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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京某個別墅中,一個長相俊朗成熟的男人隨手拉上屋內的窗簾,打開燈,鬆了鬆領帶,把已經有些皺褶的西裝外套放在一邊,優雅的點起煙,靠著牆,狹長的鳳眼微微眯著細細的打量著床上的人,應該是一個少年。銀白色的蘑菇頭發型,前額的頭發剪得齊齊的很有立體感,前額幾束隨意的劉海,顯得很酷很有個性,也很可愛。少年有一張精致可愛,讓人驚豔又不失帥氣的臉,再加上此時在床上毫無防備、乖巧天真的睡顏,著實讓人喜愛。“起碼比起部裏的那群臭小子要可愛些。”榊太郎默默地掐斷手中的煙,“隻不過,為什麼他會在我家的別墅門口睡著,是走失了?還是……”榊太郎無奈的歎了口氣,深深的看了一眼依舊在熟睡中的少年,關燈,輕輕地退出客房,並體貼的關上了門。
次日早上,自出道以來第一次睡得如此香甜的李弘基輕輕的張開了眼,先是迷茫的看了看四周,然後慢慢的恢複清醒,心卻是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他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裏,沒有熟悉的味道、沒有熟悉的打鬧聲、沒有熟悉的裝飾,這是哪裏???
“你醒了?”低沉好聽的男聲傳來,李弘基向門口看去,隻見一個俊朗成熟的男人優雅的靠在門上,一手端著一杯咖啡,另一隻手閑閑的插在褲子的口袋裏,正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您——您好,請問這是哪裏?”李弘基慌亂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和衣服,便不好意思地從床上下來,向那個讓他有些眼熟的男人鞠躬,沒有發覺對方說的是日語,習慣的用日語回了一句。
“這是我的家,我是在我家門口發現你的。”榊太郎喝了口咖啡,看到少年故作鎮定的可愛模樣眼睛快速閃過一絲笑意。“我叫榊太郎,是冰帝的網球部監督和音樂老師,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麼?”
“呃……”日語?難道這不是在韓國?反應過來的李弘基聽著那熟悉又陌生的語言,不禁驚訝又有些不好的預感,就算他們樂隊在日本出道的時間不算短,但是日語也僅僅隻是能馬馬虎虎聽得懂而已,怎麼會“呃,您好,我叫李弘基,是韓國人,至於為什麼會在您家門口,我感到非常抱歉,帶給您一定的困擾。隻不過,我不也不知道我為什麼出現在日本,您能不能借我用下手機,我想和朋友聯係一下,拜托您,非常感謝。”說完,有深深的鞠了一躬。
榊太郎看著少年充滿疑惑、無辜、又有些恐慌的表情因為自己遞上的手機變得陽光而且可愛幹淨的感激的笑,心髒不禁狠狠一跳。不過幾分鍾後馬上因為少年在撥打了幾個電話後,瞬間變得煞白、說不出絕望無助的眼淚忽略了那份悸動,隻剩下淡淡的心疼。少年愣愣的看著手中的手機,手機中在此時顯得冰冷無情的女聲清晰地連站在少年身後一定距離的榊太郎都聽得到,更何況是對著手機的少年。一時間榊太郎多少也了解了一些情況,似乎少年和自己的親戚朋友都聯係不上了,他可以想象得到,少年一個人在異地孤苦伶仃聯絡不到熟人,沒有依靠的模樣多少有些淒慘。站在聽著少年低聲喃喃著模糊不清的陌生語言,本來就有些沙啞的聲音也因為哭泣多了些可憐兮兮、惹人憐愛的感覺,不禁想伸出雙臂摟住少年給予安慰,告訴他,他李弘基的身邊還有他榊太郎,而他也確實那麼做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怎麼可能突然日語突然變得好了,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日本,還有榊太郎、冰帝、網球部、監督、音樂老師怎麼想怎麼熟悉,好像是之前助理姐姐曾看過的一部動漫《網球王子》。嗚嗚嗚……希澈哥、利特哥、瑉煥、在真……”李弘基可憐巴巴的眨著大眼,不時用手擦眼淚、聲音嗚嗚的十分可憐,剛想要轉身就被一個結實的胸膛擋住,一雙手臂緊緊地困住自己的腰身,不時的拍拍自己的後背,耳邊傳來了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內容李弘基沒有注意聽,他完全沉溺在男人帶來的安全感中,把從練習生時期的委屈一直到來到異世的不安狠狠的發泄出來。漸漸地,他覺得眼皮越來越重,隻聽見耳邊悅耳的男低音越來越模糊,鼻尖充斥著男人身上好聞的淡淡的煙味,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