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一驚,轉頭看著她,又看看我。
都嫁給我?一夫多妻?這違法嗎?
秦雪忽然一笑,“冰夏,你是覺得我沒人要了是嗎?”
“當然不是那個意思。”
“他這個爛貨,也就你能看上了。”秦雪說道,“追我的人從這兒排到丹江公園了,別鬧。”
說完,她轉身離開了。
冰夏有些驚訝自己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回頭看了看我。
“學長,你覺得我們都嫁給你好嗎?”
我一愣,“不……不好,我隻喜歡你……”
“可是小雪很喜歡你,我能看出來,而且她好可憐……”冰夏說著。
“那,也好啊。”我又回答。
話音剛落,冰夏伸手就掐住了我的耳朵。
“再說一遍,好不好?”
我以為冰夏變了,額,她還是那個女強人。
可是,你們都不用講道理的嗎?
“不好不好……”
“可是她那麼可憐!”
“好好好!”
“你再說一遍!”
我崩潰了,誰來救救我?
鬧騰了半天,冰夏終於消停了,估計心髒有點不舒服了,我也連忙讓她休息一下。
“學長,我問你個事。”冰夏喘息一聲,說道。
“不急,休息休息,剛才擰耳朵累了吧?”
“我說真的。”冰夏湊到了我耳邊,我奇怪了,什麼事這麼嚴重?
冰夏輕聲在我耳邊說道,“我的左胸口,動手術的時候,被拉了一條口子,你會不會嫌棄我啊?”
我一愣,“嫌棄什麼?”
冰夏接著說,“讀書那會兒,你不是經常盯著我胸口看嗎?你不是最喜歡這個嗎?”
唰,我臉一下就紅了。
“啊?那個……”
冰夏感覺很有成就感,她第一次調戲了我。
“我……看看?”我問道。
她微微一笑,隨後就把上衣從領口給扯開了,我一眼就看了進去……
說真的,雖然高中時候我嚐試看了很多次,隻有這一次才是全景……
雖然有了傷口,但還是那麼美……
鼻血直接就出來了。
“那你還嫌棄我嗎?”她又問了一句。
我用衣袖擦了擦鼻血,說道,“你再說這樣的話,我就切掉丁丁,這樣我們就互相不嫌棄了。”
我說著,試圖安慰她一下。
我的冰夏妹妹,還是那樣的美,美的一塌糊塗……
“那樣我就嫌棄你了。”冰夏說道。
“啊?”我一愣,“額……”
……
等著冰夏徹底的恢複之後,我們並沒有選擇在婚禮的殿堂上結婚。
按照我們之間的約定,我們一起旅行結婚去了。
是的,我忽然覺得,這才是我們,真正的我們。
如果是我和冰夏的選擇,我們一定不會簡單的選擇在婚禮的殿堂上。
還記得嗎?她跟我說過的一句話。
如果可以,她想去新西蘭的特卡波看看漫天的繁星,和奇跡一般的極光。
雖然她隻說過一次,我卻記得了。
我們很快就賦予了行動,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特卡波,當我們在這多少有些寒冷的地方,一路觀賞著這異國風光,守候到夜晚的時候,冰夏幸福的投入了我的懷抱。
漫天的繁星,背景卻是一片深邃的紫色和綠色。那種美好,恐怕沒有人能體會。
冰夏拿著自己隨身攜帶的畫板和筆,進行了她這些年來,第一次的繪畫。
而我,在她的身邊找了一顆小樹,靠在了一旁。
冰夏又拿出了她的法寶,那個帶著充電寶的小燈,掛在了畫板上。
我們,就像這樣,安靜的待在田野的一側,靜靜的守候了一個夜晚。
我有些想哭,因為這種幸福的感覺太久沒有體會。
我想告訴冰夏,這一次無論如何,不管出於任何的其他原因。我發誓,我將陪伴在你的左右。
我想說的是:餘生,我守候著你畫盡世界的風景;餘生,你陪伴著我走到世界的盡頭。
人生如此,哪來的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