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所有的一切,不過就是說說。
我用力將手中的校徽,扔了出去。
那金屬校徽,敲打到了高樓的外牆上,發出一聲撞擊聲。
......
那海浪的聲音,讓人覺得多少安靜。
冰夏強忍著眼中的淚水,站在海岸邊的懸崖上,靜靜的聆聽著海浪的聲音。
那有節奏的響聲,忽然讓人感到無比的向往。
她認為,人就是渺小的,每次看到大海的時候,她總會覺得倘若自己孤身處在大海的中央會多麼的無助?
而如今,她感覺自己就是如此的無助。
她從懷裏,拿出了那個校徽。
輕輕的抬起了手來,校徽上的紅色緞帶,在不斷迎著海風浮動著......
“學長,你一定要好好的,冰夏求求你。”她哭了起來,“求求你,為了自己好好的活下去。”
她輕輕的鬆開了手,那校徽迎著海浪的聲音,墜入了海中。
當這枚我們保留了4年的校徽,墜入茫茫大海的那一刻起,也宣告了我們感情的結束。
那種平平淡淡,談不上生離死別,沒有互相的依賴和形影不離,更沒有別人見證的,悄悄滋生的感情,就這樣結束。來得無聲無息,走得如此突然。
人,便是這種神奇的物種,當擁有的時候你覺得理所應當,當失去的時候,你才會明白她所有的好。讓人痛不欲生。
我跟冰夏之間所留下的,或許隻剩下——好好的活下去。這麼一句最最簡單的囑托,也或者是祝福。
......
自從別墅被蒲燕的一個火箭彈給炸了之後,我跟羅堯的一千萬,隻剩下了一片焦土。
路鵬飛跟冰夏,還有母親一起,回了盤曦秀城的小區房裏。
因為蒲燕被抓了,他們暫時安全了。不過,當然也不排除零之一會再次針對他們。
但是我倒是認為,零沒有那麼大的必要,一定要鏟除他們。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其實也是時候我們發起反擊了。
“回來了?”路鵬飛看見冰夏從外麵回來,問了一聲。
剛從醫院裏麵返回的冰夏,兩眼紅通通的樣子。
心裏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
“嗯。”她輕輕應了一聲。
“媽在廚房做飯,馬上好了,你回來得正是時候。”路鵬飛說道。
冰夏應了一聲,也坐在了路鵬飛旁邊的座椅上。
“咋了?跟淩陽吵架了?”
冰夏也沒說話,隻是搖了搖頭。
路鵬飛有些想笑,“喂,你哭了?”
原本想拿她開開玩笑,可看她的樣子,又覺得有些不妥,於是繼續追問,“他欺負你了?要不要哥幫你揍他?”
冰夏還是沒有說話。
“跟你說,隻有咱們這一家子人是永遠的親人,別人都扯淡的,說,他是不是把你踹了?”路鵬飛當然了解自己的妹妹,一般的事,都不能讓她哭泣。
“你別說了。”冰夏整理了一下情緒,說道,“哥,我跟你說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