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博張開嘴巴剛要說話,但他又吞了壞去,猶豫了一下,把頭貼到了青年耳邊,低聲說道:“明晚八點此處等我。”
黃發青年一愣,沒想到晨博會突然道出這麼一句無關緊要的話題來,黃發青年滿臉茫然,說道:“為什麼?”
晨博微微一笑,說道:“你隻管答應我就好。”
黃發青年說道:“如果我說不呢?”
晨博道:“那你和你的兄弟都要死在這裏。”
黃發青年眯眼問道:“你敢嗎?”
晨博笑眯眯的說道:“我為什麼不敢?我也是一個亡命徒,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再說了,我又不是沒殺過人,多殺一個和少殺一個是一樣,你說我敢不敢?”
黃發青年一愣,看著晨博笑眯眯的表情,一臉的無害,但不知道為什麼,這卻給他一種非常壓抑的感覺,那種感覺究竟是什麼他說不出來,不過他的直感告訴他,晨博真的做的出來。黃發青年突然膽怯了起來,點點頭,道:“好,明晚我會在這裏等你。”
晨博一笑,說道:“這樣就對嘛,君子一言、四馬難追,你可千萬不要失言呀。”
黃發青年道:“放心吧,雖然我隻是個流氓,但信義我還是非常重視的。”
晨博不疑有它,滿意的點點頭,晨博之所以相信眼前的這青年當然也是有他的理由,如果是那麼不講信義的家夥,在剛剛開始打鬥時候,自己把他的小弟全打倒後,他應該跑才對,可敬的是他沒有跑,反而還要與自己拚命來為他兄弟報仇,由此可見此人也是很講義氣的,晨博就根據這一點相信這青年,不加於為難。也就因為晨博此時的舉動,讓青年日後成為了他的死黨之一,陪他出生入死,南征北戰。當然,這都是後話。
晨博道:“好,明晚見。今晚我打傷的兄弟我感到非常抱歉。”說完晨博把刀抽了回來,轉身走回怡芯身邊。
見晨博回來,怡芯滿臉心疼的問道:“晨博,你受傷了,有沒有怎樣。”
見怡芯滿臉的急著,晨博感覺很窩心,微微一笑,說道:“隻是小傷而已,不礙事。”
怡芯不確定問道:“你真確定你沒事嗎?”
晨博肯定的點點頭,道:“我肯定。”
“喔”見晨博這麼肯定,怡芯也放下心了,畢竟身體是他自己的,隻有他才最清楚。晨博說道:“怡芯,走!我們回家吧。”
怡芯點點頭,道:“恩。”
晨博回過頭,對青年說道:“記得我剛剛說過話。好了,我走了,拜拜。”說完晨博揮揮手,帶著怡芯揚長而去。
黃發青年看著晨博遠去的背影,心中茫然之極,不明白晨博為什麼要放了他,明明可以置自己於死地,可他卻沒有為難自己,而且還這麼相信自己。晨博的舉動讓黃發青年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感動,更多的是奇怪。
在回來的路上,怡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晨博,你剛剛和那流氓說了些什麼啊?這麼神秘。”
晨博一笑,說道:“說一些事情。”
怡芯給他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我當然知道是有事情,不然也不說了,我是問什麼事。”
“嘿嘿。”晨博當然不會把事實告訴怡芯,如果把事實告訴她,沒準她又要多想了,晨博一笑,說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教育那流氓,讓他日後不要在做一些攔路搶劫和為非作歹的事情,不要做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怡芯一愣,說道:“沒想到你還挺有正義的嘛,看不出來哦。”
“哈哈,那是,你看不出來的事還多著呢。”說著晨博臉上露出了天真的笑容。
看著一臉無害的晨博,怡芯對他的話深信不疑,可怡芯哪知道,他被晨博騙的團團轉了,可那不是惡意的欺騙,而是善意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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