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有勁風吹過黑骨山,帶起黑骨移動。不過卻並不影響山腳處一眾陷入莫名興奮的修士們。

“恭喜此時此刻站在這裏的一千位修士。”應慕開口賀喜道:“這說明你們有足夠的能力以及實力去應對接下來的小組賽。”

“什麼小組賽?”

“是啊?按規矩不應該是個人比試嗎?何時多了個小組賽?”

“這搞什麼啊這是?!”

“安靜!”聽著下麵“嘰嘰喳喳”的喧鬧聲,應慕運轉靈力大聲喝道:

“確實是小組賽,一千人四人一組共二百五十個小組。”

“應掌門,你給個解釋啊。”台下有人叫嚷道:“為什麼會有這勞什子小組賽啊?!”

“就是就是!”

隨著男子的一席問話,原本漸漸平靜的說話聲瞬時間又沸沸揚揚起來。

“安靜!”

“昨日我便說了這一次的宗門比試會略有不同,你們可有異議?!”

語落,應慕不在收斂自身威壓,強勢的向前方一眾修士壓去。

“嘩啦——”

天階修為的靈壓不是在場眾位玄階修士可以抵禦的,一眾修士不得不倒下。

“嘶——”

揉了揉被咯到的臀部,符昱樂抱怨道:“掌門也不事先說一聲。”

“就算提前告訴你可,你能避開?”看了看周圍七倒八歪的修士,邊淮道:“四人一組,我們還差一個人啊。”

“怕啥?”拍了拍邊淮,符昱樂笑道:“找個人還不容易?”

邊淮:“……”

找個人是很容易,可是找個合適的人可不容易啊親。

“阿彌陀佛。”看著麵前的三人,葉伽雙手合十,問道:“我可以嗎?”

“自然。”看著麵前的白衣僧人,邊淮覺得誰能忍心拒絕誰就不是人。

一身檀香僧袍趁著眼前人身姿修長,雙手合十輕頌不知名的經文,垂眸間長長的睫毛給眼睛留下一片剪影。

“哼。”抱臂冷哼一聲,符昱樂問道:“不知雪域下一任‘堪布’為何想和我們一起?”

這小子,仗著容貌昳麗就到處“勾搭”小姑娘,如今是將注意打到她們身上來了不成?

“哈哈。”還不等葉伽開口,一旁一直沉默的沈憐玉看著一一身白色僧袍的葉伽突然笑了。

“淮淮你看,我們這個隊伍還真是搞笑。”沈憐玉無法抑製自己的情緒,捂著肚子彎腰笑道:

“一個雪域第一天才,一個玄隱宗後起之秀。”

“他——”沈憐玉指著符昱樂道:“五大世家符家最受寵的幺子。”

“而我——”沈憐玉指著自己直起了身子笑出了眼淚道:“不過是個被家族放棄的下賤女子所生的孩子。”

曾經所有帶給家族的榮耀盡皆被拋棄,所有人都隻記得自己靠著家族的名號“欺淩弱小”。

“嘉瑜。”輕輕走到沈憐玉麵前,將她徹底讓沈憐玉視線與自己持平,邊淮問道:“發生了何事?”

“沒發生什麼。”沈憐玉沒有了表情,空空道:“我隻是——”

“我隻是什麼都沒有了。”

一年前,父親將自己帶回沈家不久,她的母親突然自盡留下了一封遺書,遺書上說:她的母親害死了沈憐潯的母親,勾引了父親,還多次謀殺沈憐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