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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大哥,你就依了我吧。”

瞧見這麼個健壯的弟弟,跪在自個兒的跟前,怎麼看怎麼覺得別扭。想就這麼順著他的意°

“隻要是真愛,是男人或者女人又有什麼關係。難道要跟自己不愛的人在一起一輩子,相互耽誤嗎?”

蒲宇樓被男人這麼一說,竟然想不到任何話來反駁。

“無論如何,兩個男人在一起,就是世俗所不容的。”

阿顯撿起掉在地上的幾隻紙鳶,若有似無地笑了笑,“那是三爺自己的事情,我們怎麼能幹涉?先不說這個了,你先看看我手上的這些怎樣?”

說起紙鳶來,蒲宇樓恐怕是說個三天三夜都說不完。正因為他這種對紙鳶癡迷的態度,才可能會將他爹娘留下來的這份手藝,做得如此之好。

“書房現在是不能呆了,去我的臥房再說吧。”

單手捧著那幾隻紙鳶,騰出一隻手來拉著蒲宇樓,“好,順便再沏一壺熱茶,好讓你暖暖身子。出了房門離了暖爐,自己也不知道多加件衣服。”

聽見他這麼說,蒲宇樓笑了起來,“你真是有夠操心的。”

“你要讓我省心些,就要懂得自己照顧自己。”

“知道啦,平時你對別人就從來沒這麼囉嗦過,再說了,我一個大男人的,哪裏那麼容易生病。”

男人也不多說什麼,隻是抓著蒲宇樓冰涼的手,往蒲宇樓臥房的走去。

第二章(修)

坐在案幾前來回的翻著手裏的冊子,可蒲宇樓始終都沒有找到一個適中且合意的款式。鋪子裏最近都沒出過新的,之前的那些拿去賣的,也不過是舊的款式拿來重新更改了顏色。

確實是有段時間沒有好好坐下來考慮這個問題了。,蒲宇樓的心裏這麼想著。

“阿顯,你去黔香樓把二爺給叫回來,我在這裏等你們。”

站在蒲宇樓身邊正在翻看冊子的高大男人點點頭,不聲不響地放下手裏的東西,抬腿快步走出了書房。

其實,阿顯的原名叫戈淺,是蒲宇樓前兩年在去京城的路上順手救回來的男人。被救回來的時候,這個男人大概是頭部受了重創,隻記得自己的名字叫戈淺。蒲宇樓聽著覺得別扭,又順道改了改他的名字,反正男人也沒反對,就改名叫戈顯。

等了約莫半柱香的時間,等得蒲宇樓都覺得有些乏了,還遲遲不見人過來,不免有些著急。

“這個阿顯,也不知道做什麼去了,怎麼去了那麼久還不回來。”

這麼說著的時候,就聽見外麵走廊上急促的腳步聲。聽見這穩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