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麼龐大的符文組合,已經超出我們控製,而且因為各種‘版塊’都由不同技師編輯,結合時完全無法進行難以協調。”楚歌說道:“所以,需要你將所有的符文徹底統合起來,並於飛船的核心操縱係統,鑄成一體。我給你開個臨時權限,你幫我們協調一下。”
“很簡單。”蘇擇打個響指,問道:“你們需要壓縮到什麼程度?”
“原子之間距離壓縮五倍,並且保持原始姿態的內洽。”楚河想了想回答道。蘇擇走上前,劃開八卦光幕的符文編輯窗口,吩咐道:“讓所有人離開飛船,將所有的零件搬過來,再給我半個小時的時間,我需要對你們符文進行修正,順便為你們設計的飛船進行優化。”
“那就拜托你了。”蘇擇伸出右手,比了一個v的手勢,說道:“最多半個小時,我讓你們的飛船可以飛上太空。你們有什麼特殊要求嗎?”
“有。”楚河鄭重的說道:“不許改動我們的基礎設計,我們需要是一艘真正屬於我們自己的飛船。哪怕它本身設計是錯誤,無法飛起來,它也是屬於我們的飛船。我們需要是學習,學習如何建造真正的飛船。”
“你是老大。”蘇擇點點頭,正要進行符文編織。忽然,一聲咆哮傳來,隻聽遠處有人向怒吼道:“住手!你在做什麼?”
蘇擇回過頭,就看到幾個穿著白大褂的研究員怒氣衝衝的快步跑過來,為首一位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他的步伐矯健,大步流星跨步而來,居然被身後小跑的人更快。望著怒氣衝衝走過來的中年人,李安然不由眉頭一挑,心中暗道不妙。她略微詫異,明白已經找人將他引走,怎麼這麼快回來了?不過李安然很快反應過來,她目光輕輕掃了一眼四周,心中暗暗生怒,她雖然不知道是誰泄漏的信息,但是她知道這個泄露信息的魂/淡,絕對要完蛋才行。
李安然心知肚明,國家與蘇擇之間的盟約並不牢靠,蘇擇之所以有求必應,有問必答,唯恐自己等人疏漏什麼,那是因為無論是國家還是蘇擇都明白,已經淪落為魔的蘇擇,注定與自己的種族要分道揚鑣,才能不會連累彼此,一切都是為國家與種族的未來。
如今維係盟約是彼此之間默契,正如蘇擇從未想過去見上頭的領導,上頭的領導們也從毫無接見蘇擇的意圖。彼此之間,所有談判、合作等等,都由自己與楚歌出麵,也是因為這種默契。一旦這種默契被打破,帶來的後果極為可怕,心生芥蒂之下,彼此再也無法如此緊密無間,這不是任何人希望的。
李安然當機立斷,見到中年人靠近,快步迎上去。隻見她忽然伸出手,捂住中年人的嘴,將中年人用力一推,捏住他的臉,將他向外拖走。跟著中年人的幾個人不由一愣,驚慌失措想要攔住李安然,卻見她雙目一立,露出攝人的寒光,頓時所有人不由位置膽寒,忍不住抖了抖,退後兩步,讓開身形。
“他是什麼人?”蘇擇憐憫的望了一眼被拖走的中年人,一邊重新開始編輯符文,一邊問道。
“他?我的一個學長,311工程的總工程師,這個項目的負責人。”楚歌認真的注視著蘇擇編輯符文的手法,隨口回答道。
“總工程師,項目負責人。”蘇擇不由微微一愣,他好奇的笑著問道:“我記得總工程師的職務不是你嗎?你的這個學長是什麼來頭,難道比擬還厲害。不但搶了你的總工程師的職務,連項目居然也不是你負責?”
“之前是我負責。”楚歌解釋道:“這不是我已經加入魔族了嗎?所以,總工程師與項目負責人的職務,自然要移除。”
“蛤?因為你加入魔族,所有你就要貶職?”蘇擇微微為楚歌不值,說道:“難道他們懷疑的你的忠誠?”
“這是我們的紀律。”楚歌笑著回答,他並沒有什麼抱怨,反而欣然接受,他說道:“我們組織之所以可以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便是因為我們有著鋼鐵的紀律。我違背了紀律,加入了其他組織,解除我的職務是必須的,並不是懷疑我的忠誠。如果組織真的懷疑我的忠誠,會對我進行審查,而不是僅僅解除職務。”
“李安然不也加入魔族,她為什麼就沒有事情?”蘇擇還是感覺不值。
“她與我不同。她加入魔族,是經過組織同意之後,才加入魔族。而我加入魔族,卻是未曾向組織申請,私自加入你。”楚歌回答道:“我們之間的性質不同。這是由我們個人行為決定,最終決定我們的陣營。”
“受教了!”蘇擇歎服道。他一邊編輯著符文,又問道:“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楚歌的注意力完全被蘇擇的編程手法所吸引。他的編程技藝並不高明,但是他對符文結構與符文序列的操縱,卻已經超出楚歌的理解範圍,不同的符文組合,不同的要素篩選,尤其突破平麵進入立體結構的符文組合,讓他眼花撩亂。
“你既然知道後果,為什麼先申請之後,就同樣加入魔族。”蘇擇問道:“你知道,我並不在意這些。”
“這不一樣。”楚歌露出一絲微笑,他說道:“如果我先向組織申請,經過組織同意,再加入魔族。那意味著我是作為組織的成員,加入魔族。參與所有的魔族行動,必須站在組織的立場考慮,而且我未來作為魔族參與的任何行動,組織也有背負一定責任。現在不通過組織申請,自己決定加入魔族,這是屬於私人行為,我作為私人加入你們,我依然可以服務於組織,依然可以振興國家,依然屬於組織。但是考慮魔族相關問題,可以站在私人角度進行考慮,組織也不需要擔負責任。”
“花招挺多。”蘇擇無奈的歎口氣,心中隱隱露出一絲震撼。對蘇擇來說,像這種辭職、跳槽、改換門庭,隻是一件小事,對於他來說,做到開心,誌同道合才是決定命途的關鍵。但是從來沒想到,這些“小事”之中藏有這麼多門道,有著這麼多講究。華夏文明源遠流長,先人能夠曾以禮法維護這個國度千年的秩序,讓古老的文明可以生生不息,繁榮昌盛,也不是沒有緣由。
“在聊什麼哪?這麼開心?”李安然處理好不速之客,緩步走上前。蘇擇沉吟一下,他取下自己的指環,向李安然說道:“沒什麼,我在詢問你們可以為我編織一個臨時誓約嗎?這個東西不太好用,對我也沒有什麼束縛。我們可以通過誓約做出不可違背的約定,將你們認為禁止我參與的部分,書寫在契約之中。”
“你也會缺少誓約?”李安然不由大吃一驚,她奇怪的問道:“那又打個什麼主意?”
“我本來就缺少一份誓約。我不僅是一名巫王,還是魔尊,能夠找誰要誓約?誰有資格讓我信奉?”蘇擇淡淡的回答道:“我沒有誓約,也不具備誓約職業。我的職業:巫王是基礎職業,並不是誓約職業。它取代我原本的職業:技師,作為我的‘專精’。就像你的專精職業是衛士,誓約職業才是戰爭女武神。”
“我曾經以五帝之力分別為自己編織五份臨時誓約,以巫王的進階職業姿態,鑄造五種風格截然不同魔射手職業。”蘇擇說道:“這五種進階職業確實鑄成,但是因為它們的誓約,來自我的職業本身,根本無法鑄成職業之力。當我重鑄自己的【炁】,重塑巫王職業,著五種魔射手職業,更幹脆被還原成誓約,已經毫無意義。”
“所以,你想到找我們?”李安然撇撇嘴,問道:“那你準備出什麼代價?”
“無論巫王還是人造巫王,它們的核心都是‘子民’,子民的數量決定它們的職業等級,它們的提升等級也會給予子民力量。”蘇擇淡淡的說道:“巫王共計五級。除了一個原始種族技能,之後每級可以獲得一個種族技能,超過三級抉擇專精又可以獲得一個額外種族技能,這些種族技能屬於整個子民。”
“我無法提升種族技能的上限,但是可以對專精技能欄進行修正。”蘇擇說道:“作為你們提供誓約的交換,我將你們專精技能欄提升從一個提升到四個。你們無法增加種族技能數量,但是可以讓每個人達到專精時候,可以從四種專精技能自由抉擇一種。”
“這個報酬可以。”李安然想了想,說道:“我需要向上麵詢問彙報,三天之後給你答案。”
“可以。”蘇擇點點頭,他想了想說道:“為給你們一個建議,你們可以用一個專精的種族技能,鑄造一種用來鑄成類似於‘星靈中樞’的種族能力。可以讓你們在失去探機情況之下,鑄成出作為基地中心的基地中樞。畢竟,我不可能一直跟你們在一起,當你們再發現異界,有了這個能力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很好提議,我們會考慮。隻是我不太明白,那你想要得到什麼?”李安然鄭重的問道,她極為凝重,說道:“你不是極為排斥與我們有太深的牽連嗎?”
“如果這些天,我從你們身上學到什麼,那就是:不謀萬世者,不足謀一時;不謀全局者,不足謀一域。”蘇擇淡淡的說道:“你們的星球大戰計劃,著實讓我大開眼界,自愧不如。我與族人之間的關係,終究要解決,也必須要解決。越早已解決,越不會生出什麼麻煩?”
“等一下。”李安然高高舉起右手,赤紅的符文在她的後背亮起,淡淡的紅色原力從四麵八方彙聚到她的手心。她高聲念道:“西風烈,長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馬蹄聲碎,喇叭聲咽。”
隻見紅色原力化作一道半圓屏障,將三人罩住,隔絕內外,形成一個半圓的結界。李安然隨後緊握著右手,猛然一張,高喝怒吼道:“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從頭越,蒼山如海,殘陽如血。”
那半圓屏障隨著怒吼,瞬間擴張,淡紅的光幕橫掃一切,從一切人與物品穿過,掃過整個基地,穿過山洞,將整個山巒籠罩。李安然鬆了一口氣,拍了拍手說道:“好了,我所知道的所有監視,都被結界隔絕了。無論是儀器、監聽器、直接偷聽甚至唇語,在這裏都將無效。”
“厲害!還是你們專業。”蘇擇恍然大悟,隻見他雙手化作劍指,緋紅的禁元緩緩在指尖流動,隨著劍指劃動並攏一起。他彙聚雙指禁元劃動,轉眼在在空中畫出一個符篆,屹立在空中。蘇擇笑著說道:“行了,這玩意是我以自身格位鎮壓的禁製,理論上可以保證咱們交談內容永不泄露。”
“你想怎麼解決?”李安然看來一眼符文,極為鄭重的問道。
“很簡單。”蘇擇說道:“我們需要重新議定《混元功》的歸屬,那是《混元功》並非不再屬於我,而是屬於咱們的古老民族。我因為種族的傳承,而獲得《混元功》,但是卻違背它的戒律,背棄自己的種族,墮落為魔,甚至讓隱藏於種族傳承深處《混元功》文字原本,徹底失傳,是可恥的叛徒。”
“這樣,是不是太委屈你了?”李安然問道。
“是非常委屈。”蘇擇坦然的笑道:“但是這是應該的付出,我隻要成為一名叛徒,你們從不會與我扯上直接關係,自然也無人敢拿你們威脅我。魔的名聲不好,永劫魔族的名字,未來隻怕更加糟糕。如果不想咱們彼此連累,隻能這麼做。”
“其次,《混元功》不能再這樣無限製擴散了。在擴散下去,它隻會引來混亂,成為混亂之源。”蘇擇說道:“這次結締誓約,我會以永劫契約進行締結,為《混元功》設下永劫禁製:它將無法被說出於口,無法被留於文字,無法被任何能力或者術法探知,能夠讓它繼續流傳,唯有不可磨滅的種族血脈與絕對意誌。”
“它會流淌於我們血脈的深處,但唯有我們後裔才能繼承它鑄造的血脈。”蘇擇說道:“它將深藏我們的意誌,但唯有我們意誌的傳承者,才能獲得它的思想。即使有人繞開契約,獲得它文字,獲得它的思想,但是如果不能傳承我們的文明,不願意傳承我們的思想,就永遠無法獲得《混元功》的力量。”
“它將成為我們族群永遠的秘密。”蘇擇說道:“唯有族群與高等魔族可以天生獲取,獲取契約與符文的秘密。”
李安然與楚歌對視一樣,隨後躬身向蘇擇行禮,李安然說道:“謝謝,我們會永遠牢記。”
蘇擇並未避開,而是將注意力全部放到符文編輯之中。他專注的編織符文,鑄成千年隼比想象要麻煩,蘇擇花了比他所言時間要漫長三倍的時光,才將這艘飛船鑄造完成。可惜對於千年隼的測試時間,並不是現在。對於千年隼,國家有一連串的計劃,但是都完全與作為魔族的蘇擇無關。
調整完千年隼,蘇擇便被過河拆橋趕出了這座秘密基地,回到自己的城市。
蘇擇悠哉的回到自己小區,第一眼看到正是穿著軍裝的李軟。這個胖妞穿著一身淺淡的軍裝,將衣服撐的極為肥胖,難看的要死,偏偏她本人似乎沒有這個自覺,站在小區的廣場之上,在那裏向其他人展示自己的臂章。
“呦!軟軟,這是當兵了。”蘇擇望著李軟的下士臂章,咂咂舌說道:“都已經是下士了。”
“我抓了一群間諜與手持重武器的恐怖分子。”李軟斜眼看了蘇擇一眼,毫不客氣將蘇擇的功勞占為己有,說道:“大功。”
“我擦!那是我抓到好不好。”蘇擇對於自己與李安然之間截然不同的待遇感到不滿,這種歧視的待遇讓他忍不住諷刺道:“就你這樣噸位,也能當兵,也太慌不擇食了。說吧,你是怎麼混進革命隊伍的?”
“特招。”李軟到不在意蘇擇的諷刺。她拍拍自己頭,說道:“對了,你的包裹還在我家,我給你帶回來了。”
“包裹?奧!我的快遞。”蘇擇恍然回憶起自己快遞,連忙感激的道謝。蘇擇同時也想起另一件事,他從口袋裏取出一塊從衣服之上撕下來的布,扔給李軟,道:“多謝!多謝!我差點將它忘了。對了,給你一件好東西。這篇《太虛劍意》你拿著,之前的時候,我忘記給你了。”
李軟將這塊碎步打開,隻見無數文字與圖案浮現,緊接著一個持劍人影在她眼前浮現,一招一式展開至美的劍招。同時,仿佛天外之音,在她耳邊想起,一字一句講述著劍法、劍訣與心法,淺白而又神秘莫測。這套至美劍招共計四層七十二式,每一式皆有一種特殊奧義,種種奧義仿佛可以衍生無盡變化,有仿佛將無盡變化繪製於奧義之中。當持劍人影練上三遍,李軟覺得自己已經莫名練成這套劍法,唯剩通過心法調整自己的【炁】,重塑自己的經絡,鑄成自己的【職業】便可以了。
李軟忍不住看了蘇擇一眼,因為圖像之中持劍人影正是蘇擇。
“你這個家夥,究竟是什麼人?”李軟問道。
“蘇擇啊!”蘇擇笑著回答道:“魔尊蘇擇。”
“懶得理你。”李軟輕哼一聲,帶頭向家中走去,路上她隨口問道:“你的包裹裝到什麼,感覺很有份量嗎?”
“血吼。”蘇擇笑道:“高仿的血吼,你沒有打開看看。”
“你以為我是你啊?”李軟翻個白眼,隨即極為八卦的問道:“唉唉!小澤子,那個李安然跟你是什麼關係?她好像很關心你?一直帶打聽你的消息。”
“她跟我沒關係。”蘇擇無奈的說道:“她的姻緣線另一頭,所連是楚歌。”
直升機的螺旋槳發出巨大的噪音,李安然與楚歌坐在後排,前往首都。
“為什麼?”蘇擇曾經問出的同樣問題,從李安然口中問出,她忍不住心底的好奇。
“什麼為什麼?”楚歌依然抱著他的文件,寫寫畫畫,各種蠅頭小字與細細鉛筆線繪製成李安然完全看不懂的設計圖。他此時的心思完全沉入經過蘇擇重鑄之後的千年隼數據之中。因為經過蘇擇調整之後,他發覺即使千年隼的基礎核心以及基礎內部結構完全未變,但是千年隼蘊藏科技程度,至少提升上千年之多,一些不經意的參數變動,居然鑄成難以想象的先進效果。所以,沉侵研究之中的楚歌,對於李安然的問題顯得格外心不在焉。
“作為一名黨員,本來加入其他組織,就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李安然極為失望的說道:“像你這樣擅作主張,未曾向上級請示,就加入其他組織。說輕的叫做沒有組織、沒有紀律,說重了叫做背叛組織,背叛黨。多虧是組織還是相信你,才沒有將你一擼到底。”
“我知道。”楚歌歎口氣,說道:“我知道,因為我相信組織。對於現在的結果,我心裏已經有準備,甚至比我預想還有好許多。雖然,我從總工程師被擼了下來,但是依然可以參與國家建設,依然可以報效祖國,我已經很滿意了。”
“小楚。你應該知道上麵的想法。按在上麵的意思,我們台麵上應該與魔族絕對不要存在任何牽連,台下則盡量與某些魔族成員保持緊密合作關係。”李安然認真的盯著楚歌,仿佛想要看穿他,說道:“所以,隻要你提出申請,我相信上麵肯定會同意。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還要擅作主張,考慮都不考慮,就直接同意了?”
“高曉鬆曾經說過: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的田野。”楚歌想了想,回過頭說道。
“這不是苟且。”李安然頓時怒了,她緊握著座椅的扶手,合金的扶手在她掌下扭曲,她怒視楚歌,一字一句的說道:“這是民族大業,這是國家的未來。我們的犧牲是為了我們的民族,我們子子孫孫的未來。”
“我們有了五千歲。”楚歌回過頭,他的眼睛有些泛紅,隻聽楚歌用略微難受的聲音,向李安然說道:“我們已經有了五千歲。”
“什麼意思?”李安然微微一愣,望著似乎有些難過的楚歌問道。楚歌回過頭,又將注意力放到了圖紙上,說道:“按照楚河他們對於轉職者的體質、細胞以及核心基因的研究。每一位轉職者的生命都已經獲得難以想象的提升,我們新陳代謝足夠讓我們維持到五千歲,且依然保持青春。”
“五千歲?!”李安然臉上露出難以想象的震撼,她急迫的問道:“消息屬實嗎?怎麼可能?”
“我也問過蘇擇。他告訴我,作為高等能量的原力,理論上可以維持我們獲得永恒的壽命,足夠達到宇宙的盡頭。但是為了生與死的秩序與平衡,他並未給予我們留下太多壽命,僅保留的五千歲陽壽、三萬歲魂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