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怕鬧大了?”魚兒反問。
她們之間的關係,已經越來越差了。
“我怕什麼?我是擔心淩陽又來找你。”唐蘇說道。
“淩陽?”
“沒錯,那小子現在混得不錯,學校裏也沒人敢惹他,你又欺負秦雪,就不怕他?”唐蘇問道。
“對啊,魚兒,大家都是同學,就別再為難秦雪了。”蓮蓮也是跟著勸了一句。
魚兒甩開了唐蘇的手,說道,“行了,我有分寸。”
話音剛落,她就和幾個女生一起出了教室。留下唐蘇和魚兒四目相對。而唐蘇,是無奈的歎息一聲。
出了教室,旁邊的一個女生就問了一句,“魚兒姐,您真不怕淩陽?”
“怕?”魚兒笑了笑,跟在了秦雪的後麵不遠處。
“那咱們還欺負她……”
“我跟你賭。”
“賭什麼,魚兒姐?”
魚兒笑著,“就憑她那點可憐的自尊心,我再給她個臉,她也不會去找淩陽求助。你信不信?”
“啊?”
“走吧,愣著幹什麼?”看她進了廁所,魚兒趕緊跟了上去,“往身上揍,別打臉,免得被白麗這些多管閑事的發現。”
“好。”
女廁所裏,隻有魚兒一幫人,和秦雪被擋在了裏麵。
看著身邊的同學都因為怕事,紛紛離開的時候,秦雪有些無奈的看著魚兒,苦苦的說道,“張瑜,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想怎麼樣嗎?”
魚兒從兜裏,拿出了一把水果刀來,這讓秦雪,忽然覺得害怕了。
水果刀抵在秦雪的胸口,魚兒冷冷的說著,“你不會不知道吧?”
呼吸變得有些急促,秦雪並不知道魚兒想幹什麼。
“你給我跪下來,叫我幾聲奶奶,我心情好就放了你。否則,這刀口,可鋒利得很。”
秦雪咬著牙,卻還是沒有說話。她雖然不服,可是並沒有還擊的能力,事實就是這樣。
直到刀口,在秦雪的胸前落下了一刀傷痕。
“嘴硬是吧?揍她。”
……
沒有人能夠在自己的背後長眼睛,我原本以為魚兒不會再欺負秦雪了,但是我錯了。
這一次,她做得更加的過分了,而就算她這樣了,卻都沒有人出來製止。更可笑的是,秦雪認為我跟她已經沒有了關係,所以一直默不作聲的被欺負著。
渾身的傷,加上胸前的刀口。
有時候,忍耐,其實根本換不來平靜,反而會讓別人,更加的欺負自己。
魚兒,也是特別的聰明,她從來不會在我的麵前為難秦雪半分,而秦雪,也再不告訴我,她又被魚兒欺負了的事。
就像是一個死循環,一直這樣,我被蒙在鼓裏,還以為一切,和平常一樣。上學,放學,睡覺。
秦雪,是一個可憐的孩子。
張老師告訴她,如果她努力一點,可以考上清華北大。原本這個可憐的孩子認為,自己可以改寫自己的命運。卻被一次又一次的打擊,傷透了心。
沒有人知道,她能堅持多久。
所以,在她看來,一切都隻有一條路可以走,就是轉校或者輟學。
雪媽的病,後續還需要不少的錢,同樣,她還欠了二十幾萬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