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跟慶哥笑著說:“慶哥你真夠騷啊!又把頭發染成了藍色!”
慶哥一臉不耐煩:“老子染什麼頭發,關你這個小逼崽子什麼事兒?趕緊滾啊,我給你說,我今天不可能給你們治!”
老五跟沒聽到一般的,帶頭就往裏麵闖,慶哥雖然嘴上說不給我們治,但怎麼會真的不給我們治?
大多數人都沒事,都是些硬傷,包紮一下,休息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受傷最重的是少聰跟那個上初中的黑黑的男生,那個男生眼角被打破了,頭上也破了,慶哥著實費了一番功夫。
慶哥給少聰包紮玩之後,還說他左胳膊可能骨裂了,讓少聰去醫院看一看,而我則是需要去補牙!
我也沒錢去補牙,反正暫時少兩顆牙齒也沒事兒,就是說話有點漏風!
那黑黑的男生包紮玩之後,握住慶哥的手,真誠的說了一句:“掛珍切!”
這男生說完之後我們都愣住了,慶哥也是一臉懵逼,衛浩表弟給我們解釋道,“掛珍切”是表示感謝地意思。
原來這個黑黑的男生是少數民族的,怪不得這麼強悍,還會摔跤。
我們全部搞定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老五恬不知恥的跟慶哥說:“慶哥!記賬記賬啊!”
“你們都給我滾蛋!”氣的慶哥用他的香港腳,連踢帶踹的把我們趕出了他的診所。
診所外,少聰有點疲憊的問衛浩他們:“兄弟,要不跟我們回家睡?”
衛浩趕緊擺手說:“不用了少聰哥!你跟我去醫院看看吧,骨裂也不是小事兒!”
少聰搖了搖頭:“骨裂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明天再說吧!”
其實少聰是不好意思說他沒錢看病,從少聰布滿冷汗的額頭上,就可以知道他的痛苦。
衛浩從包裏掏出我的手機,這我才想起來衛浩還拿著我的手機,衛浩說:“誌飛,有人給你發微信!”
衛浩知道我的手機密碼,他看了一眼,然後驚訝的說:“臥槽?”
我好奇:“你操什麼啊你?誰發的?給我看看!”
衛浩看完以後,把手機遞給了我,我一看有很多喬恩雅的信息,但令我奇怪的是,堯舜禹在聊天記錄的最上麵。
可是堯舜禹的信息還是昨天的啊!我也沒有把堯舜禹設置為置頂聊天啊,她怎麼會出現在最上麵呢?
我覺得可能是手機卡了,也沒有當回事。
衛浩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誌飛,你過來一下,我有事跟你說!”
我跟著衛浩走到一旁的胡同裏,衛浩從錢包裏拿出一疊錢!
“臥槽,你這是幹什麼?”
“誌飛,是兄弟就拿著!我知道你們沒錢,你去帶少聰看下胳膊,我先走了啊兄弟!”衛浩說完,沒給我一絲反應的機會,招呼著他表弟跟他表弟的同學就離開了,留我拿著錢淩亂在風中。
不管怎麼說,衛浩這個人還是講道義的。
他喜歡追求利益,就比如說跟杜光傑合作賣煙,但是他也不會讓別人吃虧!他這個人還是很大方的。
我們一行人開始往回走,我偷偷勾住老四的脖子,然後悄悄地把錢放在老四的口袋裏小聲說:“衛浩給的,你帶少聰去看下胳膊。”
如果是我的話,說不定少聰不會同意拿著衛浩的錢去看胳膊,畢竟隻是幫忙而已,幫個忙就講價錢,那不是少聰的風格,盡管他因為幫忙把自己搞得頭破血流的!
剛走到方誌毅家門口的時候,突然有一個陌生號碼給我打了個電話:“劉誌飛!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