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的薄荷味道,一如竹夏身上的味道。
每次想起竹夏的時候,我都不會想,但又偏偏會去想他,我能說愛他,也可以在那時候去想其他事情或者……其他人。
陽光穿透薄霧,肆意灑脫,略帶度數的寂寞感無限蔓延圍繞鐵門,回旋不停。
隻要“吱呀”一聲,門就會打開,是不是很神奇?
我撿起腳邊的石子,抬手,向前拋去,石子側著身子翻了好幾個水漂便沒了影子。
我閉上眼睛,靜聽空氣流動的聲音,緩慢而穩重的聲音就像父親的胡須一般紮人。
風生站在湖邊,就像一幅畫,我衝他招手,他卻沒有回應,我張開雙手,試圖抓住什麼,他便又走了。
皓景挽著他的妻子走上紅地毯,宴會上隨處可見璀璨的光芒,鑽石玻璃便都沒有區別,他們可以跳舞,十厘米的高跟鞋不知她跳起來會不會疼。
漆黑的天幕,仙子一般的人,星空在此時也驀然失色。
我仿佛又回到了小時侯,拖著鼻涕,緊緊握住皓景的手,對他說今天的作業怎麼那麼難……
眼前的酒杯晃了晃,猩紅色的液體在燈光的照應下倍顯猙獰。
我發呆一般地怔住,望向他。
他卻突然笑著對我說“什麼都不可能回去了,你看,我的妻子她美嗎?”◎思◎兔◎在◎線◎閱◎讀◎
我徹底呆住,他卻自顧自的開始呢喃“可惜……”
我卻什麼都聽不見,隻覺地天在轉,頭很暈。
我突然驚醒,似乎在尖叫,卻隻見竹夏滿臉擔心地坐在床邊。
我張大嘴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竹夏抱緊我,什麼都不說,隻在流淚。
我知道,什麼都是夢。
就像當年我和皓景,快樂之後,也可以隻因為她媽媽的一句哀求便各走天涯。
又如後來遇見風生,純粹的欣賞,也可以惹地父親的一聲斷絕關係,都隻因為,皓景他有他所珍視的家庭,風生的家族對父親所施加的嚴重壓力。
靈與肉,本就是兩個不相同的機能。
我們相愛,可以做僾,我們不愛,也可以做僾。
陽光慢慢地從窗外透出來,很溫暖。
起碼皓景曾經愛過我,哪怕他會和那個女人在一起親吻,一起做僾,他想的還是我。
因為,他說過愛我。
就算血紅的玫瑰已經凋落的
你的身旁也已不是從前的愛人的
你當初未能好好地保護住那束玫瑰花的
你愛過 你愛過 你愛過 你愛過……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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