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深知一些不為人知的冷門偏方,狐王之所以到了這個年紀依舊金槍不減當年便是拜椿樹老妖所賜。
近日椿樹精見狐後整日悶悶不樂,便上前來搭訕:“燁天家的小娘子,又在為你家兒子的姻緣傷神了?”
狐後幽幽的歎口氣,對這個活了一萬歲的老椿樹精也算敬重:“老先生,文兒的婚事我是不愁了,可是,可是~”
椿樹精嗬嗬笑了笑:“可惜可惜,陰陽錯亂,如何是好哇~”
狐後杏目圓睜:“死老頭兒,你怎麼知道?”
椿樹精理了理肩上鋪著的青絲:“當日文兒度截,我可是在一旁看著了,山腳下那雷響的,差點把我這把老骨頭給震碎了。難得狐族有這麼一個有出息的後生,小燁天可以安心退位了。”
說到這裏,狐後卻嚶嚶的哭了起來,把個椿樹精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說什麼他也是看著這隻小雪狐長大的,她小時候偷了雞一直都是躲在他的樹洞裏偷吃完了再回去。久而久之,他的樹洞就成了這小雪狐的藏身之地,有什麼寶貝都往裏藏,後來長大了嫁了人,和燁天吵完了架也是藏到他那裏。今天看到她哭,還是有些心疼的。
“燁天家的小娘子,你這是幹什麼?怎麼說哭就哭起來了?文兒有出息,你該高興才是。”
狐後擦擦婆娑的淚眼,把個帕子絞的我見猶憐:“老人家,你說我的命苦不苦?嫁進天狐一族三千年了,隻得了這麼一個兒子。唉~也是我心窄,怕他吃苦受罪,他出生那年,整個香丘的香丘花開得最豔,都說我兒是花神轉世。我擔心他是應情劫才降世,所以就早早的除了他的情根。眼看著東家西家的抱上了孫子,我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一天天隻想著練功,治世。好不容易終於動了一次心,可對方竟然也同為男兒,你說,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說著,狐後又哭了起來。
老椿樹精又笑了起來:“嗬嗬,我當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小事一樁,何必哭成這樣?”
狐後有些嗔怒:“說得容易,天狐一族衰敗至今,就隻餘了文兒這一脈骨血,如果他再無所出,你讓我有什麼顏麵去見天狐列祖列宗?”
老椿樹精的笑有些神秘:“是誰告訴你,兩個男兒就生不出孩子了?有我椿樹精在,兩個男兒,我也照樣讓他香火繁盛,子嗣不滅。”
狐後一聽,喜出望外:“死老頭兒,你說真的?就算我家文兒娶個男後回來,也照樣可以給天狐一族留下子嗣?”
椿樹精點點頭:“那是自然。”
狐後搖晃著棒樹精的胳膊,哪還有平日裏那個端莊狐後的架勢:“死老頭兒,你快點給我妙方,我可是等不及要抱孫兒子。”
“別急,別急,我這一把老骨頭都快讓你搖散了。”說著椿樹精從口袋裏拿出一瓶藥,繼續說道:“這瓶九轉陰陽露用我的萬年椿樹根做藥引,女人喝了,可以永保青春,男人喝了,嗬嗬,可生育後代。”
狐後一把奪過那瓶藥,徑自朝天狐宮的方向奔去,回天天狐宮後便朝兒子的露華閣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