時消減到五成。”

“是,長官!”劉隊長雙腿並攏,高聲回答道。

“怎麼了?”蘇擇張開手虛空一撫,一把水晶椅子從太陽之光中形成,浮在空中。蘇擇坐到水晶椅子上,好奇的問道:“這麼生氣?”

“哼!”李安然冷哼一聲,走到山崖前,忽然高舉自己的右手,不過幾個呼吸,隻見天空之上風雲變換,強大原力混雜在雲層隨著翻滾,猶如浪潮從四麵八方彙聚,不斷湧動。又過了幾秒,忽然一道巨大金色的閃電束從天空劈下,金色蘊藏神聖氣息的閃電束擊中李安然的掌心,李安然宛如握住軟鞭一般握著閃電。她怒吼咆哮一聲,猛然一抽,可怕的閃電束宛如一條無邊的光蛇,狠狠抽在眼前湖麵與對麵的山巒之上,霎時間分割湖水,在大地之上留下一道超過一公裏長的焦黑傷痕。

蘇擇咽了一口唾沫,老實從水晶椅子之上站起來,即使如此還嫌不夠,他推著水晶椅子,幾位狗腿的獻媚道:“李隊長,您坐。渴了嗎?我給你準備茶水。”

“侯峰向我們宣戰,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李安然陰沉著臉,坐到椅子上問道。

“向你們宣戰?”蘇擇愣住了,這個消息蘇擇的確不知道,甚至完全出乎意料。他難以置信的望向李安然,說道:“他,向您宣戰?他不是找死嗎?他該不會蠢的認為,他那點微末力量,就可以與國家對抗?隻怕,他連你都打不過。”

“不僅僅是他一個人,他現在是一位領主。”李安然緊握著拳頭,說道:“他還有信仰矩陣。”

“他不是你們對手。”蘇擇依然感覺難以置信,他說道:“即使有矩陣,普通人與煉炁士之間的差距依然不是區區誓約可以彌補。”

“他不需要是我們的對手,他隻需要聯合所有人都反對我們便可以了。”李安然回過頭,緊盯著蘇擇問道:“你是魔尊,應該可以命令他回來,對嗎?”

“可以,是可以。”蘇擇苦笑一下,但是拒絕的搖搖頭,說道:“但是我不會這麼做。”

“為什麼?”李安然逼問道:“他這是在背叛國家,背叛民族。”

“他已經被放逐了。”蘇擇搖搖頭,緊皺眉頭,說道:“你們還是準備戰爭吧!你們之間事情,我不會插手。”

“戰爭?跟他也配談戰爭。”李安然冷冷的望著蘇擇一眼,說道:“他是你的人,蘇擇。如果你不命令他回來,那麼我們隻能親自動手,帶他回來。到時候出了什麼意外,就別怪我們。”

“你們不可能將他帶回來。”蘇擇輕歎道:“別忘了,他是魔侯。”

…………

“王晗吾友!”

“見字如見吾,昔日君與吾,盟約已締,望君莫忘!”

“凜冬將至,待君前來!”

馬車行使在大街之上,王晗將手中的信團了團,扔到“角色儲物箱”之中,頭痛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低聲罵道:“擦!這都寫的什麼玩意,寫信就寫信,也不會好好寫,學什麼文言文,一點意思都沒有。”

“怎麼了?王晗大人,您好像很苦惱的樣子,有什麼需要幫助嗎?”坐在王晗對麵的騎士,望著極為惱怒的王晗好奇的問道。王晗擺了擺手,此刻他穿著一身為了躲避獵魔人特意穿的麻布短衫,套著已經很古舊的鏈甲,握著一根不知道從那根枯樹上折下的法杖,敲了敲馬車的車箱,他歎口氣低聲說道:“多謝您,阿爾傑騎士,隻是盟友來信,邀我西行,遵守盟約,共抗宿敵。這種事情,阿爾傑騎士,您還是不要參與其中為好。”

“凜冬將至,大白鯊,你夠厲害。我們離開的時候,結締互助盟約的時候,就已經給我下套了嗎?”王晗歎口氣低語道。他用力撓了撓頭,抓住頭發極為苦惱的歎息道:“真是麻煩,一場注定失敗的戰爭。侯峰,你究竟在想什麼?魔尊也不給指示。”

“盟約?”騎士阿爾傑不太理解王晗的意思,不過王晗言語之中不需要幫助的意圖,他已經領悟到了。他縮回身子,取出一個酒壺,抿了一口,仿佛品味到幸福味道,才擺擺手說道:“算了,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東西,我這個老家夥是不懂了,就不摻和了。”

嗬嗬!王晗望著下巴微微長些胡子,看起來最多四十出頭樣子,總是自稱老東西的阿爾傑,不由翻個白眼。

雖然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不長,但是王晗對這個世界的武力還是稍微了解一些。這個世界的魔法屬於惡魔的伎倆,魔鬼的把戲,人人喊打,使用它多是女巫,本身已經不是人類,過街老鼠一樣存在,分級不太詳細,也沒有誰會研究它們。但是據說很厲害,精通魔法的女巫,理論上即使最低級的女巫,如果給她足夠施法時間,即使最強大的騎士,也無法抵抗的魔法;反之,如果不給她施法的時間,即使再強大的女巫,一群農夫用糞叉也能將她們殺死。

真正正統力量是神術師與騎士:前者所謂神術力量,並不是過去小說之中的聖光、神力之類,而是所謂操縱元素的能力,因為必須向神明祈禱,才能具備支配元素的力量,為了與視為異端的魔法進行區別,才稱為神術或者巫術;後者是通過極度苛刻的特殊訓練,讓自己的身體進行異化,便是小說之中的凶暴生物,獲得力量。他們之間,戰鬥力與等級差不多相互平等,相互之間並無高低。

神術師與騎士各有所長,等級皆是五級,五級差不多已經頂端,前三級皆以正式、精英、高階作為等級前綴,後兩級則各有不同稱呼:神術師分為使徒與賢者,騎士分為大騎士與英雄,至於其餘諸如劍士、戰士、獵魔人,遊俠之類職業,都是由這兩者職業演化而來,除了異化偏向不同,本身並沒有多少區別。王晗的魔眼,還能推算出更高等級,但是顯然更多等級,並不是這裏普通人類可以達到,甚至許多具備高等血統的種族可以達到,五級差不多已經是極限。

王晗並不知道這個大陸之上,五級英雄騎士究竟有多少,但是他知道許多超過百萬人口的大型王國,甚至難以找到一個。但是眼前這位,便是一名英雄級騎士,別看他的外表保持著人類的模樣,其實他的肉體的骨骼、肌肉等等,早已經虯結扭曲宛如綠巨人般的凶獸一樣。

至少在漫威電影之中,他一拳可以擊倒三個綠巨人。這樣一個強壯,總是讓自己扮成落魄的騎士,腔調自己是廢物,唯恐麻煩沾身的樣子,實在讓王晗無力吐槽。他歎口氣,伸了伸懶腰,忽然望向不遠處的巷子之中,說道:“路易先生,停下車。”

“王晗大人。”阿爾傑略微奇異的望了一樣王晗,側著頭問道:“這裏是王都,許多事情都不像鄉下小地方那麼簡單。無論您想做什麼,都需要三思而行。”

王晗笑了笑,他回過頭望了一眼依然懶散躺在馬車上,不為所動的阿爾傑並未回答,而是念起自己誓約的諫言:“漫漫長夜,彼此守望,凜冬已至,永懷希望,生生不息,繁榮昌盛!誓伐不義,生死度外,懲惡揚善,恪守至亡,晨曦之光,萬世明亮,魑魅魍魎,無所遁藏!”

“我是晨曦的誓約者。”王晗跳下馬車,低笑道:“曾向巫王起誓,永遠不會罔縱邪惡,永遠不會對奸邪視而不見,永遠不會。”

王晗握著枯木法杖走進巷子,陽光照耀在他的身上,格位的聖潔。趕車的路易是一名年輕的騎士侍從,他望著王晗的身影撇撇嘴,略微妒忌目光帶著幾分幸災樂禍。自從這個年輕的異鄉人出現,自己侍奉的騎士就格外對他另眼相看,這對於立誓要繼承阿爾傑的騎士爵位,成為真正的騎士的騎士侍從來說,是一個很大威脅。

如今看著異鄉人走向死途,路易心裏不由一些高興,但是如果異鄉人引發的危機牽扯到自己就不妙了。他心裏迫切想要離開,但是決定去留終究不世自己,回過頭向阿爾傑騎士低聲提醒道:“主人,這裏好像是九柱的地盤,您就這麼讓他過去,會不會給我們惹麻煩?”

“不用,我們在這裏等一等便好!”阿爾傑對於路易的心思心知肚明,因為擁有爵位的騎士與沒有爵位的騎士,終究是兩個階級,前者是貴族階級,擁有自己的騎士盔甲、侍從與騎士采邑,後者則是冒險者階層,即使擁有同樣的力量,不但不得佩戴騎士盔甲,也沒有招募侍從的權利,地位卻是天翻地覆。

所以,路易對王晗的敵視,阿爾傑看在眼中,並未責怪的意思,但是難免有些失望。作為一名英雄級騎士,阿爾傑能夠將路易收為侍從,除了因為路易本身是自己弟弟的後裔,本身也是對於路易的天賦與才能極為肯定,他有資格競逐英雄階位的才能。但是顯然對於地位渴望,已經蒙蔽他的眼睛,不僅讓他看不清他所敵視著的真麵目,也讓他在騎士道路之上越行越遠。因為不誠是一種代價,對於一名真正的騎士,是致命的錯誤,沒有堅定意誌與堅韌的操守,他甚至不可能成為大騎士。

想到這裏,阿爾傑忍不住看向王晗離去的方向,即使已經相處很多天,他也忍不住震撼與惋惜,盡管王晗偽裝成神術師,但是阿爾傑也不是瞎子,早已經看出王晗的底氣,一名不到二十五歲的英雄騎士,就是自己瘋了,還是世界瘋了。

打熬身體,尋找道路,喚醒血脈,恪守典範,抉擇天命,騎士道路注定是漫長且艱難,苛刻而飽受磨難,每一次的鍛煉都是猶如逆水行舟,每次隻能提升一絲,但是隻要不曾進階,稍有一絲鬆懈便會退化十步。昔日自己用來四十多年,勉強成為大騎士,已經大陸之上數一數二的天才人物。如今看來,比起眼前這位少年,自己活了這麼久,簡直就是活到狗身上了。

隻是令人惋惜的是,對於人類來說,英雄已經是極限,前方已經沒有路可走。而且讓自己鑄造非人獲得力量的秘法,終究要付出代價,喚醒血脈的高階騎士或許還有一絲機會可以留下血脈,但是大騎士卻已經不再是真正人類,無法再留下後代。像這樣年輕便成就英雄的騎士,隻怕也沒有幾乎留下後人,真是可惜了。

不過,九柱嗎?

我的老友,你可能要大麻煩了!

阿爾傑心中轉動之間,一個人影帶著呼嘯颶風從巷子衝來,直衝馬車。為了不讓馬車出現損傷,阿爾傑不得已跳下馬車伸手抓住人影的肩頭。頓時他隻覺得一股古怪力量滲透人影的全身骨骼,這個力量並不會要了這個人的命,但是卻擊撒這人體內所有已經凶暴化的組織,廢除他的力量。

腳步漸行,王晗背著一名渾身是傷的少女走出巷子。

“阿爾傑騎士,你可以帶她去看醫生嗎?”王晗的臉色極為難看,他將少女放在馬車上,說道:“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交給我吧。”阿爾傑點點頭,深深看了王晗一眼,說道:“據說,九柱的其中一柱,是一名非常強大的女巫,你可以小心了。”

“九柱?”王晗微微愣了愣,然後略微垂下頭,說道:“這個組織販賣婦女,逼良為娼的黑色組織,叫做九柱嗎?”

“不是叫做九柱,而是九柱之一。”阿爾傑回答道:“九柱是由九個不同的幫派組織,九個不同生意的勢力組成。他們的生意遍布北方諸國,甚至北方的大陸也有他們的分布。其中最危險是他們的議長,是一名老資格的英雄水平的騎士,而主要負責保衛與打手工作,叫做托爾姆,它是由十二名使徒與大約二十多大騎士組成,僅僅他們,便具備足夠顛覆一個王國的力量。”

“是嗎?那他們死定了!”

…………

“李隊長,那個王晗是怎麼回複的?”地獄火壁壘的核心聖殿,劉方放下鑄成標準方塊的青石,望著青石逐漸消失在聖殿,轉化為“資源”,微微擦了擦漢,向李安然問道。

“他的回複與蘇擇差不多,不會回來。”李安然握著騎槍,遠眺整個地獄火壁壘,超過十公裏直徑的巨大城市,映入她的瞳孔。她忍不住歎口氣,向劉隊長說道:“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我們可能要做好與兩名魔侯,同時交手的可能。”

“他們就兩個人。”劉方不以為然的說道:“就憑他們兩個人與這裏的土著,根本不可能戰勝我們。”

“你別小看了魔侯的力量。”李安然搖搖頭,她皺著眉頭說道:“尤其是王晗,他的權能對任何文明都太過於危險,人數占優勢的並不是我們。算了,楚歌哪?他還沒有恢複過來嗎?”

“沒有。”劉隊長想起楚歌與陸續受不到打擊住院的各種專家,就不由的頭痛的說道:“不僅楚歌,其他的專家也陸續出現問題,似乎受不了打擊。您看,是否讓他們回地球治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