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博成功逃離危險後,怕身後還有追兵,所以他沒有馬上回家,而是先躲進一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他躲進了一條胡同裏,這條胡同可以說是非常的肮髒,裏麵全都是針頭,那是吸毒者留下的,而且裏麵的空氣彌漫著難聞的異味,令人作嘔。
晨博疲憊的靠坐在一條漆黑的胡同裏,微弱的月光灑在他的臉上,讓他心情起伏不平,他終於把連日來的一切壓抑的氣憤全都發泄了出來,他剛剛在場子裏砸掉的那些設備,絕對有百萬甚至千萬的價錢。晨博現在很清楚他剛剛做了什麼,他殺了人,他得罪了凱爾克,這也意味他日後不會再有好日子過了,意味他要接受法律的製裁。
當然,晨博也相信他的能力,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有人查的到是他幹的,即使查到了,一般的人根本沒那本事抓的到他,如果是普通警察來抓他的話,那和飛娥撲火沒什麼兩樣,有來無回。
“嗬嗬”晨博笑了,笑的很無奈,他感覺自己這一生悲哀極了,總是打打殺殺,不能過他自己想要過的日子,他想學點別的東西,可又受製於別人,他想找個人來做伴,也被限製了,像這樣如同監獄的日子,晨博能感覺自己不悲哀嗎?
晨博坐了大約將近天亮之後才起身回家,回家前,他把身上的黑衣、黑褲、蒙布全都扒下來,點燃一把火,全都燒的一幹二淨,毀滅證據。
當晨博回到家,也已經是七點了。此時回到家見到他那張小床,他突然感覺自己的那張小床是那麼的可愛,晨博的疲憊一下子湧了上來,哇!二話不說,直接倒下了去。要知道昨晚他在砸場子的時候,每時每刻身邊都充滿了危險,別看他打的輕鬆,其實當時如果有人在他背後悄悄開一槍,或者遇到像鐵獄那的高手,那他能不能拖身還真是個問題。
當晨博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晨博起身洗了臉,然後方才出去吃飯。
晨博出去時還不忘買一份報子看,昨晚他鬧了那麼大,想必新聞會報道。可是,晨博這回估計錯誤了,昨晚的事新聞沒報道,甚至連報紙都沒出,這讓他感到奇怪了,怎麼了?難道死了幾個人不算事麼?應該不會啊,莫非有什麼勢力把煤體壓了下去?想到這,他否定掉了,有誰會幫他啊?竟然報紙不報道,那肯定是另有隱情,再說了,不報那更是一件好事。
“咦,這┉這不是晨博哥嗎?”晨博身邊突然傳來了一個話聲音。聞言!晨博扭一看,隻見一位身高170CM左右的青年,皮膚有點黝黑,看上去很健康,相貌平平,十足的那種走在路上不會被多看一眼的那種人。看到此人,晨博感覺此人很眼熟,似在哪裏見到過,可一時又想不起來。
“咦!果然是晨博哥。”剛才從側麵看晨博時候,青年還不確定是不是,這一回正麵看他可把晨博認了出來,不用晨博招呼,他首先走過來坐下。
晨博眉頭鄒了鄒,這人怎麼如此沒禮貌,自己還沒招呼他就先坐下了?晨博挑起眉問道:“你是┉┉?”
“嗬嗬,我就知道你貴人多忘事,我是上次要拜你做師傅,結果被你當眾挖苦,而且還推我摔倒在地的那人。”
經過這麼一說,晨博還真想起那件事了,那是在席華大學時候嘛,當時這青年無怨無故就跑過來擋自己的去路,非要拜自己為師,而且還下跪,要挾自己不收他為徒就長跪不起,最後自己忍不住時去推了他一把,結果還被罰去了辦公室上政治呢。
晨博一笑,問道:“怎麼了?今天不會是想報上次那仇吧?”
聞言!青年連連搖頭,道:“不不不,晨哥,這你就誤會了,我即使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找你報仇啊,晨哥你可是天下第一呀,至今還沒人能把你打倒,我崇拜還來不及怎麼談的上報仇呢?”
晨碧噗嗤一笑,感覺此青年太會拍馬屁了,真有趣。晨博故意挑起眉頭,說道:“哦?既然如此,那見到我為何還不跑?不怕我這個天下第一又打你一回嗎?”
青年一愣,雖然晨博說話的時候很強硬很無情,但青年卻感覺的出來,晨博沒有惡意。青年微微一笑,說道:“嘿嘿,晨哥,你┉你還沒收我做徒弟呢,所以我怎麼能就走了呢。”
晨博一怔,暗道實在太冥頑不化了,晨博道:“我說過了,你沒讓我收你為徒的條件和理由,所以你還是走吧,不要白白浪費時間了。”
青年臉上閃過了一絲落寞,說道:“晨哥,雖然我的武術現在還很差,但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出人頭地的,隻要你肯收我為徒,我一定會加倍努力,一定會讓你滿意的,更不會丟你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