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楚河搖搖頭,他歎口氣說道:“我的七爺爺與七奶奶都是二婚,李隊長是七奶奶的女兒。她的親生父親與七爺爺是戰友,早年已經犧牲,且我們家也是世交,又一同經受了那場十年……,總之,李隊長算是我們兩家人的女兒。”
“你家聽起來,也挺亂的。”蘇擇拖著下巴,如此評論的說道。對此,楚河回應便是再次暴起,給了蘇擇一仗。蘇擇同樣隨手擋住楚河的襲擊,調笑的神色收斂,這才問道:“這些天,情況如何了?這個地方領主那邊是什麼反應?失去這麼多的騎士,不會毫無反應吧?我想你們這些日子,不會隻修個聖殿吧?”
“這裏的領主?”楚河蔑視的說道:“他是個膽小鬼,開始好召集斥候前來偵查,但是我們抓住幾個斥候之後,他將嚇到不敢再來。區區幾個失蹤,就把他嚇到召回所有軍隊,都縮到自己的城堡之中。領主這是沒什麼麻煩,倒是真正給我們添麻煩的,其實是那些稀奇古怪的冒險者,他們受到鎮裏雇傭,襲擊我們好幾次了。給我們添了不少亂。”
“什麼?冒險者。”蘇擇不由大吃一驚,他極為驚慌的說道:“你居然讓這群冒險者摸上門了。你要知道,這群家夥們可是大人物。隨便從哪裏弄出一隊冒險者,足可以讓整個世界翻天覆地。即使他們未成冒險者之前,隻是一些農民或者仆役,出身好一些則是學徒或者圖書管理員,但是一旦成為冒險者,可都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主,太危險了。”
“啥?你在說什麼?”楚河滿頭霧水,問道:“你是在說這些跟陰溝裏的臭蟲沒什麼區別的冒險者?”
“沒錯,就是找到過命運泥板、營救過沃金女神,阻撓過巴爾之子的邪惡計劃,消滅過暴政之神班恩,對費倫大陸的曆史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隱藏在曆史神秘的麵紗之後的存在——一隊冒險者。”蘇擇感慨的說道:“他們總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獲得各種各樣的幫助,然後做出無論是什麼都不奇怪的壯舉。包括但不限於,屠神,升神。從無底深淵的惡魔君主手中營救一位神祗……。”
“你是不是誤會什麼?”楚河茫然望向蘇擇。蘇擇輕哼道:“我誤會什麼,那些可是冒險者。他們是龍族的天敵,是邪惡的克星,是陰謀的破壞者,當然也是某些人眼中可以利用的武器,事實上,每當一個地區出現了激烈的利益衝突的時候,都會有這樣一隊幸運的冒險者,接受一些莫名其妙的委托,然後卷入一個巨大的陰謀中。尤其是對我們這樣的入侵者,他們更是一群死敵,致命的死敵。”
“魔尊蘇擇。”楚河不由頭痛的撓撓頭,說道:“我們再談是正事吧?為什麼我感覺好像咱們兩個不在同一個頻道之上。”
“不在同一個頻道之上,我用的天翼,你哪?”蘇擇極為好奇的問道。楚河揉著自己發疼的額頭,回答道:“我用的是聯通號……呸呸呸!誰關心你用的是什麼手機號。咱們還能不要愉快的玩耍?”
“可以可以。”看到楚河真的惱了,蘇擇連忙乖巧的縮了縮身子,說道:“好吧!我不搗亂了。”
“還知道自己是在搗亂。”楚河翻個白眼,他想了想問道:“這些天,無論是斥候還是冒險者,我們都抓了一些。抓捕的過程之中,我們發覺他們有些的力量與體質,甚至還再我們之上。我對他們進行簡單的研究,發覺他們的身體內部結構、身體的各大係統,都與我們人類不太一樣。那些人之的強者,甚至從骨頭形態到隱藏生命深處的基因,都已經出現奇怪的扭曲,本質與我們有著很大的差別,但是同樣賦予強大的力量。”
“這是因為他們已經異化。”蘇擇簡單介紹一遍異化效果。介紹完成之後,蘇擇說道:“直接對生命本質進行的異化是這個宇宙特有的能力,它甚至難以再另一個以太進行複製,也早就它的效果極為強大。”
“異化!”楚河研究一亮,他拿去筆在紙上畫了畫,說道:“他們異化獲得力量方式與我們本身力量截然不同,我們的形態幾乎與他們普通人近乎相同。也就是說我們是不是同樣可以通過研究異化,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壯,變得更強大。”
“沒用,異化對我們效果並沒有你想象那樣強大。”蘇擇懶散的說道:“它幾乎對整個符文體係的輔助,幾乎毫無用處。”
“異化對我們的意義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