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被發現？”
“沒事，現在我們都屬於隱形人了？”
封全突如其來的回答倒是讓呂淼淼一愣，不過她擺擺說，說出了一個更感興趣的話題：“接下來，你要怎麼辦？”
封全頓了頓，笑道：“逼他作案。”
“撈好處？”呂淼淼諱莫如深的笑了起來。
。。
“張兄，那個人又來了？”
“那個？”張凡順著李達的指頭看去，整個人突然楞了一下，雞皮疙瘩從脖頸子蔓延到了腰間。
“哥幾個先玩，我去會會那個。”
“不會有什麼事情吧？”李達疑惑的看向張凡，張凡趕走女伴，側過頭，悄悄說道：“哥們想換個口味，違法的。”
換個口味————李達似笑非笑的瞟了眼張凡女伴的屁股，不壞好笑的說道：“那哥哥要是達成了什麼獵物，可別忘了給哥幾個嚐鮮啊。”
“沒問題沒問題”張凡大笑的從幾個哥們間走出，悄悄抹了把冷汗，表情也冷酷了很多。
“你來幹什麼？”
即使是春末夏初，封全也能從他牙縫裏感受到那一抹絲絲寒意。
“哈哈哈”封全似笑非笑的看著張凡“難道張大哥不歡迎。”
“我歡迎你趕快去死！”張凡咬牙切齒的說出幾個字“你忘了咋們的條約了？”
“我沒忘”封全像是好哥們般摟住張凡“可問題是，你違約了！”
“我沒有！”
“你那個是傳承功法？”封全盯著張凡，一字一詞的問道，眼眉間，張凡猝不及防的慌亂一下，他吸了口氣，看著封全“差不多了，就算不是，也是很好得了。”
“我要的是傳承功法！”
張凡目光爍爍“你別太過分。”
“要不，今天我就跟那些愚蠢的天昊書院執法者推演下我的思路，不知道他們的刑拘會不會讓你開口。”
“你————他們不會。”
“你要試試？”
張凡恨恨盯著封全，一會，突然像泄氣了一般，沒有封全的攙扶，似乎都要倒在地上，他氣若懸絲“最後一次。”
“今天下午交貨”
撂下一句，封全揚長而去。
。。。。
第二步已經毫無意外的走了下去，張凡像個籠中野獸，被逼到角落裏，已然狂躁不安，不過封全並沒有多大的成就感，相反，他還失落很多。
張凡一瞬間的慌亂和步步崩潰的妥協，都昭然若是的證明一個問題————他，真的不是謀劃著，至少封全推測的那個幫凶和他嚴重不符，甚至在這場凶殺中，他起到的作用，是一頭羊。
是的，是一頭羊，這是呂淼淼對他說的，諱莫如深，封全卻猜到了原因。
整個畫像思路，在下午收到傳承功法的那一刻，封全就知道，要改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