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得到答案,之後,我跟冰夏隻好返回了丹江。
……
國琳出國了,去了意大利。
到那邊之後,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要好幾年的時間。具體沒說多久,因為我想她可能很有可能進修研究生博士什麼的。
有這麼好的進修條件,我當然祝賀她了。
她離開之後,我去她家拜訪過我幹爹,給他帶了些首都的特產。
一家人還是挺和睦的,也為國琳出國進修感到高興,算是完成當年國俊的一個願望吧?
蒲燕的暫時休戰,給了我們喘息的時間,昂和米格爾,一直都在關注著零的幕後,卻一直沒有較大的進展。
丹江進入了十月中旬,天氣也開始變得逐漸寒冷起來。
別墅的後院裏,冰夏紮著頭發,穿著一件簡單的運動衣,一條短褲,正在運動著。
這段時間回來,我教了冰夏許多基本的射擊和格鬥技巧,而她,更是比我努力的沒日沒夜練了起來。
自從上次從首都回來之後,她就開始拚命的鍛煉自己。
“冰夏,休息一下吧。”我手中拿著一瓶礦泉水,看她有些汗濕的衣衫,說道。
冰夏搖了搖頭,還在不斷的練習著一些簡單的踢擊動作。
我很久沒有見她畫畫了,反而現在開始專注於格鬥訓練,我想這不是因為她喜歡這樣。
我還清楚的記得,曾經的冰夏告訴我,說路義展教她打架什麼的,她從來都沒興趣。可是現在偏偏變成了這樣。
看我站在別墅門口等著她,她這才轉身走了過來。
“換件衣服。”我說道。
“不了,一會兒還要練習。”冰夏說著,接過了礦泉水,擰開喝了兩口。
“別累壞了。”
她朝我笑了笑,“不會的。”
我跟她,坐在別墅了門口的階梯上。
冰夏並沒有說話,可能是不想說話的原因。
她沉默著,這種沉默,讓我也不想打破。
她在思考著我並不知道的事,但是我大概也猜到了。
這次我遇到危險之後,照顧我最多的就是冰夏。從進入醫院,到出來。之後她又跟我去首都大學見帕克博士,發現我的病情並沒有轉機,所以才開始靠自己的力量,努力的想要變強。
對她來說,無論是為了報仇還是保護我,她都要變強,因為她發現我已經沒有辦法保護自己。
所以,靠她自己的力量保護我,就成了她唯一能做的事。
我有些不忍心讓眼前這個曾經隻會安靜繪畫的女生,變成一個打打殺殺,刀口舔血的特工。可是,我改變不了什麼。
“頭上的傷……沒事了吧?”冰夏這時轉頭看向我,問道。
“沒事。”當然也可以說成是沒事,因為我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蒲燕的狙擊槍子彈擦過我頭頂,給我造成了傷害,我屬於命大,才沒有被爆頭崩死。
不過,頭頂一塊的傷口,是沒有辦法完全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