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嘛!夏陽?至少給我解釋一下啊!”於諾有些不解的衝著我看過來問道。
“剛才打進BOSS,至少給我存個檔嘛?”奶酪也有些不服氣的衝著我偏激的說道。
從頭到尾博若明都沒有說任何話,僅僅是皺著眉頭在想些什麼。
“我幫你存……”我緊緊的靠著牆壁,想要借以緩神,“總之你們必須離開上海,明白嗎?”
“夏陽!?”於諾仍然有些不滿的衝著我說道,可是突然停下了說話,有些不解的看著我。
此時的我淚水在不斷的打轉,情不自禁的用一種祈求的眼神看著他們,無限的恐懼占據我的瞳孔。
現在的我已經存在著對於死亡的麻木感了,無限的麻木,搞砸了就隻能重來。
已經經曆了無數次時空跳躍了,精神已經有多久沒有得到休息了?
有沒有一年沒有睡覺了,我究竟經曆這一天多少次、多久了?
這個身體精力是充沛的,可是精神是臨近崩潰的。
好想能夠休息一下,能夠躺下來緩解一下,可我沒有資格這麼做。
等到他們緩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我反鎖在門外了,沒有心情解答他們的疑問,即便知道他們可能還會回到實驗室,我也沒有力氣解釋了。
昏暗的房間,我獨自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水龍頭滴水的聲音折磨著我的神經,我垂著腦袋,心裏不斷的在重演著那一幕悲劇。
看著手機上的時間由14:42慢慢的變成了14:43,無動於衷。
真白她,已經出去了嗎?
我撥通了真白的電話,心裏不斷的重述著一句話——“沒有用了。”
無論我讓她怎麼逃,結果都一樣的。
無神的掛斷了電話,沒有這個必要了……剛剛掛斷電話,就收到了短信,內容和前幾次助手發來的消息一模一樣——“事後一定要和我好好的說明!”
連這都是一模一樣的……連郵件都……
等等!郵件?閃光的指壓師?
我突然明白了什麼,這一切的關鍵應該在森夏的身上啊!
“閃光的指壓軍曹啊,我獲得了關於時間機器的最新情報,想單獨找你談談。”
發完了郵件,就衝著約定好的地點出發,蚊子嗡嗡的在耳邊不斷煩人的響著,煩躁的重重的關上了實驗室的大門。
拿著早已準備好的玩具水槍靠近森夏,火車的聲音轟隆隆的讓人煩躁,我慢慢的靠近那個靠在牆壁上拿著手機的女人,到了她的身後,把槍指向了她的背後,用盡可能認真的聲音說道,拚命的隱藏此刻的恐懼:“不要動。舉起手來。”
她緊張的顫了顫身子,果然中計舉起了雙手,我立刻看準時機一把抽出她口袋裏的東西,不出我所料,是一把挺有分量的手槍……!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衝著森夏大聲的吼道,“究竟是誰,你!”
我把那把玩具手槍一把扔掉,扣動了扳機指向了她,緊張的喘著氣,火車壓過軌道的聲音伴隨著蟬鳴折磨著我的耐心。