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的母親,將我抱在懷裏,讓我免受Gonet的攻擊,就這樣離開了人世。
因為她受死去的父親的意誌,潛入了Gonet的總部,偷取了重要的文件,反而被Gonet報複殺死了。
而她的死,和我也脫不了幹係,是因為保護年幼的我,才會以這樣的方式死去的……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耳邊響起了她死前的遺言:“啊啊~小音,不要難過哦,因為媽媽啊,終於能去見死去的丈夫了啊……”
母親從未在我麵前提及過死去的父親,我們之間也從來不討論他,但我仍看見她偷偷地躲在角落裏哭泣。我知道她是為了減少我的痛苦,才會避開對父親的討論的。
但也因此,我對他一無所知,夏陽叔叔也從來不對我說過父親,深受夏陽叔叔照顧的我,也從未強迫他告訴我他的一切。
我隻知道他是一個了不起的人,也隻有那枚胸章。
看著眼前用那同情的眼神看著我的奶酪,他說的話在耳邊不斷回響。
他說,我回來的時候,就能見到父親了。
可是我,不可能能夠回到這個時代了……
—回到夏陽視角—“真是寒酸呢?”於喏手拿著一杯咖啡朝著我慢慢的走過來,“你這怎麼說也算是半個實驗室啊……沒有一些更加嚴謹的找人方法嗎?”
她把手中的咖啡放在了桌上,朝著我歎了口氣。
“哪有這麼便利的事情,我這也不是警察局吧。”我拿起桌上她放下的咖啡,喝了一口。
她四處張望著,開始在實驗室裏到處走動,拿起了一件竹蜻蜓模樣的裝置說道:“竹蜻蜓攝像機Ver2.6……”
“額……這是把攝像頭放在支柱裏的未來裝置。”我衝著她解釋道,繼續盯著電腦屏幕。
“聽上去意外的很正經啊,這個是不是能夠空中拍攝啊?”她有些興趣的衝著我開口問道。
“不行,因為竹蜻蜓轉起來的同時,攝像頭也會跟著一起轉起來,所以跑出來的影響也會光速旋轉。”我毫不忌諱的把這尷尬的問題解答了出來。
她有些納悶的衝著我說道:“喂,上麵都標著版本2.6了,看樣子應該是經曆很多版本了吧,怎麼還沒有修複Bug?”
“你說笑了,包括版本號在內的一切命名全都是奶酪的個人興趣。”我翻閱著這枚胸章的線索,一邊解釋道,“無任何特殊含義。”
這時門被重重的打開了,腳步聲慢慢的響了起來,我回過頭去,就看見鄭佳音衝著我們一步步的走了過來。
“奶酪呢?”我拿起杯子喝了口咖啡,衝著她問道。
“還留在那裏繼續修理。”鄭佳音放下了背著的包,說道。
隻見她從包裏拿出了時間軌計算器,我有些不解的看著她。
在廣播大樓這邊的奶酪,仍然在繼續認真的進行著時間機器的修理,而他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突然想起了什麼,站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