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群紛紛冷言冷語,幸災樂禍。
申主管竟然破天荒的沒有要求這些圍觀群眾閉嘴,反而十分享受這種萬夫所指的感覺,而他,便是萬夫的指向標。
風淩宇冷冷一笑,淡淡的說道:“誰說,我是來求藥的?”
此話一出,眾人瞬間一愣,就連申主管也不明白風淩宇是何意思:“你不是來求藥,那來我藥王穀做什麼?難不成是來踢館的?”
“申主管,您就別抬舉他了!”一旁的袁道長聞言噗呲一笑:“我藥王穀高手眾多,你看他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也像是來挑釁的?估計,就連我的大黃都能夠追著他攆五條街!”
此刻,就連莊天龍也驚訝了起來,三拜九叩都暫停了。他想不明白,風淩宇既然不求藥,為何會來藥王穀。
風淩宇淡淡的看了一眼申主管,猛地大聲喝道:“風淩宇,前來拜會藥王穀!”
宛若雷聲轟鳴一般,風淩宇的聲音響徹在整個藥王穀中,藥王穀的每一個角落裏麵都不斷的回蕩著風淩宇的這句話。
“什麼?”
申主管猛地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風淩宇,久久的說不出話來。
……
神丹廳之中,藥王穀穀主和所有長老煉丹師正在激烈的爭辯。這一次大會,他們甚至連外門長老和供奉全部都叫來一起。
隻可惜,這大會已經爭論了數天,卻依然沒有一點結果。
滄州的消息早就傳來了,自從得到消息的那一刻開始,藥王穀就陷入了混亂之中。
“沒有什麼繼續討論下去的必要了,我相信穀主也將這件事稟告了老祖,我們這麼的多高手,難倒還怕他一個不到二十歲的毛頭小子不成?”
一個酒糟鼻子的白胡子老頭唾沫橫飛,大聲的說道:“天行乃是我們藥王穀的臉麵,他既然不給我們麵子,我們又何須估計他。”
“天明長老,說話可是要有底氣才行啊。你我都不過是高級道師巔峰,連道境的門檻都尚未摸到。連梁家老祖梁王這樣一個抱丹真人都死在了他的手中,你以為我們人多就可以戰勝他了?天真!”
天明長老身邊,一個同樣白頭發的老婆子冷冷的笑著說道。
“天瑜,你如此說話,難不成是將自己的女兒做為籌碼,送到了那個混小子的手中?我倒是很奇怪,既然他已經擊殺了天行,為何會獨獨將你女兒留下活口?”
天明長老聞言,立馬開始反諷。
天瑜長老聞言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天明長老,我也是長老,麻煩你在天瑜後麵加上長老二字。還有,我的女兒是什麼樣的人,在場的人都清楚,我天瑜一輩子給藥王穀付出,容不得你如此詆毀!”
“還有,抱丹境真人是如何厲害,在場的各位都清楚。真人之下皆為螻蟻,整個藥王穀隻有老祖能夠和他交手,就算我們是高級道師巔峰,那怕是去了上百人也沒有用!再說了,我們即便一起去圍攻他,難倒他回事一根木頭站在原地?他沒有雙腳嗎,不會跑嗎?”
“你……”
天明長老聞言瞬間暴跳如雷,就要破口大罵。
“夠了!”
就在這時候,坐在最高位置的老頭忽然開口嗬斥到:“天瑜長老和心淩長老是什麼樣的人,我們大家都清楚。天明長老你也不要進行人身攻擊,大家現在討論事情,不是搞私人恩怨的時候!”
老者便是藥王穀的現任雇主,一個已經半隻腳邁入道境真人的人,隻可惜即便是半隻腳,也遠遠比不上真正的抱丹真人。
“天行長老的仇,我們定然要報。但是對方乃是抱丹真人,單單依靠我藥王穀的實力,怕是難以討好。而且,天瑜長老說的很對,他風淩宇也是人,看著我們這麼多人去圍攻他,自然會逃走。”
穀主微微歎了一口氣說道。
“穀主,您究竟是什麼意思,直接說明吧。我天明不喜歡話裏藏話!”天明長老聞言大大咧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